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美国的东海岸某个码头,坐着两个才从水里捞出来的笨蛋,也不怕冷,就那么坐着。讀蕶蕶尐說網
白路陪了一会儿,实在是坚持不住,站起来说话:“你俩是白痴啊,冷不冷?”
估摸下游艇距离,略微活动下手脚,原地纵跳几下,退后几步助跑,嗖地一下,白路从码头一跃而起,嗵地一声落到船头甲板上。
在这里,要简单说一下这个游艇的前端甲板。驾驶舱的玻璃是倾斜的,约莫45度角的样子,玻璃最下方距离船舷大概有个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简单点说,好象咱们穿的鞋一样,鞋边稍微有点儿大,大出来的这块鞋边就是甲板。
白路猛地一跳,正好落在鞋边上。
可是这鞋边上有两张广告布。广告布很滑,他嗵地一脚踩下,还没站稳身体,广告布滑动,白路朝后直倒,嗵的一声掉进水里。
白路在水里乱扑腾,顺便哇哇大叫:“老子不会水。”
看见他落水,高远和付传琪同声而笑,哈哈哈的那是一个开心。
白路大骂道:“王八蛋,亏老子想上船给你们拿衣服。”憋了口气,朝游艇后面扑腾。
多数游艇都有落到水面的阶梯,白路折腾到后面,踩阶梯上船,先找衣服换上,然后找出两件大浴巾之类的玩意,用力丢到岸上:“赶紧包上,别冻死了。”
高远拣起两条浴巾,都给付传琪围上,转身冲白路说话:“开过来。”
“不会。”白路摊手道。
“你个王八蛋,等我弄死你。”
“吓唬谁?老子第一次玩水就会游泳了,凭你?嫩的很!”
“你那是游泳?比王八爬还难看。”
他俩吵的热闹,肖叔开车过来。四个青年一起下车。其中一个看眼游艇位置,助跑两步,猛地一跳,稳稳站在只有三十公分宽的甲板上。
然后看也不看白路,径直走进驾驶舱,把游艇开到岸边停下。
白路很不满意,对着这些人大喊道:“来早了,来早了,还没浪漫完呢。”
不过。幸亏有他们过来,否则付传琪追问娶不娶嫁不嫁的问题,高远该如何回答?
大家都没有多余衣服,决定回返。于是收起钱袋,开车去肖叔家。先冲热水澡,喝些热水,肖叔出去买衣服。
按顺序,自然是付传琪先洗,然后是高远,白路大怒:“你们要冻死我啊?”
一人拿来外套:“你的衣服没湿。”
白路更怒:“在车上怎么不给我?”
“忘了。”那人是故意的,然后离开。
等肖叔回来。大家收拾利索,出去吃饭。
扬铃一直追问白路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危险不?白路气道:“很危险,我差点就没命了。”
“啊?这么危险?”扬铃吃惊道。
“当然危险。”白路从外套里翻出电话。打给柳青:“告诉他们,没事了。”
柳青也想追问是怎么回事,白路不回答,粗暴挂电话。
就近选家中餐馆。大家围坐一起。吃饭时,何山青追问发生什么事情。
白路叹道:“如果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会很激动,所以不告诉你。”
“我不激动,你和我说。”林子说。
方才在肖叔家里,何山青等人好一阵询问,奈何当事人全不说话,唯一的旁观者在努力发脾气。把这帮家伙憋的,吃饭时就没停了提问。
“你也会激动的。”白路看着林子直摇头。
“你说说,我们为什么会激动?”林子说。
“你猜?”白路开始呼吃海塞。
事情已经解决,扬铃给丽芙打电话,然后挂电话告诉白路:“丽芙要来见你。”
“见我干嘛?”
“请你吃饭还不好?”
“好。”反正丽芙住纽约,按国人的观念,来这里就等于到了她家,要光荣的吃大户。
扬铃瞄了他一眼,给珍妮弗打电话:“我明天回去。”说了几句话,问白路:“珍妮弗说你反正来美国一趟,再去吹一次号。”
“没带号。”
“没事,可以再买一个。”
白路想了想:“上次我演出,是不是没给钱?”
“财迷,那个号就值多少钱?”
“你到底是哪国人?干嘛老向着外国人说话?”
“我是女人!向着女人怎么了?”扬铃很有理由,跟着催道:“珍妮弗等回话呢,赶紧点儿。”
白路说:“不去!大老远的瞎折腾什么?”
扬铃眨巴下眼睛:“我记得你让她请明星来着?”
“郁闷个天的。”白路挠挠头:“那你还和我说什么废话?”
这就是答应了,于是扬铃通知珍妮弗,白路可以多演出一场,不过没有小号。
白路叹气:“我感觉自己跟苦力一样。”
何山青指着高远问道:“少说没用的,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