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这边打不通电话,跟沙沙说:“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你以后想要什么,不管有什么委屈,必须跟我说,都有解决的办法,我不想看到你做傻事。”
沙沙呆了好一会儿,然后问道:“昨天加今天,你一直神经兮兮的原因是怕我自杀?”
“恩。”白路承认下来。
沙沙吧唧下嘴巴:“说你什么好啊,这么好的日子还没过够呢,凭什么自杀?不理你了。”转身回去舞蹈室。
既然已经说破,那就索性多说两句,白路又回去舞蹈室,跟花花说道:“还有你,不管有什么困难事,不管想做什么或是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我给你做主,千万别做傻事。”
花花问他:“我学习成绩这么好,衣食无忧,为什么要做傻事?”
白路被噎住,他有些想当然了,只因为自己想象中的担心,就真的以为沙沙、花花会做傻事,没来由的好一通紧张。其实仔细想想,大家都是正常人,正常人哪有不怕死的?咳嗽一声说道:“明天不用送我,再见。”
满快乐突然喊道:“我呢?”
“你什么?”白路不解道。
满快乐很气愤:“你关心过她俩,我呢?我是活人,不是空气,你为什么不关心我?万一我也想不开跳楼怎么办?”
白路叹气道:“大姐,别闹,你能想不开?我只怕你想的太开了,连天都能捅破。”
满快乐琢磨琢磨:“你说的好象有点道理。”
“必须有道理,再见。”
“不行,不管有没有道理,必须关心我一下,我们就三个人。你关心了俩,我算什么?”
见满快乐很执着的表情,白路冲沙沙和花花说:“看见没,这是你俩学习的榜样,做人就要这样没心没肺……”
满快乐打断道:“你就这样关心我?”
“那个是序,现在是正文。”白路清清嗓子,严肃说道:“满快乐同学,你要记住,不论将来遇到什么事情。不管好的还是坏的,一定要跟我说,一定要往好的一面去想,记住了。”
“前面说的还行……”满快乐摇摇头:“你也就这文化水平了,好了,走吧。”跟沙沙和花花说:“咱们继续。”
白路被闪了一脸苞米面子,这是极度不受重视啊,叹着气出门。在下楼右转,去柳文青办公室。
柳文青坐在会客的沙发上,把茶几上的东西搬空。铺上一堆文件。
白路问:“你在干嘛?”
柳文青起身道:“坐。”去倒水。
白路说:“别人上班都想尽办法偷懒,你就不能学一学?”
柳文青端杯水过来:“别的老板都想尽办法压榨员工,你就不能学一学?”跟着说:“这些天我住这里。看着沙沙她们几个。”
白路说:“那还不如回去大房子。”
“太大了,太空。”柳文青坐回方才的位置,低头看文件:“我不去香港了。”
“为什么?”白路问。
“没意思,别的饭店是主厨去,我一个经理算怎么回事,不去了。”柳文青抬头说:“我去美国,咱也出次国。”
白路笑笑:“行,听你的。”
他在这里坐着是耗时间。柳文青可是忙着工作。稍坐会儿,白路有点儿不自在,起身道:“你还是忙吧,我走了。”
柳文青也没起身,说声:“注意安全。”当是送别了。
白路开老红旗回家,看看时间,给丽芙打电话,问清楚举办中餐宴会的地址。告诉给单英雄,然后就没事了。
这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都是一个人在大房子度过。先是睡觉,醒了后把游戏机接到大电视上。对着巨大屏幕玩坦克大战,又开大声音。那家伙过瘾的……
稍晚一些,泡方便面吃,抱着碗边吃边看喜剧小品,乱笑一气。
白路一直很忙,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许多事情留在家里,多了些空挡时间,也就终于过了次想过的生活。
可惜这种日子对他来说就是短暂的假期,一晃眼就会过去。
隔天早上去酒店接山田老头,有很多留在北城工作的日本人聚在大堂给他送行,还拜托白路照顾好老人。
在翻译的帮助下,白路说应该的,和山田打车去机场。
俩人言语不通,坐上车不说话,到了机场也是没法聊天,就这样一直去到东京。
顾鹏来接机,一见面就恢复翻译的工作,给二人在中间传话。
在白路的要求下,先送山田回家,再开去将军剧院,张小鱼四个妹子做表演的地方。
张小鱼她们是器乐表演,不是唱歌,没选择大型场馆,选在软硬件设施都很优良的将军剧院。
将军剧院最多容纳一千两百人,票价很贵。
白路赶过来的时候,张小鱼四个妹子正跟身后的乐队说话,听着是很流利的日语,白大先生就又受伤了,似乎每个人都有语言天分,都会说外语,只有自己不行。
白路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