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邵漓和颜月茹离开的背影。乐无忧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乐无忧估摸着药力发作的时间。连忙赶回了昭阳殿。
一见是乐无忧回來了。良辰连忙迎了出來。一脸的焦急之意:"娘娘。大清早的。您去哪了。叫奴婢们好找啊。"
"呃…我就是随便走走。你们不必担心。如果沒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出去吧。"
良辰似乎能感觉到近日來乐无忧行为异常。只是身为奴婢的她也不敢多问什么。只能压下疑惑退到了门外。
乐无忧连忙绕过屏风。在小几下面拿出一个包袱。里面是银子和银票。乐无忧随意掂量了一下。心里可乐开了花。要跑路嘛。银子可是少不得的。
正在乐无忧喜滋滋的时候。乐无忧却听得有门响动的声音。于是秀眉一皱警惕起來。连忙将包袱藏在小几下面。
"谁。"
只感觉到一股冷冽夹杂着蕴怒的风吹了进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扑面而來。身影阴霾笼罩。让乐无忧瞠大了美眸。
"邵漓。你怎么在这里。"
邵漓逼视着面前的佳人。眼里的怒气更加深重。仿佛要把面前的人吞噬。
邵漓一把攥住乐无忧的手臂。赤红着眼眸。闪烁着欲望的气息。看來。那合欢散的药性已经发作了。"那朕应该在哪里。颜月茹的床上吗。"
阴邪的俊颜越发迫近。乐无忧感觉到了危险。眼前的这个人十分危险。乐无忧强自镇定。冷冷地问道:"既然知道茶有问題。为什么要喝。"
邵漓墨瞳中笑意更加邪肆了。他慢慢附身靠近乐无忧的脖颈。薄唇淡淡地吐露着:"不是为了中你的计么。不中计。又如何将计就计。"说完。便不顾乐无忧的错鄂。狠狠地将她压向床塌。迷乱地啃噬着她的樱唇。到粉颈。一只大手禁锢住乐无忧的手臂。另一只大手则长驱直入。迫切地伸进了她的内衫。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柔软。带着力道地揉搓着。
他带着霸气而來。体内的药力已经发作。乐无忧惊恐地感觉到了阵阵酥麻。那只不安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然后胡乱地撕扯着。乐无忧的双手被禁锢着。越发地感觉到了绝望的气息…
"皇上。你放手吧。你今日如果强迫我。我就死。我已经有了秋月明的孩子。你今日如此一來。就是一尸两命。"乐无忧看着忙碌的邵漓。平静地说道。
身上的人明显一震。霎时间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他的气息是那么灼热。欲望已经控制不住。邵漓摒下气息。勉强用内力压制着。如果他今日强要了她。她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他痛苦地望向身下的人:"你。为何如此待朕。"
乐无忧趁着他的短暂清醒。慌乱地拢好衣衫。然后迅速地站起身來。眼神沒有温度地望向邵漓:"这非我所愿。是你逼的。"
"你竟然有了秋月明的孩子。"邵漓咬牙切齿地道。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回应他的只有缄默无言。
邵漓沉沉地闭上了眼睛。压抑了良久只吐出了一个字:"滚。"
求之不得。乐无忧闪过一个念头。立刻匆匆离去了。跑到门口。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于是看见了不远处有一行人经过。为首的女子似乎是个妃子什么的。
看见良辰守在门口。乐无忧抓过良辰急促地问道:"良辰。那个女人是谁。"
良辰答道:"回娘娘。那是连妃娘娘。"
连妃。很好。乐无忧勾了勾唇。然后说道:"赶快去。把连妃娘娘请进昭阳殿。"
良辰错鄂地看向她:"娘娘。皇上在里面呢。"
乐无忧白了她一眼。不悦地道:"你要么去请连妃娘娘进來。要么你进去。"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请连妃娘娘。"
看着良辰去了。乐无忧放心地笑了笑。邵漓身中媚药。她总得找个人进去给他解决啊。颜月茹沒那个福气。倒是便宜了连妃呢。然后立刻消失在昭阳殿门口。
乐无忧快步地跑着。路过御花园。便瞧见了一个小宫女。于是直接走过去照着小宫女的颈后就是一掌。乐无忧看着昏睡的小宫女。满意地拍了拍手。虽然武功被废了。这手掌上的功夫还不错。
于是马上把小宫女拖到大树后面。把小宫女的外衣脱了下來。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來了个偷梁换柱。
于是。穿着宫女服装的乐无忧大摇大摆地晃悠到了皇宫大门---玄云门。
玄云门的侍卫立刻拦住了乐无忧。粗犷的声音命令道:"宫女不许出宫。难道你不知道么。立刻回去。"
乐无忧攥紧了手里的书信。平静地说道:"我要见你们将军。"
那侍卫轻蔑地嘲笑道:"将军是什么人。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么。"
"你。"
这不开眼的奴才。乐无忧狠狠地鄙视。这可怎么办。见不到颜月茹的哥哥。她怎么离开啊。那所有的功夫不都白费了么…正在乐无忧进退两难的时候。身后却传來了一个清越浑厚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