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消磨着秦军的锐气,阻拦着秦军的步伐。。
这时,灌婴回头东看,远处依稀可见秦军和张楚的旗帜,杀声异常激烈,直传耳畔,从种种迹象判断,肖希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可是,营门却迟迟不能攻下,。
灌婴急怒到了极点,开声大吼:“兄弟们,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侯爷大计全在我们身上。务必尽快拿下张楚大营,事后侯爷必有重赏。”
在灌婴不停的吼叫激励下。秦军的攻势再一次回升,又凌厉起来,顿时营门处惨叫声一片,张楚士兵瞬间伤亡无数,只是,这时又有更多的张楚士兵补上,秦军根本不能一股做气拿下营门,甚至还被床弩射死不少人。
灌婴眉头紧皱。看向辕门上的床弩暗恨不已,大型床弩就是临淄也只有二十几架,其它大都为小型床弩,还有连发弩,这种床弩威力巨大,可量数却稀少,朝廷一直严密控制。没想到葛婴却有几台,而且对秦军造成了很大阻碍。
倏忽间,灌婴的双目通红起来,开口大喝道:“来人,盾梯。”
顿时,数十持大盾的士兵迅速跑到辕门左边十步外。当先一人蹲下紧挨着地,双手举盾,其后一人紧挨着巨盾蹲下,也举起了大盾,只是稍高一些。最后所有盾牌手都连成了一道线,只是越来越高。最后贴近营墙时,盾牌已经有了营墙一半高。
所谓盾梯,就是利用盾牌兵,人工铺就一条蹬墙梯。
灌婴这时大吼一声,手执虎头枪,忽然发足奔去,‘碰’的一脚踩在最矮的盾上,底下士兵忍不住双臂发疼,瞬间全身散架,想要歪倒,只是这一刻,灌婴已经踏上了第二块盾牌。
第二人的表现如第一人一般,身形一晃,灌婴就已经踏步离开,此时灌婴接着盾牌,飞奔如虎,瞬间就踏上了最后一块盾牌,此时他双腿绷紧,纵身借力,猛的向辕门楼上跃去。
底下盾牌兵承受不住压力,顿时闪倒在地,于此同时,‘砰!’的一声,灌婴魁梧的身躯砸在了辕门楼上。
辕门楼上掌弩的士兵一惊,顿时舍下弓弩,拔出长剑向灌婴杀来。
灌婴大声候道:“受死吧。”
说罢,灌婴猛的前冲,同时手中的虎王枪带起呼啸杀气,凶狠的刺向几人。
‘扑哧..喀..哧’连续几声闷响,数名张楚军接连倒地,胸口无一例外都被刺了个大窟窿。
最后,葛婴跑到几架小型床弩前,放下虎头枪,把它们全调转过来,又放满箭支,一脚撑地,一手居然单独拉开了弓弦,对准辕门内的张楚军猛然射出。
“啊..噗..噗..”
一阵阵惨叫声响起,毫无防备的张楚军顿时被射到一片,不等远处的盾牌手赶到,灌婴又撑起另外一架小型床弩对准张楚军射击。
辕门内的张楚军一个接一个的死亡,如麦子一般倒下,后面的人也根本来不及增援,瞬间辕门出现了空隙。
“哈哈,杀进去!”不知谁喊了第一句,无数的秦军吼叫着杀了进来,辕门处的张楚军顿时被打散。
等灌婴下来的时候,两千人马已经全部冲进来营内。
灌婴对着斥候校尉大喝:“老陈你留下五百人给我守紧辕门,其他人随本将肃清残敌,抢功勋了!”
“杀啊!”秦军大声呼喝,犹如看见了一只只肥美的羊羔,双眼通红的杀进了营内。
营内都是士气不高,又有伤在身的张楚兵,之前依靠人数多,又有辕门可守,守守营门还可以,但现在一片惊慌之下,毫无组织乱成一片的张楚伤兵,如何是近两千如狼似虎的秦军对手,在灌婴的带领下,近两千秦军如虎如狼群,肆意的追杀着张楚军,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不下两颗的人头,其他书友正在看:。
最后灌婴为防迟则生变,把剩余的数千伤兵逼到了校场中,收取兵器盔甲,让他们全部反手抱头蹲地,外围留了一千秦军看押,同时给俘虏绑上绳索,他自己则是带着五百人又补充进辕门防守。
刚好,这时肖希带着三百多残兵,幸运的跑了回来,灌婴让他进营收拾弓弩运到辕门,迎接葛婴的反扑。
葛婴一脸铁青的骑马立于营外,身后是有些混乱和喘息的近万嫡系人马,紧赶急追之下,还是让秦军抢了先。
他没想到,临淄的秦军战斗力居然会提升的这么快,简直是张楚军的几倍,一千秦军阻挡了自己足足两刻钟时间,相比起来,张楚军在临淄秦军面前,就是一堆渣,土包子,弱的不行,一千人还让对方跑掉三百。
“哈哈,葛婴你来晚了。”灌婴在辕门上一剑砍掉张楚军大旗,慢悠悠的换上了黑底白字秦旗,脸上讥笑之意甚浓。
葛婴在马上闻言,身体一晃几乎气的晕下马,然后稳定心神狠狠瞪了两眼,最后就要下令麾下攻营。
他想趁着灌婴立足未稳,反夺回营地,反正他身后还有近三万张楚军,虽然气势不行又混乱了,但灌婴麾下最多不过三千人,还是有希望夺下的。
只是,还不待他话出口,一名压后哨骑急急骑马来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