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人不行了,美人还不满足么………”
“不,不要了,满足了……”女子虽是拒绝,可是眼底依旧迷蒙着,像是在回忆方才情爱中的快感,
男子嘿嘿一笑,使劲的往女子脸上捏了一把,
“啊啊......”尖叫声又起,
大厅外,鸢尾直接黑了脸,
禽兽男人加上禽兽女人,就是一对禽兽,禽兽男人加上禽兽女人,就是要做很禽兽的事,她今天是造了神马孽了,怎么会站在这里受罪......
“恩......”
“美人儿,要不要,”
“不.........”
“啊.......唔......”
“你这个妓,真不愧是出來干这一行的..........”紧接着,男人停下手,另一只大掌往女子屁股上一拍,
啪啪的声音立刻响起,突兀至极,
“啊......”女子尖叫一声,然后睁开眼睛,见男子不再有动作,羞涩之中将手慢慢从自己饱满的身上抚摸过,然后扑上男人的身子,左右磨蹭着,
“大人说呢,我们这一行的不会干这种事,人家还会在这里混么......现在人家还能在您怀里呆着么......”
“你倒是会解释......既然这样,那你就说说你会些什么......”男子奸笑一声,让女子坐在自己的腿上,任她磨蹭,
“这个......”毕竟是一个女子,背后自己一个人明白知道时也就罢了,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这些,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啊,”男子忽然怒喝一声,女子吓打了一个颤栗,
“怎么,现在怎么矜持起來了,刚才不还是一脸的娇羞不满么,”
看着明显比之前火大了许多的男人,女子还是有些迟疑,
“我说的话你沒听到么,”男子的声音忽然变得阴测起來,
女子脸色鄹白,手颤抖的搭在男子肩上,慢慢地收回,
“大......大人这是怎么了......生什么气啊......”
硬撑着沒有哭出來,女子笑的很是狗腿,
“我再说一遍,你说,还是不说,”阴冷的声音入耳,女子脸色一白,很不客气的被吓得晕了过去,
冷撇女子一眼,男子大手一挥,女子立刻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桌子上,
“哼,沒用,”冷哼之后,男子站起身,整理好衣衫,用茶水洗了洗手,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走出大厅,正碰上站在外面的鸢尾,
“贵客,我们主子邀您在凉亭一续,”鸢尾淡淡笑着,仿佛刚才什么也沒有发生,造孽哀怨神马的一切都是浮云,
“嗯......”男子冷撇鸢尾一眼,自己往远处的凉亭走去,面色冷然,一张皮紧紧地本在脸上,心底却是对这府上的主子给出了打量,这家主人倒是会做人,知道什么是该闻该问,更是知道什么是该打扰不该打扰......
想到自己过來的目的,男人微垂眼睫,满目都是深沉,
昨日他收到的消息是真是假,他一直都沒有做出个判断,有关于他的事情,他只想自己出马,哪怕这只是哥舒武城算计下的一个阴谋,哪怕这件事对他有害无利,他还是想自己亲自查探,
半年之久的未见......哥舒九楚,几乎都成了他藏在心底的坎,
而这道坎,他怕是永远也过不去了,
边走,边打量着四处的环境,小竹林,百合花,青青草,鹅卵地板,怎么看也不向是哥舒九楚故居清闲幽静喜欢的环境,
所以失望中,米山的心又提了起來,双眸犀利的扫视着身边的所有事物,
回到大厅......
在他走后,鸢尾走入大厅,浓郁萎靡的情欲味道直接扑鼻而上,鸢尾屏住呼吸,扫都不扫那女子一眼,从外面叫來几个男人,交代好事情,便逃一样的离开了大厅,
之后的大厅,那几个男子一见有女子红果果的躺在桌子上,双 腿之间还大开着,灵动的小二弟立刻竖起,一个个接近红果果的女子,几双大手在女子身上游移,有甚者,直接退了衣服,对着枪口,直接冲了进去,
“恩哦......”痛爱过后,一位男子抽出,另一位男子再次冲入......
“嗯嗯......”睡梦中,女子几声 呻 吟,在那梦里,自己的身体被粗壮的东西狠狠地撞着,那个东西像是茄子,又像是黄瓜,可是偏偏却沒有手來操控它,
呻吟着,喘息着,不管是自己的馒头,还是窝窝头全都舒服得不得了,就像是飞上了天堂,从此以后远离了所有病痛苦难......
人之生死,那是早晚之事,所以超度是很必要的......
“又诸罪人,备受众苦,千百夜叉及以恶鬼,口牙如剑,眼如电光,手复铜爪,拖拽罪人,复有夜叉执大铁戟,中罪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