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还是哥俩呢!”云南边陲小县城的兄弟俩,跑到上京来杀人...真让人无法理解。
将出房间我又转回来,“戴队,跟你打听个事...前段时间危情酒吧的杀人案破了吗?”
“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哎!”戴古乐纳闷的问:“你怎么这么关心,你认识死者吗?”
我便随口说和公冶朗做过邻居,并且透露出公冶朗好像和一个什么K的杀手组织有瓜葛。
“杀手?”戴古乐惊疑的打量我,“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些?”
“我时常跟他一起喝酒,您也知道喝上酒话就多、话一多难免偶尔提上一两句嘛!”
“喔...倒也是,”戴古乐自言自语道:“那些杀手行事狠辣,每次动手都不留一点痕迹,经我手的案子很是有几个像是他们所为,可惜查不了...”
“我倒是听说过一点...”
“噢...你说说...”
“旧城区、小南门、菜市街八十三号,公冶朗临死前去过那里。”
戴古乐上下审视我,“你知道的不少啊...那不是另一个死者昆沙的住处吗?”
我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便笑了笑说:“公冶朗那人挺好的...总请我喝酒,我也是...希望抓住杀他的人...。”
我本想告诉戴古乐有关`老爸`的情况,但是又怕他对我起疑心只好忍住了,趁着有人找他我便离开了;如果那几个人还在菜市街八十三号,戴古乐他们真能认真查、肯定能查到线索。
这是个契机,我知道要查明我被杀的原因单靠自己是不行的、还得靠警察,我得跟这个戴队长处好关系...
出了刑警队、玉簟秋打来电话,说上次自己太激动了、都忘了谢谢我和甄玫女,今晚请我们过去吃饭。
我打电话给甄玫女,问她去不去?甄玫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她正想不出晚上吃什么,我马上回家接上她直奔二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