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俞跟着乌星,来到乌邢的房间后,先是一惊,不过又很快就镇定下来。
只听赵军道:“麻烦仲先生,先看看外面,那些昏迷的乌伯心腹,是怎么回事?”
“好。”仲俞闻言后,也没多说,点点头,就到门外查看了一番,最后进来道:“他们是中了一种迷药。”
赵军听后点点头道:“那请问,之前许德,有没有问你配过迷药的药粉。”
仲俞听后,看了看许德,点点头开口道:“有。”
此话一出,不论是大熊和瘦猴,还是乌星都是脸色一变,包括那些乌刑的心腹。
只是,许德此时忽然道:“仅凭这点,你凭什么污蔑我?我要迷药是有他用,我看,说不定你是威胁仲先生,或者他就是跟你一伙串通好的。”
众人一听,又疑惑起来,许德多年的威望和德行,深得大家好感,因此他一说话,不由又怀疑起来,是不是赵军串通好的?
仲俞内心一气,憋的瞬间脸色通红,冲着许德吼道:“老夫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断然不至于忘恩负义,加害乌首领,许德,你别含血喷人。”
许德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
而赵军却开口道:“好了,俞叔,你不用说了,我自会还你公道。”
说到这,赵军忽然道:“你们不是问我,大首领受伤的时候,我怎么不在吗?
那我就告诉大家,我是出城了,并且看见周匡撤走的人,其实并没走远,就在十里外,所以我才料定,内歼一定会在动手,想杀掉乌伯,然后趁乱引他们进城。
所以,我才让俞叔的儿子,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因此当你一有异动我就知道了,而后,傍晚时我才让俞叔,借着给乌伯看病的机会,把我带到了乌伯房内,那个木箱就是我藏身之地,背面左下方,还有我挖开的出气圆洞。”
众人一听,当即把木箱子翻了过来,果然如此,这时乌星几人的神色在变。
许德冷哼一声道:“那也只是你的推断,再说,你无故就怀疑,并且派人监视我,分明是早有意陷害我,既然早有此意加害与我,那箱子肯定也是你提前看过,或动过手脚,而仲俞的话也就不足为怪了,就是你和他串通好的。”
“你休得胡言,我怎么会和他串通污蔑你!”仲俞顿时气得脸色大怒,开口斥责。
赵军一愣,许德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看来不拿点干货,他是不会承认了。
想到这,赵军就开口道:“好,你要理由我给你理由,我之所以开始怀疑你,那还是因为你自己自漏了马脚。”
乌星几人一愣,许德这两天没什么异常啊,哪里自漏马脚了?
只听赵军开口道:“你作为马场大管家,平时心细沉稳,何以在乌伯受伤后,没有去第一时间请俞叔?反而有故意拖延时间迹象?所以,那时,我就开始怀疑了,当然我也不会武力判断。”
“是啊,的确如此。”乌邢的几个心腹,想起当时的状况,确实如此,许德平时心细沉稳,不应该如此啊?
而乌星和大熊、瘦猴同样疑惑,不过,正向赵军所说,仅凭这一点,还不能判断许德有嫌疑。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心细,可那是因为我着急大首领,才乱了方寸。”许德有些不屑的说道。
摇摇头,赵军继续开口道:“当然,但是第二点才是重点,就是当俞叔救治好乌伯后,大家都因为担忧乌伯的伤势,所以第一时间是决定跑进屋里,亲自看看乌伯伤势如何,因为俞叔既然说好了,那就应该是暂时没有姓命之危,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也是潜意识里的行为。
而你,却恰恰是相反,我那时注意到,你的眼色就有些异样,而且,并没有去看乌伯,而是非常紧张的问,乌伯还会不会有姓命之危,这就彻底引起了我的猜测,你根本不是担心乌伯伤势,而是只想看看他会不会死!”
听完赵军的话,众人都是一愣,没想到,赵军如此悉心,虽然潜意识什么的,他们听不懂,但是照理分析下来,却是这个道理。
只是许德脸色一变,随后就反唇相讥道:“你别忘了,你也有嫌疑,而且,当时你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去看首领把。”
“是啊。”瘦猴开口道,又把大家的目光,引向赵军。
赵军淡淡一笑,开口道:“想必大家都明白,是我亲手杀了周雄,不管周匡在冷血,杀弟之仇,谁也不能忘,所以周匡必然希望我死,而那个内歼肯定也是想杀掉我。所以,谁第一个把矛头指向我,谁就是内歼。”
众人听后再次一愣,谁把矛头指向赵军的,是大熊啊。
大熊暴脾气顿时忍不住了,大声吼道:“赵军,你什么意思,老子跟着大首领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你也敢怀疑我?”
而瘦猴趁机冷声道:“一会大熊,一会德叔,我看你是胡言乱语。”
许德则是冷笑了一声,乌星摇摇头,对赵军道:“不会是大熊的,我了解他,不会的。”
“你们听我把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