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城外,玉臣骑在马上极为骚包,最后见神武侯的车队在靠近后居然逐渐停下,顿时得意的笑了。。
同时心想,额,呸,什么大名鼎鼎的神武侯,在老子面前还不得乖乖缩起尾巴做人,见到我的兵马就焉了,哈哈!
想完后,玉臣还得意的回头看了一眼,他那貌似很‘强大’的五百人马一眼,眼中充满得意之色,什么铁卫精兵,在老子面前就都是浮云,带着面具我就怕你了?
很快,玉臣就看见两个人影在向他奔近,一个雄壮的青年在骑马,还一个人好像在跑,跑?等等,他怎么比马跑到还快。
瞬间,玉臣就瞪大了眼睛,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尼玛,这还是人马,身高近丈,奔跑如飞,还有他两个手臂前挂的什么玩意?是锤吗?怎么铁链这么长。
‘咴咴咴’
一阵马鸣长嘶,胡亥猛一提马缰,前马蹄直立而起,带起的一片灰尘直接盖了呆神的玉臣一脸。
最后那马蹄下落,带起一道颤抖声,吓得玉臣马顿时悲鸣一声,拼命颠簸。
“捋捋”玉臣拼命安抚胯下受惊的马匹,差点被率下马,不过饶是如此,还是惊了一声汗,发冠歪斜,头发凌乱,好不狼狈。
等玉臣稳住脚,当即羞恼的看向胡亥,刚才他正惊讶于博浪的伟岸,根本没注意到胡亥,没有防备,加上胡亥的马也是草原马王,他胯下的只不过勉强算良马,如何能不惊,现在出了大丑,玉臣又怎能不怒,好看的小说:。
只是,还不待玉臣说话,胡亥就眉头一挑。厉声喝道:“你乃何人,你家大人史清呢?”
玉臣一句话没说出来,憋得脸色一红,此时闻言更怒,毫不犹豫的反唇讥讽道:“我是东胶郡偏将玉臣,哼,你安敢无礼。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哈哈,好大的口气。”胡亥大笑一声,随后盯住还在怒色的玉臣狠厉道:“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郡守,就是皇帝扶苏,我亦敢叫他真名,你又算个什么狗东西!”
“你居然敢直呼陛下名讳。你大逆不道,我要禀明陛下,治你的罪。”玉臣怒吼,同时眼中还有一丝得色,好像威胁的意思。
胡亥却冷冷一笑:“是吗?你去禀告吧,我看我大哥是治你的罪还是治我的罪。”
“什么,大哥?”玉臣一愣。脑子有些短路了,最后忽然惊呼道:“你是混世胡亥公子!”
玉臣本想说混世魔王的,只是最后改口了,其实他是咸阳人,也是扶苏登基后才调来的东胶,对于胡亥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当年始皇帝还在时,那就是一个超级顽固。咸阳城谁也不敢招惹。
玉臣有些额头冒冷汗,自己哪只眼睛瞎了,怎么招惹这个顽固,虽说现在皇帝与胡亥并不友善,但胡亥要真闹起来,他也没辙,始终他都是皇帝弟弟。叫个名讳啥的对别人可能是大忌,但对胡亥还真没什么影响。
“公子误会了。”玉臣讪笑道。
“哼。”胡亥冷哼一声,没在这方面多纠缠,只是冷声道:“我且问你。郡守史青呢,侯爷车队就到,为何还不出城迎接?”
“这”玉臣结结巴巴有些气短,不过随后又想到自己今天可是来给赵军下马威的,胡亥只不过一个过气顽主,何必怕他?
正正心神,玉臣抬起头颅,拼命的做高姿态,傲然道:“我家大人公务繁忙,无暇分身,所以就派我来代劳。”
秦律中是规定,侯爵车架出行,地方官员要迎接,但是这其中也涉及到职务问题,比如史青派玉臣来迎接,却是做到滴水不漏,总算派了人,在法上能站住脚。
“是吗?”胡亥脸色一冷,悄悄对旁边一直沉默的博浪使了个眼色。。
“是的。”玉臣脸色不改,依旧如一只高傲的公鸡,抬头看天,天上有白白的云朵,好像大姑娘的白兔子。
只是,下一刻他就发现白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昏暗,接着他就发现自己遇到了五指山,伴随的还有风雷之声,什么情况?佛主要惩罚我了吗?
“啪!”一声清晰的巴掌声响起,伴随着的是玉臣的惨叫声:“啊!”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部传到脑部,发冠直接被甩出多元,身形也几乎不可控制的要飞出去。
然而,正在此时,一只蒲扇大手又出现了,直接抓住了他的后脖颈,拇指和食指扣住了他的喉咙,最后往上一提,直接把玉臣从马上提开,吊在了半空中。
“放开我,放开啊,放开我啊来人,快,杀了他。”玉臣双腿乱蹬,脸色憋得通红,嗓子被掐住好似公鸭一般乱叫,惊呼不已。
后面五百东胶兵闻言‘呼啦’一下往前冲来,各持兵器,好不容易保持的阵型也散了,不过依旧气势汹汹,神色狠厉,兵锋直指胡亥和博浪。
然而,正在此时,忽然一阵马蹄声响起,一百多名黑羽卫如同旋风一般奔来,严整阵型带起惊涛骇浪般的气势,瞬间让五百多东胶兵变了脸色,脚步也不由停了下来,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一百多人,而是一万人,十万人!
铁卫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