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交道的事都由他负责。
“有人过来了。”谢小玉站了起来。
大叔也放下了筷子说道:“把东西全都收拾收拾,女人下地洞,何叔、二子、戏子你们也一起过去。其他人抄家伙。”
“来的人未必有恶意。”李婶在一旁劝道。
“住口,这种大事女人瞎搀和什么?”大叔怒骂道,此刻的他完全换了个人似的,显得强横而又霸道,话出了口,他立刻醒悟过来,老婆没什么恶意,只是缺乏见识,所以连忙解释:“这个地方可不是平安乐土,第一次遇上不认识的人,最好往坏里去想,防着一点没坏处,等到对方亮出刀来的时候,十有**已经晚了。”
李婶不敢开口了。
众人各自准备。
谢小玉跑到那间木屋子里面,等到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上抱着一捆利刺,正是那头豪猪身上取下来的东西。
这些刺长一丈,重量却轻,比竹子还轻,刚硬锋锐,不是法兵胜似法兵。
“用这东西。”他把长刺戳在了地上。
“我还是喜欢这玩意。”大叔挥了挥手中的刀轮,两个月来他没少花时间琢磨这东西,他自己琢磨出了一套招式,比当初乱舞要强得多了。
“俺要那把刀。”李金宝早就看中了另外两把法兵,相对于剑,他更喜欢刀。
“我有骗过你吗?”谢小玉问。
“没。”李金宝想都没想立刻答道。
“这东西比那两把法兵强多了。”谢小玉将一根长刺扔到了那个小子的脚边。
长刺立刻穿透了泥土,一下子扎进地里三尺有余。
锐利到这样的程度,包括苏舵主在内,全都被吓了一跳。
李金宝再没话说,乐滋滋地将长刺拔了出来,在手里舞动着,还不停地东戳戳西刺刺,不管是木头还是岩石,全都一捅一个窟窿。
其他几个小子也各自抢过一根长刺,有了兵刃在手,他们再也没了恐惧,反倒巴不得有敌来犯,正好让他们试试掌中的长枪。
天空中果然有飞天船过来,到了近前看得分明,那正是往日来回于临海城和这里的那艘飞天船。
等到再近一些,能够看清船上的人,谢小玉挥了挥手道:“把东西收起来吧,是忠义堂的人。”
“他们来干嘛?”苏明成嘟囔了一声,两个堂口行事完全迥异,他看对方自然不顺眼。
“不会是冲着排毒丹来的吧?”大叔现在对忠义堂也不怎么贴心。
“不可能,从临海城到这里要五天,我昨日开炉,今日子时方才炼成,这里又有大阵阻挡,外面的人根本占算不出这里的状况。”谢小玉自己不擅长掐算天机,但是他的师父却擅长此道,所以他对六爻八卦梅花易数全都有些了解。当初让老矿头装可怜,从矿业会所讨要来“倒转乾坤虚空挪移阵”,不只是防备妖兽袭击和有人暗算,也是为了防备有人占算他的动向。
飞天船缓缓落下,来的人正是忠义堂那两位军师。
周大夫一下飞天船,鼻子立刻嗅了嗅。
他闻到了两种味道,一种是药味,很浓,应该刚炼成不久,另一种是粪臭味,像是久病之人排出的粪便。
等到他看清大叔和大叔身后的那群小子,立刻明白了一切。
“恭喜,恭喜,各位体内沉积之毒尽去,从此之后再也用不着担心天地间的这些瘴毒邪气了。”周大夫朝着众人一稽首。
“同喜,同喜。”谢小玉同样稽首一礼,不过他并不打算和这两个人太多客套,所以直接问道:“不知两位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祸事,各位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吧?”算命先生在一旁抢着说道。
谢小玉眉头一皱,算命多以惊吓开头,为的是先声夺人,不过眼前这人应该知道江湖手段对他没用。
“安阳刘家的人又玩什么花样了?”谢小玉很淡然地问道。
“先不说这个,你在这里消息闭塞,恐怕不知道天宝州出了件大事吧?”算命先生不愿意让谢小玉得了主动权,所以话题又是一转,与此同时,他还朝着后面的苏舵主扫了一眼。
“愿闻其详。”谢小玉知道这样一说就落了下风,不过他已经没兴趣斗机锋了,就算落了下风又能如何?
“最近北面不大太平,很多迹象都证明土蛮各部在朝那里汇聚。”算命先生略微有些得意地说道。
这份得意是冲着苏舵主去的。
忠义堂得了消息,信乐堂却没有,这就是底蕴的不同。
“土蛮攻城。”苏明成大惊道。
如果此刻二子、戏子、老矿头在这里,肯定也会做出同样的判断。各部汇聚就是土蛮攻城的先兆,前三年莫不如此。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里是东部。”大叔有些莫名其妙。
“前年子归城被攻破是因为没人愿意防守,连当地守军都逃了,出事之后所有守军被尽数斩首,而且官府还规定,从今往后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其他城市和每个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