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南区是大部分中下阶级居民生活的地方,相比于同样是住人的北城区来说,豪宅的数量要少上许多,只有零星的几幢,毫无规划的分散在南城区的各个角落。
在城区的中心地段,一幢没有门匾的精舍孤零零的矗立,与四周稍显旧式的木房格格不入。
此时,一个头戴草帽,身穿灰色布衣的男子,从远处走向了精舍,没有敲门就自顾的走了进去,关门前细心的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跟踪,才穿过庭院,往屋中走去。
刚一进屋,布衣男子便见大厅中坐着两个阴厉的老者,双目精光爆射,淡然的看着自己,在他们的后面还站着四个全身被夜行衣包裹住的身影,笔直的站在那里,对他的出现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晃动一下,仿佛是四个僵硬的尸体一般。
“属下参见两位尊老。”布衣男子恭敬的朝两个老者抱了抱拳,一副江湖人的作风。
“二十六号,让你办的事可曾查清楚了?”一阵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坐在左边的老者开口问道,一双托着茶杯自饮的手掌,看上去比狂狼都要大几分,想来手上应该有惊人的功夫。
“禀三尊老,经过这段时间的查探,香格里拉大酒店应该不是十大剑客埋下的棋子,有可能是连若水个人的事情,与我们之间的争斗没有任何关系。”
“哦?照这么说来,那小子上次在稷神庙应该是凑巧破坏了我们的谋划。”三尊老若有所思,沉吟了片刻,又开口道:“你继续盯着酒店,如果发现有十大剑客中人在酒店里出没,就立即来禀报。”
“是,那属下告退了。”说完布衣男子便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屋中又恢复了安静,三尊老抬手屏退了四个黑衣人,和剩下的另一个尊老互看了一眼,双双同时起身,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两人越过一片屋舍,来到一个满是腊梅的庭院当中,在院落的最里边,用木头搭建着一个只能容纳七八个壮汉的奇怪屋子。不过当两位尊老望向这个木屋的时候,眼中射出浓浓的恭敬,同时还掺杂着一丝的恐惧。
“谷主,刚有黑煞精卫来报,香格里拉大酒店与十大剑客毫无关系,可能是连若水派了她弟弟去保护自己心仪的男子,才让上次的行动意外失败。”走到近前,两人恭敬的对木屋摇摇一拜,三尊老迈前一步,出言说道。
木屋中并没有人马上接话,四周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如此诡异的一幕,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三尊老是在跟空气讲话,但在了解屋中之人脾气的两位尊老看来,却是再平常不过了,每次回报事情,谷主都会思虑一番,才回答的。
“继续让人跟进,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尤其是该酒店的幕后掌柜,我要知道他全部的信息。”庭院中突兀的响起一阵飘渺的声音,连男女都分不清楚,但从中透出的阴寒,使得站在外面的两人不由的抖索了下,脸上一片战栗。
不过在两人的心中却是有点疑惑,以谷主平时的习惯来看,换做是恨天老人的消息,他最多也就稍微关心下,今日怎么对一个酒店这么关注了,难道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内情在?
“属下已经让人去做了。”三尊老挺了挺后背,驱散了刚才的寒意,脸上迟疑了下,最终还是一咬牙又开口道:“谷主,十大剑客次次和我们作对,不如这回抓了连若水心仪的男子和她弟弟,来一招瓮中捉鳖,也好趁机铲除几人。”
“看来你对上次他们破坏稷神庙的事还耿耿于怀,不过这香格里拉大酒店本谷主留着还有用,你们谁也别去动,要是坏了我的计划,就自己回鹰崖受刑吧。”
当两位尊老听到最后鹰崖两字时,苍老的脸上瞬间刷白,双眼中浮现出一幕幕以前看到的情形,在寒冬里额头上都冒出了一阵细密的汗水,可见心中对这个地方有多么的恐惧。
“属······属下明白了。”三尊老往头上抹了把,战战兢兢的说道。
“退下吧,没什么重要的事,以后就不用来通知我了。”屋中之人说完此句之后,就彻底的沉寂了下去,仿佛已经离开一般。
两位尊老再次向木屋恭敬的叩首,复杂的互相看了眼,便转身悄然离去。
整个后院一下子又只剩下繁茂的腊梅和奇怪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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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两位王爷和阙胜,于子墨把张少华叫到了包厢,商量下晚上在酒店竞拍的时候,推出牙刷这一新产品,借着酒店的名声来打广告,这也是两人事先商量好的对策,放着这样的条件不利用,那于子墨也妄称金牌销售员了。
“子墨,我想了下,晚上这场还是你来讲吧,第一次亮相太过于重要了,你来的话要稳当点。”讨论到一半的时候,张少华突然改变主意了,原本商量好第一场是由他来讲的,没想到现在又要临时换人,不知道是内心压力大,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这样也好,第一次就让你讲一个新产品确实有点为难,可能是我太急于求成了点,不过本公子可说好了,下不为例,你小子这么好的口才,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