办法整治你,让你有苦说不出……”
说罢,安锋微笑着,温柔的抚摸了一下陈文文。他的动作极尽柔情,但这个抚摸却让陈文文觉得…皮肤如刀割般的疼痛,他大声惨叫着:“求求你,求求你,轻点。”
安锋注射的是一针鼠儿碱,这东西可以百倍的放大疼痛感。此刻,即使风吹到陈文文皮肤上,他也会觉得如刀割般疼痛。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陈文文以前对这个词并没有太深感触,此时此刻,他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痛不欲生”……哦,还有“悔不当初”。
惨叫声引来了奥德尼,他搂着两个美得惊人地女模,站在门外望着里面的人。两个女模热情地跟安锋打招呼,奥德尼扭着眉在门外提醒:“嘿嘿嘿,声音轻一点……你们,在做什么?凯恩,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需要个女王吗?我这里有两个。”
陈文文看到两个金发碧眼的女模顿时呆住了,他忘了哭喊,甚至忘了擦于眼泪。奥德尼说完这话,他闲闲的对身边两个女人解释:“你瞧,我就说吧,我室友不是杀人犯。瞧,他们什么伤都没有,我猜那小子大概……喜欢受虐,或者嗓子痒了想喊几声。”
安锋笑眯眯地向陈文文翻译:“他说你在玩受虐游戏……不,你不用解释,解释需要的单词对你来说难度太高。你瞧,你这熊孩子就是温室长大的,我有一千种方法收拾你……别谦让,你已经惹恼我了,不管你后悔不后悔,我至少要在你身上试完三种手段。”
“你……”陈文文努力平稳自己的喘息,问:“哥,你饶了我吧。你这几个……是女明星吧?真是漂亮。哥,你早说你认识很多女明星,咱就不用那么费事了,我啥事都听你的,你现在是领导,我服了,我真心服了。“
奥德尼搂着两个女模问:“怎么回事?”
“一个熊孩子,他父母让我看几天……这人交给你了,他不怕花钱,你可以领着他花天酒地,但如果他做的过分,别客气,该招呼就招呼。”
奥德尼打量了一下陈文文:“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拿这孩子当钱包?……没问题,这很容易搞定,骄奢淫欲惯大的孩子,很容易调教好。他不就是想花钱吗,交给我了。”
说着,奥德尼一推身边的女伴,招呼道:“温妮,去,好好招待一下我们的小盆友。”
女模笑眯眯的走向陈文文,这一夜陈文文的噩梦拉开序幕——他如今身体被人稍一碰触就痛彻心扉,可是一心讨好奥德尼的女模,以为这孩子就是喜欢受虐。于是把他的惨叫当做音乐。至于陈文文色心未改的他,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习惯之后他开始成了奥德尼的跟屁虫,整天吐着舌头跟在奥德尼身后,学些各种享乐技巧……
清晨,当天刚蒙蒙亮时,安锋照旧起床出去跑步。他沿着地铁线路在地面上跑,跑累了就钻入地下坐一段地铁,休息好了便再度爬上地面继续晨跑,等跑到地铁线尽头,他改乘出租车抵达了泽西城——时间恰恰好。
正在出门的韩芷烟发现安锋气喘吁吁地跑来,惊得说不出话来,倒是一旁的安阳首先招呼:“哥,你怎么来了?咦,你怎么没开车,难道你从学校一路跑过来的?”
韩芷烟终于缓过劲来,不敢确信的问:“嗨,你怎么……今天有空?难道你真是一路跑回来的?”
“等我几分钟,我冲个澡换身衣服”,安锋说完话,一头钻进了屋子,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冲瞿锦点点头,随即冲进了浴室。
门外的韩芷烟想了想,把车停在路边,对瞿锦与安阳道:“等他一会儿吧,难得他今天回来。”
三分钟过后,安锋换了一身衣物出门。瞿锦首先招呼:“嗨,你今天情绪不错嘛,有什么喜事?”
是的,安锋今天很开心。解决了陈文文的问题,安锋留在国内的最后一丝麻烦也解除了。从此之后,他彻底不受牵绊,彻底抹去了自己的童年行踪……当然,面前的这几个人依旧能证明他的过去,但他们不是麻烦,是亲人。
“哈哈,是有点喜事,我在证交所附近找了份实习工作,今后每天上午去诊所实习,下午去研究所,事情昨天敲定的,我今早有点兴奋,跑呀跑的,就跑回家了……你们这是去哪儿?”
韩芷烟回答:“去教堂……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信教,但我想让安阳看看社区活动。”
瞿锦插嘴道:“我也不信教,说实话我有点心怯,你说,教堂门口没人盘问信仰吧?我不是教徒可以坐在教堂里吗?”
“没关系,教堂门口没人盘问……”安锋转向安阳继续说:“老外的社区活动有几类,一类是官办社区中心搞的,但哪里的,无家可归者参加的比较多。换句话说,哪里的活动,参加人员档次比较低,来的人多数是准备领免费食物卷的赤贫人员……我这么说不是歧视他们,但这些无家可归者,嗯,身上味道比较重。
教堂组织的活动参加人员档次高一点,当然,也有免费食物卷可以领……
说着,安锋指一指路左手,哪个方向是纽瓦克湾。沿着堤岸栽种着一排排苏格兰金铃花树,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