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的郊区,一栋豪华别墅内,杨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有结果了吗?”杨杰开口了,略显焦急地问了一句。
“DT?.风出现的时间太短了,而且这两天他都没有上线,很难查到他具体的位置,不过大概位置我已经查出来了。”中年男子低着头,恭敬地说道。
“哦?哪里?”杨杰急忙问道。
“风城。”中年男子回答。
“很好,多找一些人,留意一下风城的高手,这个人一定要找到!”杨杰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神色有几分激动。
“杰,我们花这么大的代价来找一个路人玩家,值得吗?”杨杰身旁一个美女眨动着大眼睛,不解地问。
“嘉雯,你不懂,对于一些人而言,游戏只是娱乐和竞技,或者是一种职业,而对于某一部分人来说,游戏关系着整场人生,或者是巨大的财富甚至决定生死,而他,就是那种生下来就是打游戏而且能决定人生死的人。”杨杰淡淡地道。
中年男子虽然不知道这关乎什么巨大财富,关乎谁的生死,但听到这些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道:“少爷,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
结束了网咖的比试,凌风已经完全竞得了一百张电竞卡,于笙南在众人的戏谑中离开了风城。
一百张电竞卡,凌风可以顺利进入A级班,也可以正式成为黑鸦战队成员,因为电子竞技的道路,都是玩家一步步打出来了,没有天生的大神,凌风也是如此。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凌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李晨晨一个人跑出去,一个女孩子在外很不安全,他必须找到她。
凌风拿出手机,拨打那个联系人最上边的电话号码,几秒钟就接通了,“在哪里呢?”
“滨河路。”一个啜泣地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
“别乱走,我来了!”凌风淡淡地说。
听到凌风这样讲,李晨晨倒真坐在滨河路的凉亭中,不在走动,仿佛他的话如同命令一样,让人无法拒绝。
经过一番寻找,凌风找到了李晨晨,而当她看到凌风的那一刻,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抱上去的冲动,正是这个长相普通的人让她从利益的姻缘关系中解脱出来。
他,此刻在这个少女心中,是这般温和、安全。
凌风看着眼角还留有泪渍的李晨晨,不禁心生怜惜,叹了口气,轻轻问道:“可以讲述一下你的故事吗?那个关于‘Love???is????O,无论积累多少次都是输’的故事!”
凌风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这一个平时爱笑,却有着悲痛过去的女孩,也许倾听是最好的安慰吧。
李晨晨觉得在凌风面前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甚至她觉得她逐渐慢慢喜欢上了凌风。
李晨晨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中:
我一直觉得,一个知己是这样的,精神默契十足,外表却丑到相互嫌弃,导致一见面就四大皆空心如明镜,然而君子之交淡如水。仿佛真有这样的朋友,自己省心,朋友舒心……
于笙南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曾经想为什么一个人要叫笙南。当我问他时,他给出的回答是,一个人要像诗人一样活着,更要像笙一样清越、高雅、柔和。
最终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句话,而他却不再像他的名字一样……
高二那年我认识了于笙南,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平时装扮帅气,但家里比较清苦。
那是个明媚的三月天,他因为同桌的关系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一场野外烧烤,地点是在一处大荒地里。零食、饮料、蛋糕、酒水、来回路费、总之你能想到的所有开支都记在我帐上。
当场他就下意识从裤袋里摸着自己的几十块钱,屈辱的泪水往肚子里咽。
他知道,我是富家小姐,所以用自己的钱给我买了礼物。
那天,他主动向我打了招呼,婉约的笑容里透着一股文雅的气味。
我兴奋地把风筝抢过来,把手中一袋垃圾塞给他:“帮我扔下。”我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完全没有了之前大家闺秀的矜持和温柔。
他扔完垃圾回来时,我把风筝玩坏了,我说:“快,再把它放起来。”
他有些气急:“你平时都是这么使唤人的吗?至少给个理由吧。”
我无辜的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也难怪,从小到大身边的男生都抢着为自己当牛做马,自然会以为这样。
“今天我生日啊。”我给了他一个任性的理由。
他无奈,拉着风筝跑起来,来回跑了几圈累得半死,把线头送回我手上还不忘诚恳地批评道:“你看你,除了漂亮还能有什么用?”
我嘻嘻一笑:“其实我成绩也不错。”后来他知道,我常年霸占年级前三名,简直就是学霸中的巨无霸。
那天我们交换了QQ号码,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我想跟他做朋友的理由太多了,而他和我做朋友仅仅是我是第一个经常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