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你这身衣服都破了,你去别的房间,我让下人给你送套衣服吧。”唐厉开口道。
赵灵看看自己衣服还有些破损,确实不利逃亡,便点点头道:“嗯,那多谢厉哥哥了。”
赵军出了唐府后,就一路往刘季的住处走去,他相信,刘季绝对没睡,而且和卢绾等人,应该也在那里,等待消息。
果然,来到刘季的院子,里面还有灯光,这次,赵军没有翻墙,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谁?”刚进了院子,到房门口,里面就传来一道警惕的声。
“我,不欢迎吗?”赵军冷沉沉的道,随后推开了房门。
走到房内一看,刘季、周勃、审食其、樊哙还有曹姬,以及雍齿也都在。
“阿军?”刘季一愣,樊哙等人也是一愣,确实没想到,赵军会来。
赵军这时再次见到刘季一伙人,心内的感觉,确实很复杂。
“很意外吧,我没死。不过,你们不用担心,那县令的头颅,已经被我挂在县衙门口了。
还有那个大沼泽,唯一的活口,也被我料理了,以后你们不用担心了。”
刘季听后,眼中有惊讶,也有莫名的惋惜和放松,但是张了张嘴,才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刘季等人就是在笨,也知道赵军清楚了事实,当然,之前他们也没想着隐瞒。
只是,他们心中的感觉,此时同样复杂。以前是兄弟,现在,刀兵相见吗?
樊哙此时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说我大哥呢,我们这不也是没办法吗?况且,我大哥还让夏侯婴去帮你准备逃命用的马匹了。
要是你觉得有怨气,只管冲我来,你打我,我绝对不还手,让你出气。”
只是,樊哙话说到后面,突然失去了底气,不敢看赵军。
“阿军,大哥也确实很为难。”卢绾也说了句话,不过,却是没抬头。
曹姬没说话,审食其也没说话,同样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只是他们都不敢正视赵军一眼。
雍齿却是冷笑道:“赵军,你别嚣张,这事又不是季哥直接做的,你不也杀了那县令吗,在说,你妹妹没被怎么着吧?
这个时候你不逃跑,还有时间来这废话,你以为能打过我们这么多人不成?”
雍齿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一个人上前,缠斗住赵军,别给他拔飞刀的机会,赵军确实也不是他们这么多人对手。
这里每一个是弱手,包括刘邦也很能打,尤其是樊哙还在这里。
只是,大家都是不约而同的,狠狠瞪了一眼雍齿,看傻子一般看他,雍齿一愣,本能感觉不妙。
赵军脸色突然一寒,手中刀光忽的一闪。
“咻..扑哧..”
“啊...赵军你..”
雍齿一把握住了右肩膀,忍不住单膝着地,脸色疼的铁青,手上已经渗满了鲜血,他忽略了赵军的拔刀速度。
“阿军,你有什么想法,就划个道吧,我刘季也不是没担待之人,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但是你要在动我兄弟就是不行。”
刘季此时一脸淡然的看着赵军,好像做好了准备。
赵军看了刘季一样,你的兄弟?呵呵。
此时,赵军的内心,已经是彻底凉透了。也不在管他们,而是上前一下拔掉雍齿身上的飞刀,疼的雍齿哇哇大叫。
而赵军却突然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就好像踹一只死狗,都懒得看他一眼。
随后,赵军冷冷扫视着众人,最后沉声道:“刘季你助我在沛县站稳脚跟,我记得你这份情。
审食其,是你把我拉入县城,介绍了刘季,我也感激你。
还有樊哙、周勃,我们曾经都是兄弟。
但是,从今天起,我赵军欠你们的人情,还了!
以后我也不欠你们什么了,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这句话,赵军在也不停留,大步走了出去,很快隐藏在夜色之中。
他很想一怒而杀人,但是他却是恩怨分明的人,有情就有还,有仇就要报!
赵军走后,樊哙等人都是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对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雍齿,却不闻不问。
“陌路人?”刘季突然笑了,笑的很苍凉,曹姬忍不住碰了碰刘季,一脸担忧。
刘季长叹一口气道:“我没事,为了兄弟们,不算什么,赵军狠我也罢,我都认了。”
最后刘季又问道:“对了,卢绾怎么没来?”
审食其脸色突然有些怪异,不过还是低头道:“哦,他说他去帮夏侯婴给赵军准备马匹,打通城门门路了。”
刘季看了一眼审食其后,突然眉头一皱,不过还是点点头,没在说什么了,其他人也都沉默起来。
最后,刘季又让曹姬拿出点草药,让樊哙帮雍齿敷上了,止住了血和伤痛。其实赵军的飞刀,除非是打在致命地方,否则一般伤害不大,最多造成阻碍。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