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越军绝望的眼神中,我军又有更多的加农炮被推上了山顶阵地。
于是老山方向又恢复了之前的一幕:榴弹炮根据大慨的目标揭开植皮,将植被覆盖下的越军工事打得暴露出来后,再用加农炮一个个猛轰。
有些躲在工事里的越鬼子也知道自己在这种打击下逃不掉也藏不住……想逃的话,我军榴弹炮、迫击炮一片过来马上就全部完蛋了,之前就有一个工事里逃出十一名越军,被我迫炮部队一个齐射就全部炸上了天。想藏,那结果也许会更惨,因为这就意味着他们要面对加农炮,最终不是被崩塌的坑道活埋就是被活活震死。
于是很快就有了新情况,在我榴弹炮揭开植皮加农炮准备动手时,躲藏在里头的越军往往就伸出了白旗,接着就有几名越军颤悠悠的爬了出来,跪在工事前挥舞着白旗又是摇又是喊的。
“怎么办?”赵敬平望着我。
赵敬平这是询问我要不要受降。
这时决定权显然在由我指挥的炮兵部队手里,我军步兵可没那么傻,炮兵随时都有可能开炮,他们还敢上去接受降兵?!
我考虑了一下……之所以要考虑是因为之前我们经历过太多越鬼子假投降的例子,而且现在我们要面对的越军工事也很多,如果个个工事都来这么一着,那无疑会延缓我军的进攻速度同时也会增加我军步兵的伤亡。
但是,从另一方面考虑,如果打死这些投降的越军的话,无疑就会激发驻守在老山上的所有越军的必死之心,而这又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所以最终,我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停止炮击,让步兵上去受降!”
另一方面,我又命令炮兵将炮口对准了那些投降的越鬼子……我传达给越鬼子的信息是,只要他们有任何轻举妄动,那么他们很快就会飞上天。
我军步兵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话说他们也都是在前线与越鬼子打过不少交道的兵,哪里还会不知道越鬼子有多少花花肠子,何况这时又有炮兵这种足可以在心理上造成极大震憾的玩意可以用,他们又怎么会不用。
于是在受降时,我军步兵只派两、三个兵,带着小喇叭隔着老远就冲那些越鬼子大喊:“诺空松页,忠对宽宏毒兵!”
接着越军就会乖乖的将武器在旁边堆成一堆,慢慢的举起双手走了过来。
当然,这其中还有些特殊情况,比如有些越鬼子会在衣服下绑着手榴弹……这类家伙是打算与中**人同归于尽的,只是可笑的是,这家伙还没走到我军阵营,就让他身旁的两个自己人给压住并缴了械。
大多数越鬼子的作战意志还是相当顽强的,但胆小怕死的越鬼子其实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在现在。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越军的总体素质其实已经不比79年了……要知道那时我军所面对的越军,那可是越军在经历过几十年的战争并且裁军之后的精兵。
但是到了现在,一方面越军在战场上的伤亡人数持续增加,另一方面又要在前线保证有足够的兵力驻防,就出现了兵力严重不足的情况,这可以从越军部队里越来越多的女兵就可以看得出来……以往越军部队里虽然也有女兵,但比例并不是很多,而且这些女兵其实也的确有其过人之处,就比如像陈依依、陈巧巧这样。
但随着战争的持续,越军不得不大量的从民间吸收没多少经验的年轻人走上前线……我们甚至还会在俘虏中找到十几岁的小孩,由此也可知越军的兵源溃乏到什么程度。
也就是说,从总体上来看,整个对越边境作战的十年,其实就是越军军力、国力不断下降,而中**力、国力却在不断上升的过程。
这一来一去,相差就不是可以以道里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