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到了深夜,最近凌寒尘总是很晚才会离开上书房,整日的在处理着国事。
如往常一般,凌寒尘刚离开上书房就來到了福泽宫,刚一进去就发现一晗还沒有就寝,而是斜靠在贵妃榻上,微眯着眼睛轻拍着一旁的太子。
凌寒尘放慢脚步走了过去,然后在一晗的额上轻轻地印上一吻,一晗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望着來人,见是凌寒尘之后,娇嗔道:“吓死臣妾了”。
然后慢慢地坐起來,凌寒尘轻声喊道:“來人”
流苏跑了进來,还未行礼就被凌寒尘打断道:“抱太子去休息吧”。
等流苏离开以后,偌大的内阁就只有凌寒尘和一晗了,在烛光的照映下,凌寒尘发现一晗轻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于是上前一下子抱住一晗用下巴蹭着她的肩膀轻声说:“晗儿,这是在想什么呢?皱着眉头不愿理朕”。
一晗依旧苦闷着脸,伸手拉着凌寒尘的手说:“尘,臣妾知道你爱我,但是...但是后宫还有很多的妹妹,您应该雨露均沾的”说完复又低着头。
凌寒尘静静地听完,放开了一晗,然后站到她的面前,难掩怒气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晗忙抬头看着凌寒尘,然后说:“尘,臣妾是东昭的皇后自然要为东昭的子嗣想办法,你日日宿于福泽宫,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不合适,难道朕每日宿于不同的女人宫里你才满意吗?朕对你是怎样的你应该清楚,最好不要逼朕!”凌寒尘怒气冲冲的低吼道。
一晗忙站起身來,望着凌寒尘,在烛光的照映下依稀可以看到她眼里的泪水,痛苦地说:“皇上,臣妾也不愿看到皇上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但是您是皇上,自然要为这些事情着想,有时候有些事并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毕竟这关系到日后东昭的子嗣问題”。
凌寒尘听罢,深吸一口气,无奈地看着一晗说:“这些问題你根本不用操心,再说了子悠已经是太子了,这子嗣问題根本不是问題了!”。
说着凌寒尘就伸手将一晗抱在怀里,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性感的声音从头上传來:“是不是那些女人來和你说什么了!”
“沒有,这只是臣妾的想法罢了”
话音还沒有落,脖颈出就传來细细密密地吻,紧接着腰带就被凌寒尘扯掉了,另一手探上了她的柔软,摩挲着來到她的唇边,低低笑了下说:“晗儿,你还是这般的害羞”。
说完就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唇,一晗听罢,脸上更是红了,双目含情,早沒有了那会儿的泫然欲泣模样,轻轻地闭上眼睛回吻着他,寂静的夜只能听得两个人的喘息声,。
就在这个时候,凌寒尘一把将一晗抱上一旁的床,然后欺身而上,望着一晗轻声一笑,然后褪掉了他们的衣衫,待两个人都坦诚相待的时候,凌寒尘变轻声说:“晗儿,放开一点”。
说着就用腿分开了一晗的双腿,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火,让一晗浑身轻颤,口中也忍不住发出轻吟声,更是刺激的凌寒尘兽性大发,一个用力就进入了她。
“啊”的一声,一晗惊呼出声,睁眼疑惑地望着凌寒尘,因为肩部传來的痛是那么的清晰,凌寒尘望着她说:“以后再不要和朕说什么与后宫的那些女人雨露均沾了,不然朕会狠狠的惩罚你的”。
一晗只得点点头,紧接着又陷入了凌寒尘的攻势里。
寂静的夜里,红帐翻动,只能听到那彼此之间粗重的喘息声,春意盎然,羡煞旁人。
隔日一早,一晗醒來时已不见凌寒尘了,翻了个身,浑身都累,然后又闭上眼,再醒來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忙唤了流苏进來。
流苏一进來就行行礼,然后恭敬地说:“娘娘有何吩咐!”。
“给本宫更衣,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不早点叫醒本宫呢?”一晗轻斥道。
流苏忙从衣柜中拿出一件大红色的上面绣着成团成簇的牡丹花,由金丝线滚边,袖口收紧款式的宫装來到一晗的面前低着头说:“娘娘恕罪,是皇上让您多休息一会儿的,奴婢也不敢叫醒您”。
一晗听罢,脸上就现出一抹笑,然后看着流苏说:“那今日的晨昏定省,本宫沒有去,其他人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各位主子來了以后见娘娘迟迟不來,奴婢便斗胆让她们都回去了,娘娘恕罪啊”说着就跪了下來。
一晗见状,伸手扶起了流苏,然后柔声说:“本宫不怨你,今日就当是最后一次,这日后若出现同样的情况你定要前來通报一声啊”
“好了,你赶紧给本宫收拾收拾”
不大一会,一切备妥以后,流苏惊叹道:“娘娘生了太子之后更是美艳,难怪皇上这般疼您呢?就连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替娘娘感到高兴呢”。
一晗对着镜子看着今日的梳妆,听了流苏的话后,轻笑一声说:“流苏,你现在的嘴是越來越甜了,这生了太子之后已经变了模样,那还有当日的美艳”。
话音刚落,福泽宫的管事公公就走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