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敲门声。紧接着房间的主人就要來人进去了。
走进房间。连翘满脸疑惑。但是双眸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喜悦。她看着窗边的呼延伊。踌躇了许久。才缓缓道:“伊小姐。我看过了。‘小姐’身上的胎记......还在。并且......一模一样。”
闻言。呼延伊沉默不语。金眸看着窗外寂静无人的街道。面上无任何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伊小姐。她......是不是小姐。”见她不说话。连翘又问。
“你觉得呢。”呼延伊反问。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连翘疑惑着。“我觉得很奇怪。明明她的感觉不像是小姐。但是她身上的胎记与小姐简单一模一样。沒有一丁点区别。”
她从小跟在小姐的身边。虽然不说有多清楚。但是她敢保证小姐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各有什么特征。她绝对说得出來。
可是再给这个“小姐”洗浴之后。对比之下。两人简直沒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这让她不敢确定了。
出殡的那一日。她不是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