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刑警把面包车从隐蔽处开过来,众人把那两个茅台山弟子押上车。
我也跟上去,上车就问:“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指使的你们?”两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我又说道:“你们好好想想,我当初怎么跟你们俩说的?别逼我出手!”
最先跟踪我的那个年纪大些的看了我一眼,嘟囔道:“你是警察,打人、伤人是犯法的!”
“嘿嘿,你还知道我是警察呢?那么你们今天蓄意谋杀警察又是什么罪名呀?能让你们俩坐几年大牢呢?”
年纪大的不吭声了,年纪小的忽然说道:“殿主,其实我们也不想害你,我们是被逼无奈呀?”
“哟?”戴古乐问道:“害人还有苦衷呢?说说是怎么回事?”
年纪小的看看年纪大的,“师哥,你来说吧!”
师哥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俩中了蛊毒,不按照那人的吩咐做我俩...就得死!”
嘿嘿,还有隐情?我问道:“详细点说,谁给你们下的蛊毒?”
师哥苦笑说道:“说了你可能都不信,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下的蛊。”
这句话听着可不像了,我转而问道:“其他茅台山弟子都走了,你们俩为什么不走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还是师哥说道:“正如你所说,是清音师伯让我们留下的,说看到你回来或者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就通知她。”
“你通知了没有?”
“没有...就因为我们中了蛊毒,也没心情告诉她了。”
哈!闹半天我还判断错了,“说说你们中蛊的经过吧!”
这次师弟说道:“我们茅台山弟子都习惯早起练功,那天我和师哥正在玄冥殿西侧的树林里修炼,忽然之间就起了雾;那时刚亮天太阳还没来,有点雾气也算正常。可谁曾想...”
戴古乐不耐烦的说道:“都是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痛快说!”
“练功之后我的肚子就突然疼起来,疼得比刀剜的还难受,”师哥说道:“疼得我都受不了啦,可是突然之间又不疼了。
我正感到奇怪树后忽然有人说话,说我们俩中了蛊毒、必须听他的话否则他随时都能让我们俩死。”
“哦...”我明白那不是雾气,是瘴蛊或者是飞烟蛊,“你们没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模样吗?”
“连人都没看到,更别说模样了。我们不相信,结果肚子就突然疼起...呀...!”师哥话说一半突然捂着肚子痛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来了、来了,这就是...”师弟惊惧的看着他师哥,突然之间也捂着肚子痛叫起来。
车上众人都惊呆了,戴古乐急急的问:“这是怎么回事...蛊毒发作了吗?”
那时车子是停着的,我立刻喊道:“快开车...去医院...!”
“没...没用...。”两个人疼得都说不出话来,师哥突然倒在过道上抽搐起来。
“施蛊人应该就在附近...!”我立刻打开车门跳下去,在停车场里奔跑、扫视。
奶奶的,猜霸他哥长什么样子啊?这时我敢认定就是他,难道跟猜霸差不多、也是又黑又胖的。
可是,别说是又黑又胖的、我连一个外国人都没看到。也不对,得说看到一个老外,是欧洲白人、还和一个国人美女手拉着手。
我靠!我最看不得这个,本国小伙多得很、为什么就看老外好了呢?老外就都有钱吗?国人就都是穷人吗?
几乎每个女孩在挑选男朋友时都会说自己只在乎人、在乎内在,不在乎钱、不在乎外貌,狗屁!女人最虚伪、最现实、最爱慕虚荣,她们口中的内在实则是计划内达标再谈!
转过这半边停车场没找到我向另半边跑去,戴古乐喊住我,“别费劲了...!”
我跑回他身边,“怎么了,戴队?”
他黯然摇一摇头,“都死了。”
我去!施蛊者肯定在附近,他是知道那两个人被抓了才催动的蛊毒!我气恼的跺跺脚,依然毫无目标的搜索。
“算了吧小叶,”戴古乐说道:“你都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模样,怎么找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立刻拿出手机打给甄英雄,问他洋洋在不在?
不大工夫,电话另一头响起洋洋的声音,我急忙问道:“洋洋,你见过那个猜措没有,他长什么模样?”
“姐夫,我只是听我妈说他来了、我也没见过他本人,”
真是不巧,我又问:“那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洋洋答道:“他刚来时好像住在我家附近的一家宾馆里,现在就不知道了...。”
我收起电话说道:“戴队,那家伙叫猜措、泰国人,前几天住在龙山小区附近的宾馆里,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好好,这些就已经不少了!”戴古乐吩咐几个弟兄把那两个死去的茅台山弟子送去殡仪馆寄放,一边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