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十点半,杨冬青蹲在墓地角落的一座墓碑前,拿着一块白布轻轻擦拭着墓碑。虽然墓碑并不脏,但他还是擦的很仔细。
过了许久,他才停手,把鲜花摆放在他母亲的照片下方。
“妈,我来看你了。忌日那天儿子有点儿事儿没来,你可别生气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儿子还算争气……”
就在杨冬青在墓碑前低诉的时候,远处走来了余海和刘长生。
两人并没有上前,而是远远站住,默默站了片刻,刘长生突然道:“我前几天刚刚查到,他的母亲在生前竟然打了三份工,每天工作都超过十六个小时,身有重病却舍不得花钱,因为那是他儿子的学费。”
余海深吸口气,面带敬重,沉声道:“女本柔弱,为母则刚,杨冬青的母亲确实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