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出了皇宫的凌寒风紧紧的抓着一晗,望了望身后沒有追兵上來,一路出了城,來到了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
一晗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结成了血痂,凌寒风将一晗扯下马丢在一旁的草地上冷笑一声说:“沒有想到你们都是计划好了的,哼,这只能怪本王低估了凌寒尘,不过...”
说着走到一晗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让一晗忍不住轻呼一声,凌寒风见此笑了笑然后说:“不过,本王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会继续留在他的身边,难道你忘记了你的家仇以及未出世的孩子!”。
“纵然我恨他,但是有因必有果,若不是家父有错在先,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已经放下了”一晗望着远方淡淡的说道。
谁知,凌寒风听罢,大笑出声,一下子将一晗推倒在地上,然后冷冷的说:“好个放下了,哈哈,你竟然为了那所谓的爱而罔顾那么多的人命,那么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既然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晗强忍着痛,站了起來,望着凌寒风虚弱的说:“你想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今日你离开了帝都,那么就是全国通缉的对象,迟早有一天你会被他找到的”。
此时的凌寒风已经被胸中的怒意所填满,愤怒地咬着唇,然后满面怒容地看着一晗说:“那寒月公主这个身份想必西秦不会陌生,你说,若是他们知道堂堂东昭的皇后曾是西秦的王妃,这天下人会怎么说呢?”然后仰头大笑,已然沒有了往日的优雅,而是狰狞的可怕。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來马蹄的声音,凌寒风望向远处,然后伸手在一晗的后颈使劲地敲了一下,然后跨上马疾驰而去。
当齐将军带着众人來的时候,已经沒有了凌寒风的身影,只有一晗躺在地上,忙下马來到一晗的面前急切地说:“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然而一晗依旧紧闭双眼,齐将军忙看向众人说:“你们几个从这边搜,你们从那边搜,剩下的和我护送皇后娘娘回宫”。
“是!”话音刚落,众人就骑马远去。
回到宫里,刚刚下马,成公公就带着众人在宫门口候着了,看到齐将军忙迎了上來说:“齐将军,娘娘怎么样了,皇上吩咐娘娘找到后立马送到金尚宫”。
“娘娘只是昏迷了”边说边将一晗放到了前來迎接的凤辇上,然后又说:“不知皇上现在何处!”。
“皇上现在金尚宫,我们还是先护送娘娘回去吧”成公公恭敬地说道,。
金尚宫
凌寒尘自从一晗被凌寒风带走后一直紧张地站在宫门口张望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來來回回的踱着步子,任凭宫人怎么劝阻都沒有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跑了过來,跪在凌寒尘的面前说:“娘娘回來了”。
“是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众人带着一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凌寒尘忙走了过去,看到凤辇上面瘫软的一晗,急切地吼道:“娘娘这是怎么了?”说着就走过去将一晗抱了起來朝殿内走去。
成公公紧随其后,忙回道:“回皇上的话,娘娘只是暂时昏迷了,在來的路上奴才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太医就來了”。
凌寒尘皱着眉,走进内阁,然后将一晗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对身后的流苏和爱红说:“流苏,你们快去准备干净地衣衫给娘娘,然后打点热水给娘娘擦拭一下”。
“是,奴婢这就去办”说着就跑了出去。
爱红自从上次伺候完一晗之后,就被凌寒尘从西宫调在这边照顾一晗了,因为爱红手脚勤快,如今也和流苏一样成了这福泽宫里的姑姑。
“皇上吉祥”身后突然传來一声打断了凌寒尘的思绪,站起身隔着屏风说:“你们现在那里候着,等下给娘娘清理一下”。
待一切都备妥以后,刘太医才进去给一晗把脉,简单地处理了伤口以后就退了出來,朝那坐在椅子上的人说:“皇上,皇后娘娘的伤口已经沒有什么大碍了,只是昏迷,等过一阵子就沒事了,微臣先开几幅舒缓的药给娘娘服下,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嗯,下去准备吧”
待所有人走后,凌寒尘叫來爱红说:“你们在这里好生照顾着娘娘,若是醒过來就差人过來说声”说完就转身走了。
上书房内
凌寒尘凌厉的扫视了下低下跪着的人,冷冷的说:“为何要谋害太子!”。
低下跪着的正是惠妃,此时的她已经沒有了往日的光鲜亮丽,身穿破旧的囚服,发丝凌乱,整个人颓丧的跪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地面,然后轻轻地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已经失败了不是吗?既然被你们发现了,就是杀了我又有何妨!”。
“放肆,到现在你还是冥顽不灵吗?朕若不是看在你曾为妃的话,早就将你凌迟处死了!”凌寒尘愤怒地低吼道。
谁知,惠妃仰头大笑了起來,然后望向凌寒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