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几天我们与印军都相安无事,双方之间就是互相喊喊话展开一些宣传攻势而已。
印军对我们喊的是汉语,毕竟这是印度的特殊服务局,他们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早就想到有一天与中国军队之间要有交流了。
我们对印军喊的是印地语,喊的就是“你们已经在我们的土地上,请你们马上离开”之类的话。
当然,我并不认为这些话会有什么用,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印军就会离开的话,那这次任务也太容易。更何况国与国之间的这种边境问题,能够和平解决的例子那是少之又少,最终还是要看双方能展现出来的实力甚至打上一仗分出胜负后决定。
不过让我感到不解的是,在我们朝印军喊话时印度鬼子只是一个劲的对着我们傻笑。
“是不是喊的话有什么问题?”我问。
“不可能!”李参谋摇头道:“这些都是经过我们反复确认而且还经过十余天训练的。”
我没有怀疑李参谋说的话,我们国家像来重视国家形像,类似于这样国与国之间的交往特别是现在有可能会影响到两国战和问题的“接触”上是尤为谨慎的。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第三天我们才由翻译那得到答案……
那天也许是一名印军心情好,一大早的就亮起歌喉唱了首印度歌。而且还有几个印度兵跟着载歌载舞的……这是印度人的一大特色,就连现代的电影也是放着放着就崩出一段歌舞。
这时翻译听着就有点不对劲了,他仔细听了一会儿后就跑到我跟前来说道:“营长,这批印度兵用的是好像是乌尔都语,不是印地语。”
“啥?!”闻言我不由愣了。原来这几天我们的宣传工作全都白做了。
可恨的这些印度鬼子,他们明显是耍了我们一把,明知道我们是在白费力气却还是不做声,难怪之前在我们喊话的时候一个劲的傻笑。
“怎么办?”翻译问:“我们没有会乌尔都语的!”
这倒也不怪翻译,因为我知道印度这个国家的语言有一千六百多种之多,而且就算是到了现代也还没统一,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找到一个对口的翻译实在是不容易。
但我转念一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就对翻译说道:“用汉语喊。”
“用汉语喊?”翻译不由一愣。
“对!就是用汉语喊。”我再强调了一次。
很明显的。印军有汉语翻译,也就是有人懂得汉语,这至少可以让印军明白我们在喊些什么。
这一招果然有效,当翻译的喇叭里响起字正腔圆的汉语时,印军的歌舞很快就停了下来。
接着,就像我所预料的那样,印军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们的汉语翻译……是人都会有好奇心的嘛。这都这么多天了,他们也想知道我们一个劲的在吼些什么。
于是很快我们就达到了预期的宣传效果。
当然,可以预期的是印军又会使出耍赖的那一招:他们明知道是自己越界,却又恬不知耻的倒打一耙说是我们越界,并有样学样的请我们离开。
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就没了主意了,毕竟我是一名战士,一名在战场上打仗的战士,如果是让我去打一场仗那还好办,但面对这样打又不能打。说又说不走的印度鬼子……我还真有点江郎才尽了。
事实上,不只是我没了办法,就连伍师长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因为当我把情况向伍师长报告时,他想了半天只回了一句:“不要轻举妄动,继续构筑哨所和防御工事,等待命令!”
不过很快这种僵局就让印军给打破了。
也许是印军看到我军黑鹰来来回回的不断运来各种补给和装备。这其中还包括许多用于构建哨所和防御工事的长钉、钢材等,接着一座座瞭望塔、一道道交通壕以及一个个防炮洞很快就在他们面前拔地而起,这就使印军有些坐不住了……这要是我我也坐不住,看着对面的工事就显得自己这边的工事过于单薄了,几乎就可以说一旦打起来那就只有挨揍的份。
于是印军就有了一个新的动作:实弹训练。
按印军的想法,应该是希望利用实弹训练将我们吓退或是限制我们修筑工事的速度。因为他们在训练之前还用喇叭朝我们方向大喊:“中国人,我们要进行例行训练,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请你们不要躲在掩体里不要出来!”
接着就立起了一个个环形靶子……印军立起的这些靶子也有讲究,这些靶子方向是朝着我们所在的一号高地,也就是他们会朝我们开枪的意思,只不过这些靶子是立在斜面偏下的位置,也就是说子弹是射往山脚,一般情况下不会对我们造成误伤。
然后印军就一排排的在靶子两百米前的位置上卧倒,“砰砰”的放起枪来。
看到这场景我就不由觉得好笑,因为一看这些印度鬼子就知道他们都是没打过仗的,打起枪来一点杀气都没有,甚至还玩儿似的一边打枪一边跟身边的战友说笑,偶尔打中了靶心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