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jǐng察扯他一下,问白路:“是这样的,你不是受害人,需要受害人报jǐng,取证后交到法院,才有可能立案、判刑,我们需要和受害人说话。”
白路指着病房说:“里面哭的娘俩就是。”
于是,俩jǐng察让他帮忙看住人渣,进屋去问话。
如果是以前,白路才不会管那么多事,直接把人渣打残,随便一扔,死不死活不活关我屁事。今天不行,他想帮助张蔚然,就得多用些时间,要麻烦一些。他报jǐng就是这个原因,让法院判其罪,便于张妈妈离婚。
他在走廊里站着,发现又有人举着手机拍摄,顿时无奈之极,刚想过去说话,电梯口响起急促脚步声,蹬蹬蹬跑来个高根鞋女人和摄像机男人。
在他俩身后跟着个大妈,不用问,一定热情大妈给电视台提供的新闻线索,每条新闻或五十块、或一百块的,总是个收入不是?
见到白路,大妈马上说:“就是他,刚才在医院门口打人,我都录象了,又问了医生,这件事情好象是真的。”
得,记者来了,老实点儿吧。白路靠在墙边站的像木头人一样。
如今的白路好歹是个名人,别人可以不认识他,记者一定认识。女人走过来说:“我是北城电视台早新闻的记者韩冰,请问白先生,今天发生什么事情?”
白路指指拿手机拍照的人说道:“可以先去采访他们,还有那位大……姐。”差点说成大妈,多得罪人啊。
说完这句话,心下暗暗叹息,唉,学坏了,学的圆滑了,这还是我么?
他打定主意不说话,记者却不肯放弃新闻点,追着猛问,幸好,高远打来电话:“我在门口,你在哪?”
白路跟记者解释:“我接个电话,你先采访别人,对了,这个是当事人。”指着坐在地上的人渣说上一句,拿电话走进男厕所:“三楼外科病房,男厕所。”
高远脾气很不好:“你有病啊?出来。”
“你上来吧。”
“出不出来?不出来我走了。”高远说道。
“高老大,厕所外面有记者堵我,你上来吧。”
无奈,高远来到外科病房的男厕所,扔给他两张纸:“离婚协议。”
“我问一下啊,是不是双方都签字,去法院折腾一下就成?”
高远上下打量他:“你病了,你不是活佛。”说完话转身离开,过了会儿又回到厕所:“签好字给我就成了。”这次是真的离开。
白路在厕所又呆上半个小时才出来,这时候jǐng察已经带人渣父亲离开。记者在采访张蔚然母女。
白路懒得凑热闹,趁记者不注意,快速离开。
下楼给邵成义打电话:“组织,帮我个忙。”
听这说话语气,一准儿没好事儿,邵成义说:“忙,没空。”
白路直接说话:“我要打人。”
邵成义气道:“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猴子?”
白路说:“有个人渣在派出所,你帮我忙,我就不插手,由你们折腾;你不帮我,我就打断他四条腿,爱谁谁。”
打断四条腿,好吧,看来这家伙确实是人渣,邵成义叹气道:“怎么回事?”
白路简单说明经过,提出要求:“我要去派出所见他,让他签离婚协议书。”
“他要是不签呢?”
“打到他签。”
“那不能带你去,我是jǐng察,不能犯这种错误。”
白路气得大叫:“老子进派出所的时候,你们jǐng察和黑社会一起来打我,大棒子、电棍猛劲儿招呼,那时候怎么不说不犯错误?”他说的是最开始被抓进艺院路派出所那件事。
邵成义没好气回道:“能不能说句人话,那几个人不是被处理了?”
“那成,我等他放出来再说。”白路挂电话,开车去吃饭。
最近这两天的事情有些不顺,没找到佛爷和二晃;不知道柴定安住哪;去饭店比个赛,遇到几个想吃白饭的所谓官员;想揍个人渣,被人围观;记者又找上门……搞到现在还没吃饭。
在街边选家面馆,随便弄几个小菜一碗面填饱肚子,正吃着,扬铃打来电话:“公司成立了,第一批艺人有丁丁、衣丹、白雨,传奇妹子。”
“付传琪?她算什么艺人?”白路问道。
“她是导演、编剧,另外为壮大本公司,你也得签约。”
“不签。”白路拒绝。
“必须得签,不然我就辞职。”
“郁闷个天的,你是老板,辞个屁职?”白路又郁闷了。
“谁说老板就不能辞职?”扬铃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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