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快说!快与我们说说!”
其余人也开始起哄,吵着要杨清正说说陈飞的事。
“清正兄竟然与这位牛人是同村?怎么从来不听清正兄提起过?”
“就是啊!清正兄也太不够意思了,也不将这等人物引荐给我们认识认识。”
“是啊是啊!不够意思,清正兄必须自罚三杯!”有人端酒要为杨清正倒上,被人拦下来。
“哎!他要是连喝三杯,我们喝什么?这是罚他还是奖他啊?要我说,还不如让清正兄看我们喝三杯!”
“哈哈哈!你们真的是够了!清正兄招谁惹谁了,要平白受这等苦!要我说,现在清正兄现在指不定偷着乐呢,有这么一号朋友在,今后说不定仕途坦荡啊。”
几个人嘻嘻哈哈调侃杨清正,浑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认识他!”杨清正将手上的筷子拍在桌子上。臭着一张脸背过身去。
原本热络的气氛瞬间尴尬下来。任谁都看的出来,貌似杨清正与陈飞的关系不怎好,甚至两人之间可能有小矛盾,不然杨清正也不会这个样子,更不会从未在他们面前提起关于陈飞的事。
至于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杨清正不说,其余的人就算是想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发问。看到杨清正生闷气,最后还是他身边的人上前劝慰。
“好了好了,清正兄莫生气,大家都是无心之语,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再说了,咱们也不知道你与那陈飞的关系,随口胡说几句,莫怪莫怪。”
“哼!”杨清正板着一张脸,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下以后,臭着脸说:“那陈飞其实是个无耻小人!实际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只会剽窃!”
“哦?”其余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杨清正说的话顿时来了兴趣。
“清正兄此言何意?你的意思是说,陈飞实际上没有什么真才实学,都是剽窃他人的东西为己用?”
“对!”三杯烧酒下肚,从未喝过烈酒的杨清正眼中蒙起了一阵醉意。
“就是剽窃!剽窃我的创意!他的那首《悯农》,他造出来的东西,全是剽窃我的!都是我的!他一个从未读过书的农户子弟,张口就是诗句,你信么?恩?”
那人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杨清正转头又问另一人。“你信么?”
“这...”另一人挠挠头,迟疑道:“我...我也不太信!”
“你们信不信?”杨清正忽然提高了语气。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即便知道杨清正说的多半是胡话,但还是回应道:“我们...不信。”
“哈哈哈哈!”杨清正状若癫狂的大笑,手在空中夸张的指点。“都不信吧?所以他就是剽窃我的!就是剽窃我的!他就是一个无耻卑劣之人!”
杨清正夸张的举动引起酒馆内其他人的注意,身边的人立马拉着他的衣服,试图劝他坐下。“清正,坐下吧,咱们坐下说,你这样不好。”
“我不!”杨清正似乎是酒喝多了,闹起了酒疯,根本劝不住他,就在他言语激烈指责陈飞的时候,忽然酒馆内闯进一队披甲带刀的士兵。
士兵带着门外的寒气闯入,眼神冷漠的扫视了一圈。
喝酒的人包括店家全都安静下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一队人忽然闯入,而且看着人士兵的穿着,似乎是大理寺的人,莫非是这里有人犯了什么事,大理寺来拿人了?
大家都默不作声,缩着脖子的时候,杨清正忽然摇摇晃晃的走到士兵面前,嘻嘻哈哈笑着指着他们:“你们是不是要去抓陈飞的?他剽窃我!你们要抓他入大牢!”
同桌喝酒的伙伴见到杨清正如此放肆,连忙上去拉住杨清正,并且向士兵们道歉。“这位军爷,他喝醉了,说话没个分寸,还请军爷海涵。”
为首的士兵挥手,示意他停下,然后一个跨步走到杨清正面前,一把抓住的衣领,粗暴的举动让其余人吓了一跳。
“恩!”为首的士兵朝身后人示意,两个士兵上前,一个扶起杨清正的脑袋,另一个欲要展开一幅画。
“军爷,在下的朋友只是酒后冒犯了军爷几句,军爷不至于将他抓起来吧?”那人见到杨清正被抓住,两忙上去求情。
其余几人也纷纷上前为杨清正求情。
为首的士兵朝另一个士兵示意,那个士兵展开手中的画纸,朝众人展示。“此人可是杨清正?”
画纸上画的正是杨清正的画像,大家都惊讶于杨清正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通缉画像上。
重点是,杨清正现在喝醉了,更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敢...敢问这位军爷,清正兄所犯何事?为何要抓他?”有人为他伸冤。
其余也有人附和道:“是啊,他一直与我们在一起,根本没犯什么事啊,为什么要抓他?”
“犯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奉命抓人!来人,把他带走!”
士兵押着杨清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