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到小阿哥的满月时候了,凌寒尘为了弥补自己对一晗才愧疚,所以决定要将这个满月酒办的格外隆重,他就是想要天下人知道自己对这个阿哥的重视。
于是,这天一早,凌寒尘如往常一样就去上早朝了,朝堂上当他将这件事告诉给诸位大臣以后,低下的众人议论纷纷,内阁大臣拱手道:“皇上,臣以为如今我东昭国事紧张,西秦国屡屡进犯我东昭边境,所以这事不能大肆铺张”。
左丞相却拱手说:“不管如今情况是怎么样的,这小阿哥可是皇后娘娘所生,于情于礼都应该好好的举办一下”。
凌寒尘听罢,望着低下的众人道:“朕本想听听诸位爱卿的意见,但若是大家意见都不同的话,那么朕只有好好举办一下这个满月酒了,毕竟这个孩子是皇后不惜性命所生的”。
“可是,臣以为...”内阁大臣还要说什么,却被温子然给打断道:“既然这是皇上的一片心意,那么下官以为还是听从皇上的为好,再说了就算是西秦屡屡侵犯我东昭,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们庆祝小阿哥的满月啊”。
“你当然会这般讲了,谁不知道当今皇后是你的妹妹啊”内阁大臣撇嘴说道,眼里尽是讥讽。
“好了,诸位爱卿也不要在吵了,那么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上报的?”凌寒尘摆摆手说道。
“臣弟还有一事相求”凌寒风站出来拱手说道。
“哦?不知你有何事?”
“是这样的,如今西秦总是侵犯我国,所以臣弟自愿请旨前往西秦商议此事,顺便将和亲公主意外死于西秦的事情告诉他们”凌寒风望着凌寒尘满脸真诚的说着。
话毕,朝堂上的人又是一阵骚 动,谁也没有想到一个王爷会自愿请旨做此事,毕竟这里离西秦还是有很长一段路程的,再说了,此去胜负难以分辨,所以瞬间凌寒风在大家的心里的形象就高大起来了。
凌寒尘沉思一会儿说:“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那么朕就应了你的请辞,不过此去路途遥远还是需要从长计议,万不可贸然行事啊”。
“是,臣弟明白”
“那好,下朝之后随朕去金尚宫商议此事”
“臣弟明白”
于是,下朝之后,凌寒尘和凌寒风一起来到了金尚宫,还让成公公守在外面任何人不能觐见。
但是大家不知道的是,凌寒风那嘴角一抹得逞的笑......
于此同时,在后宫内正上演着捉鬼的法事,因为是太后交代的,所以整个后宫的所有妃嫔包括丫鬟都在太后的寝宫进行驱鬼。
一晗身为后宫之首,自然是必须出席,但是因为一晗还在月子里,所以并未出席,只见那道士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伸出桃木剑对着空中一通乱刺,然后点燃几张符纸,然后冲那桃木剑上吐了一口酒,然后整个剑身都在燃烧。
众位妃嫔见状都大呼出声,毕竟都是养在闺阁里的女子,这般稀奇玩意还是没有见过的,所以各个伸长脖子望着那个道士的一举一动。
忽然,张大师对着空中撒了一把米,然后大声地说:“妖孽还不快快现身!”说完,手里拿着剑就朝宫门口走去,众人见状忙跟了上去。
太后嘴角扯起一抹得意的笑,见众人已经走出了寝宫,忙让秋霜扶着她一起离开。
因为太后的寝宫距离福泽宫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众人更是好奇这位大师是要做什么,惠妃状似无意地对左贵妃说:“姐姐,你看这个是不是通往皇后娘娘的寝宫啊?”。
左依依一听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就对惠妃说:“还是妹妹好眼力,只是不知道这位大师到底是想要弄什么呢?”。
“姐姐难道不知道吗?”惠妃惊讶地问道,然后又说:“这个张大师是民间最有名的道士,然后太后娘娘近日总是做噩梦,所以请了这个大师来驱鬼”。
左依依听罢,望着惠妃轻笑出声说:“没有想到这个后宫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妹妹你也要小心一点了”说完就在丫鬟的搀扶下朝前走去。
惠妃也不恼,只是好笑的望着离去的左依依,看到太后走近,对太后行礼道:“太后娘娘心系整个后宫,真是众位姐妹的福气啊”。
太后听罢,看着惠妃说:“风儿的眼光确实不错,只是你这心还是太软了,不要忘记你原本的使命”。
“那是自然,紫月从来都没有忘记过王爷对紫月的照顾,若是没有王爷那么也没有了现在的紫月”惠妃柔声道。
“你懂得这个,那便是好的,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
“是”说着惠妃就代替了秋霜扶着太后朝前走去。
此时的一晗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那待宰羔羊,还开心的和前几日凌寒尘送来的一只小猫咪玩着呢,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一晗已经不害怕流苏的亲近,偶尔还会听话的抱着小阿哥玩呢。
流苏和奶娘正在给小阿哥换衣服,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就看到道士手里拿着桃木剑站在福泽宫的院中口中念念有词,仔细一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