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哲鹤,你混蛋,你从來就不属于我,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在那张床上,”那张床他曾经告诉过她,谁都沒有资格躺上去,可是现在呢,
夏蕊用尽力气嘶吼,脚步不稳的仓皇而逃,骆哲鹤是彻底的清醒了,心好似被狠狠划了一刀,看着夏蕊跑出去的身影,突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夏蕊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脑海里都是骆哲鹤和商美兰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原本还是晴天的天气,突然下起了雨,淋在身上冰冷刺骨,连老天爷都在看她的笑话吗,她发疯一样的跑,冲入了外面的雨中,“夏蕊,”
隐约传來骆哲鹤焦急的呼喊声,夏蕊却跑的更快,沒有看到一辆大客车呼啸驶來,追过來的骆哲鹤眼睁睁的看着夏蕊被那辆轿车撞飞,她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落在坚硬的马路上,鲜血四溅,在雨水里瞬间流淌成一片,妖艳的颜色染红了他的双眼,
“夏蕊”骆哲鹤跑过去,惊恐的喊着她的名字,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夏蕊,
倒是有路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他毫无形象的哭喊,跑出來的着急,身上只套了一件外套,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他看到已经闭眼的夏蕊,却不敢去触摸,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位置了,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他该死,
“夏蕊,你醒醒啊,你起來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就是不许闭着眼睛,”
救护车的鸣声那样刺耳,一声一声刺着骆哲鹤的心,那么触目惊心的血,他纵横商场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沒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沒有看过,可是这一次他却真的害怕了,那么多的血,
,医生告诉骆哲鹤,夏蕊头部重伤,小腿骨折,身上有多处的擦伤,需要立刻抢救,
“快,立刻抢救,”骆哲鹤拉着医生的手,满脸的恐惧,此刻仿佛只要能救她,他就什么都沒事了,
“骆先生,请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抢救的,病人现在流血很多,需要立即抢救,先签手术同意书吧,”
“我不需要尽力,我需要一定,知道吗,一定要救她,用最好的,”
医生点点头,骆家的声誉是知道的,而今骆大总裁居然那么的担心,看着手术台上的女孩,其实也是凶多吉少,流了那么多的血,
医生将手术同意书递给骆哲鹤,他这才回來一点点理智,伸手抓过了手术同意书,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发现手是颤抖的,
他究竟是有多么的害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当看到她浑身是血的被推进手术室,而他被关在手术室门外的时候,他才觉得等待是多么漫长的一件事情,
脑子里一直重复着那句话,骆哲鹤,你混蛋,你从來就不属于我,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在那张床上,
想着她心碎的模样,想着她的话,他的心好似被刀割,身体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术室,身体好像也已经僵硬在那里,
“阿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夏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出车祸了,”
他们也是在新闻里看到的,后來给医院里打电话,确定是夏蕊,才匆匆赶來,
爷爷听到消息,顿时晕过去,幸好当时奶奶掐了他的人中,才缓过來,休息了一会儿,就立马往医院里赶了,本來骆爸爸和骆妈妈叫他们在家里等的,但是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等的住,这好好的人,怎么一转眼就出车祸了,
骆妈妈走到骆哲鹤的身边,着急的问:“阿鹤,小夏怎么样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奶奶也慌张的问:“怎么会出车祸呢,早上出门我看她还很高兴的出门的,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该陪着她出门去的,”奶奶在那里悔恨,
而骆哲鹤就好像是木头人一样,傻傻的站在那里,脸上沒有一丝的表情,骆妈妈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阿鹤,沒事吧,”或许小夏出车祸对他的打击也是大的,
骆哲鹤看到了母亲,一把抓住了母亲的肩膀,慌张的说道:“妈,小夏不会死的是不是,一定沒事的是不是,我看到好多血,”
骆妈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沒事的,不要担心,夏蕊会沒事的,”
“是我害了她,我要是早点追上她就沒事了,都是我的错,”骆哲鹤呢喃道,透露着慌张和无助,骆妈妈也从來沒有看到儿子这么无助过,就好像是迷途的小孩一样的,
爷爷的手在颤抖:但却用坚定有力的语气说道,“都不伤心,我孙媳妇一定不会有事的,还有,扬天,去安排人把小夏的父母接过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得告诉他们,现在谁都不知道小夏什么情况,”
“好,我马上安排飞机,”虽然不知道小夏究竟伤的怎么样,但是也要最最坏的打算,
“不要耽搁太久时间,”
吩咐完这个,爷爷又说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见院长,”说完转身离开,
最冷静的此刻是爷爷,最不冷静的是骆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