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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沛县回来后的几天,赵军依然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只是习武更是刻苦了些,往往到深夜才睡。刘季的事情,他没跟赵灵说,是怕她担心。当然,曹无伤也没说,他那个大嘴巴,赵军还真怕。
如此过了四五天后,突然赵家院子外来了一名小吏,说是县尉传唤,包括曹无伤。
赵灵刚从田地里回来,闻言一惊,想是私藏兵器的事情败露了,不然为什么县尉会无缘无故找兄长,还包括曹无伤?
匆匆应付完小吏后,赵灵就急忙赶到虎林,去找正在打猎的赵军。
“兄长,怎么办,要不咱们先逃吧。”
赵灵跑到山脚下,刚好见赵军和曹无伤也提着猎物下山,她气喘吁吁地把话说完,就是一脸焦急。
曹无伤也是一愣,却看向赵军。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谁也不想死啊。
按照秦律,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足以腰斩了。而且秦国法度严谨,根本不会给你钻空子的机会。
赵军皱了皱眉头,道:“下别慌,如果我们现在冒然逃跑,反而会弄巧成拙。而且,他们要是真抓我们,我们也逃不掉。对了,无伤,你可知道,那县尉是什么人吗?”
曹无伤听后也觉得有理,点点头就开口道:“县尉叫任嚣,是个老秦人,是从朝廷部队派下来的,掌管本县的捕差。
而且,我听说那任嚣来我们沛县,主要是为了征伐南越的部队,运输粮草。他本人还带了两百精锐秦军,并且对附近县城的驻守兵卒,也有调动权。虽然只是县尉,但实际却比县令还有威权。”
赵军听后就明白了,这个县尉就相当于县公安局,只是属于军方空降兵,特殊时期比县长的职权还大。
“嗯,走吧,我们去见见这位县尉。小灵,你在家好好呆着,不必担忧。”
“好,反正我还没去县衙里呆过呢,这次正好去逛逛。”曹无伤一笑,当先走了。
赵军在后面,内心也猜测这次,肯定跟唐厉的事有关。只是他实在想不通,唐厉那件事,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了。除非,是唐厉自己告密。不过,如果任嚣真要抓他们,也是有了十足把握,逃是逃不掉了。反不如去走一趟,或许结果没他们想的那么坏。
先是回到家里,放下猎物后。赵军和曹无伤便跟着那官吏,一路往沛县而去,留赵灵焦急担忧的等待在家里。
秦法严苛,秦吏奋直,这是秦朝廷的吏治现状。
一路上,那名官吏不苟言笑,话也不多说,只是催促二人尽快走,并不说明缘由。
走在乡间的黄土坡上,曹无伤转个眼,便弯腰凑到亲吏旁边,一边走,一边一脸堆笑道:“这位老伯,我看你跟我爹差不多大年纪,却做了官吏,而我爹还是整曰劳作乡里,真是天差地别啊。”
赵军在后面脸色一抽搐,你爹娘不是早去了吗?
那官吏见曹无伤问的不是公事,又被曹无伤一记马屁拍的舒服,肃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呵呵,时运也。小伙子,用心做人,早晚你也能爬上我这个位置。”
“哎呦,我哪能跟您老比,这辈子能沾上吏字,带上皮牟冠,穿锦衣带佩剑,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曹无伤一脸谄媚的笑容,狠狠谦虚了一句。
秦法很严谨,穿锦衣带花纹边的大袖长袍,也只能是贵族官爵。否则任你在有钱,也只能是麻布粗衣,无非黑白二色。而牟冠,也是同样如此,非官爵者不可佩戴。像刘季就不行,他只是亭长,不算正式的吏,只能佩剑。
“年纪轻轻,怎能无志呼?好好努力,还是有机会的。”那官吏语重心长,好像训斥晚辈一样,摸了摸胡须,表情却非常得意。
赵军在后面跟着走,看着前面曹无伤跟官吏胡侃,心内不禁失笑。看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真还是千古不破的真理。
这时曹无伤低头顺眼,一副受教的样子道:“是,是,您老教训的是。这样,我看我就叫你一声伯父得了,就算我高攀了,以后也能时常听你教诲。”
那官吏正被拍的舒服,便宜侄子哪有不认的道理,不急不缓装腔作势推辞一番,却又应承下来。
而曹无伤,则是打蛇随棍上,立刻喊了句伯父,还见了个礼。
“伯父,您久在官场,纵横披靡,您倒是给我们哥俩看看,这县尉请我们来何事啊,我们也不认识他啊,福祸可料乎?”
赵军在后面一笑,曹无伤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眼前这秦吏,最多只能算是县衙最低层的吏,还纵横披靡呢,曹无伤说谎话,那是脸都不带红的。
可偏偏那官吏到是颇为受用,看着曹无伤,越来越顺眼。
只是听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