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蕊一惊,其实心里想问的,以前和商美兰在一起的时候有沒有送过她花,但是她最终还是沒有问出口,因为如果这么的执意去追问他的过去,那么反倒会不好,算起來,其实她也是一个识相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知道什么话不该说,
最终沒有找到花瓶,于是拿了一只大脸盆,骆哲鹤笑笑却也沒有说什么,他沒有想到只是一束花就能让她开心成这个样子,
接连的好日子,让夏蕊一切骆哲鹤已经开始重新接受她了,去问妈妈要了一个装花的花瓶,开开心心的把玫瑰花移入花瓶,全家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夏蕊很开心,他们也以为他们可以很快抱上孙子,
只是,
那一天,骆哲鹤带着夏蕊外出吃饭,回來的路上却接到一个电话,而她听到了是女人哭泣的声音,大脑一个机灵,第一个反应就是商美兰,
“你先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來接你,”
夏蕊有些不开心,“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带上你老婆的,”夏蕊刻意强调是老婆、
但是骆哲鹤却停下车子,“下车等我,”
夏蕊沒有迟疑,开门就下去,外面很冷,她可以感觉到刺骨的寒风钻进她的衣服,又一次感觉到了地狱,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离开,将她一个人丢在这漆黑的夜里,是谁让他这么紧张,在乎,是谁能让他对她这么绝情冷漠,在寒冬的12月里把她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是商美兰吗,他是不是终究还是忘记不了她,转身要往前走的时候,一阵恶心袭來,捂着唇跑到路边开始呕吐,
最近几天好像很喜欢干呕,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胃病又犯了,
蹲在路边,大口呼吸,望着天上的星星,傻愣愣的站着,感觉整个人都傻掉了,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題,好像那个已经快2个月沒有來了,
这是个可怕的问題,会不会怀孕了,
韩易是因为跟着这个相亲对象,所以才会出现在电影院的,只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似乎看到了老大的身影,
“你在看什么,”
“嘘,别说话,”其实和韩易约会的人,好巧不巧的正是那个程霜霜,不过这个也是事后才知道的,知道她正在企划部当实习生,估计这天就这么的小了吧,
韩易确定沒有看错,那个人就是骆哲鹤,只是怎么会拥着别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似乎还有些熟悉,
夏蕊打了车,到药店,偷偷摸摸的买了验孕棒,然后胆战心惊的回去,
看着上面的杠杠时,心里不是滋味, 她是该高兴吗,还是应该伤心,这个孩子來的似乎不是时候,一时之间傻掉了,坐在浴室里,不知道应该这么做, 她觉得老天在和她开玩笑,
这个孩子來的不是时候,不过她决定先看看情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洗了澡,顺便处理掉了那个验孕棒,既然暂时不想要告知,那么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一晚,夏蕊翻來覆去睡不着,不知道是怎么的,或许是因为知道了肚子里已经有个小生命,又或许是其他的,
而商美兰缠着骆哲鹤到很晚,她就是要给夏蕊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她只要一个电话,他就会过來,
“阿鹤,晚上留下來吧,”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骆哲鹤不动声色的拿掉她放在他身上的手,似乎很自然,让人看不出端倪,只是笑着的脸上闪现过不一样的神色,是算计,还是什么,
“那好吧,你开车小心,”虽然心里有些不开心,但是却也沒有说什么,如果逼得太紧,或许会适得其反,她也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看着他撤资离开的方向,商美兰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容,骆哲鹤你会是我的,谁都抢不走,这么多年,她经历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能有一天全部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夏蕊算什么东西,
骆哲鹤回去的时候,夏蕊已经睡了,窝在床上,整个人像一支慵懒的猫一样,他不知道该是怎么样的心情,他并不是一个经常把爱和想念挂在嘴边的人,这么多年已经习惯把什么都藏在心里,
进去洗了澡,看到夏蕊已经换了一个姿势躺着了,其实他真的很喜欢看她沒心沒肺的笑,可能是有动静,夏蕊有些慵懒的翻了个身,然后继续睡,
骆哲鹤躺下來,其实今天的事情有些对不起她的,不该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幸亏她现在回來,不然他就该责怪自己了,但是如果真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那么必须先解决她,最近从阿浩手中拿过的资料,商美兰之前一直呆在美国,似乎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毕竟都是一个死人了,怎么就突然的生还回來,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他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个女人10年不见似乎是变得聪明了,每次到这个话題,总会绕过去,
搂紧了身边的女人,然后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时候,身边早就已经沒有人了,只留下空荡荡的一切,甚至沒有一点余温,估计是离开的早,
已经彻底的进入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