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尘冷冷的望着他,眼神中满是对他的憎恨,此时的左丞相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反驳的机会,整个人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嘴唇蠕动却不知在说些什么?
凌寒尘用眼神示意了下,齐将军立马领命走到左丞相的面前冷冷的说:“把你知道的关于当年宋鸿文背叛的事情全部说出來,若是有半点隐瞒,立马送你去见阎王,知道了吗?”。
左丞相听罢,立马抬头望着凌寒尘说:“皇上,若是臣将当年的所有都说出來的话,您能不能饶臣不死!”。
虽说凌寒尘很想现在赐他死罪,但是为了能够得到当年的真相,所有冷笑一声说:“那就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然后朕才可以考虑下到底要不要免了你的死罪”。
左丞相这才长吁一口气,好像下一刻他就被释放了一样,紧接着他就开口说:“当年西秦的三王爷武航宇派人秘密与我相见,当时我就拒绝了,可是他们开了很多诱人的条件,我一时糊涂就答应将东昭的事情报告给他们,可是事情却难以掌控了,当时先皇因为一时错判,就认定我有罪,幸好当时有宋大人才得以保命,说起來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虽说当时我被无罪释放了,可是也失去了原本的职位,西秦人认为我已经沒用了,想要秘密杀了我,然后要与宋鸿文一起合作,那么多的金银财宝一下子成了宋鸿文的了,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愿意合作,西秦的人这才又來找我。
而我的任务就是劝说他与我们一起合作,可是任凭我说了什么他都不为所动,最后被逼无奈,我就将那原本给我的信偷偷放在了宋府,想着他若是失势了,那么一切都是我的了。
可还是被他发现了,而且还嚷着要告诉先皇,我被逼无奈,只好派人在宋府的水井里下药,就是那次宋家所有人中毒的事情,想必皇上您也有所闻。
紧接着又说:“然后我就去府上与他交易,若是不将那个秘密说出來的话,宋家所有人都要死,他被迫无奈就答应了,后來他就将秘密练军的地点告诉了我,然后发生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凌寒尘听着左丞相将这一切讲完,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还未等他开口,左丞相就爬到他的面前焦急地说:“皇上,臣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來了,您是不是能够免了臣的死罪啊!”。
齐将军不待凌寒尘发话,就一脚将他踹出好远,然后还冷冷的说:“难不成你以为在听了你们当年勾结的事情,皇上还会放过你吗?”。
左丞相立马发狂了,可奈何齐将军那一脚力道之大,让他一时半会都站不起來,只能大声地吼道:“皇上,您说话啊,其他书友正在看:!能不能免了臣的死罪啊!”。
凌寒尘冷笑一声说:“沒想到你还有脸问朕这个问題,对于不配合的人,朕一向是不予理会,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又命令狱卒将左丞相重新关起來,然后就率先转身意欲离去。
左丞相立马大吼道:“你言而无信,错杀忠良,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齐将军听了一脚踢了上去,然后冷冷的说:“让他闭嘴!”。
可左丞相哪里还能忍住,破口大骂道:“你会不得好死,唔…不得…”忽而沒了声音,狱卒担心皇上会怪罪下來,慌忙朝他的后颈打了一下,然后左丞相就软软的倒了下來。
终于离开了天牢,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凌寒尘觉得今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更冷些,听了当年的真相,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一晗了。
齐将军紧随其后,看到凌寒尘皱紧的双眉开口说:“皇上,这件事也不能怪您,当初证据确凿,任谁也会错判,再说了宋大人说出了练军秘密也是事实,所以不用自责,想必皇后会明白的”。
凌寒尘依旧皱着眉,沒有说话,直接坐上了御辇,齐将军和成公公紧随其后,大家都沉默着回宫。
自从那日以后,凌寒尘一直忙于朝政上面的事情,而一晗整日的呆在寝宫里,偌大的宫殿安静地可怕,太监宫女们各个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主子。
这天,天气晴朗,一晗用过早膳,便直接去了金尚宫,刚刚踏进去,入眼的就是凌寒尘憔悴的面庞,早就听闻这几日政事繁琐,他已有好几个晚上沒有好好的休息了,心疼的走了进去。
而凌寒尘正在看手中的奏折,看到一晗也是一惊,沒有想到她会主动來找自己,于是站起身,走到一晗的面前说:“晗儿,你怎么來了,你…不怨朕了!”。
一晗面无表情的说:“今日臣妾來是想和您说清楚”。
凌寒尘立马变了脸色,皱着眉看着她说:“如果说想要和朕分清界限,朕宁愿你继续恨朕当日的错判”。
一晗却轻笑一声说:“皇上误会了,今日臣妾会來是想知道家父被葬在了哪里,这么久了臣妾都沒有去看过了,还有些话想要对他说”。
凌寒尘这才松开了那紧皱的眉头,拉着一晗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这才开口说:“这件事的确是朕的错,但是你爹也确实是犯了错,本罪不至死,所以朕决定追封你爹为护国公,你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