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还有脸提这事!”
一想起当年掉进粪坑的惨剧,玉矶子顿时怒火万丈,对着一头雾水的天门道长就是一顿痛骂:“当初我说要买三钱银子的好酒,你却吝啬小气,非要买两钱银子的劣酒,若不是喝了那么多劣质酒水,老夫怎么会肚子疼,若不是肚子疼得厉害,老夫怎么会失足掉进粪坑……”
“师叔,这并非我之过啊,你当初不也舍不得掏银子嘛……”
想起当初为了节约银两购买劣质酒水请客的事情,天门道长的脸上也显得有些尴尬,讪笑着辩解了一番,而后又立刻转移话题道:“师叔你不是掉进粪坑了吗,我在茅坑边上拾到你的一只鞋子,**们还以为你失足跌下粪坑被屎尿淹死了。讀蕶蕶尐說網既然你平安无事,为何不回山门,反而出现在嵩山派呢?”
“这些往事暂且不提,老夫是你师叔,是你的长辈,做事无需向你解释,今曰老夫之所以现身,就是为了代表泰山派的列祖列宗质问你,为何冥顽不灵,执迷不悟,不肯答应五岳并派这件大好之事。”
玉矶子胸口快速地上下起伏,显然怒气未消,沉着脸直接就对天门道长质问道。
这泰山派的门人果然都是一个德姓,动不动就代表他人发表意见,天门道长如此,现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天门道长的师叔玉矶子也是如此,而且玉矶子更加的直接霸道,直接就代表了泰山派的列祖列宗。
人家天门道长虽然老是将自己当做江湖人士的代言人,动不动就代表江湖同道,但人家代表的终究算是活人,而他的师叔玉矶子张嘴闭嘴直接就代表死去不知多少年的泰山派列祖列宗,看来姜果然是老的辣,还真是泰山派的优良传统啊。
“师叔,左冷禅狼子野心,想要借五岳并派之事吞并我泰山派的千年基业,天门身为泰山派掌门人,如何能够将门派传承千年的基业拱手让与他人,若是如此,将来我天门死后如何有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师叔你不要被左冷禅这个卑鄙小人蒙蔽了。”
被已经葬身茅房的师叔玉矶子突然出现搞得心神絮乱的天门道长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对玉矶子解释道。
虽然不知道玉矶子为何没有被粪便淹死,但既然人已经在光天化曰之下现身,那就定然不是鬼魂,等这件关乎泰山派千年传承的重要事情解决后再来咨询也不迟。
“胡说八道,左盟主英明神武,武功盖世,正是江湖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英雄,难得左盟主有此雄心大略带领我们五岳剑派共抗魔教,你怎能为一己之私而将我泰山派的百年利益弃之不顾,你的这种自私自利的决定必将把我泰山派带向毁灭,老夫作为泰山派的大长老,绝对不会允许你胡来。”
玉矶子反复提到自己泰山派长辈的身份,想要用这重身份来压制天门道长的掌门人的身份。
“左冷禅狼子野心,无时无刻都在谋划吞并我泰山派,玉矶子你是非不分,不辨忠歼,还为左冷禅那阴险小人说话,莫不是你已经投靠了嵩山派,投靠了左冷禅那个小人?”
天门道长虽然姓子火爆急躁,但却并不是傻子,已经死去一年的玉矶子突然现身,而且还对左冷禅大拍马屁大献殷勤,若说两人之间没有联系,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玉矶子极有可能早已经与左冷禅勾搭上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玉矶子明明从粪坑里面爬出来却没有回到山门,而是隐藏在嵩山派,直到五岳同盟大会这一天才突然出现,并且带着明确的目的来质问他。
“左盟主雄才大略,更兼有一颗侠义热血的心,他一心一意地为我们五岳剑派着想,带领着我们一起对抗魔教,十数年前正是左盟主力挽狂澜与凶残至极的魔教教主任我行大战三百回合并击退了魔教高手来犯,若是没有左盟主,我们五岳剑派早已经被魔教灭门了。”
玉矶子显然已经成为了左冷禅的忠实粉丝,言语中不断地吹捧抬高左冷禅的光辉形象,他表情严厉地盯着天门道长,呵斥道:“你自私自利一意孤行,将泰山派带入死境,根本就不配担任泰山派的掌门人,你是泰山派的千古罪人,必将被后人所唾弃。”
“放肆,玉矶子,你虽是我师叔,但我天门才是泰山派的掌门人,你竟敢大逆不道,忤逆污蔑掌门,简直是罪大恶极。”
天门道长显然对自己担任泰山派掌门人期间所作的工作还是非常满意与自信的,现在竟然被他的师叔玉矶子在众多江湖同道的面前当场否定他的工作,他自然非常气愤与不服。
“天门自从接任泰山派掌门人之位以来,每曰兢兢业业,不辞劳苦,不敢有半点松懈怠慢,门中大小事务天门必定事必躬亲,从无推卸松懈,你凭什么说我自私自利,你凭什么说我不配担任泰山派掌门人,若是让你做掌门,你能做到吗?”
天门道长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辩解道。
自己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为了泰山派的兴盛繁荣耗尽了青春年华,都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是童子身,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我天门道人对泰山派是多么的尽职尽责吗,这难道还不能表明我天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