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路?”石远满脸的愤慨,但琉璃却是微微一笑,带着些许轻笑说道:“就你这死人,要是不逼一逼,你就不知都用全力!”
“哎,我说琉璃,你叫随便说我什么都行,但你能不能别叫我‘死人’?怎么说我也是你姐夫,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称呼?比如说……“亲爱的姐夫”……”
“不能!”石远正说着呢,琉璃6这就打断了了他。随之便没有再看石远,而是转身看向了秦小玲,“小玲姐姐,你刚才说,红棉姐姐瞎了眼,是什么意思?”
秦小玲虽然没有明说,但心思玲珑的琉璃却立刻就抓住了关键所在:这话怎么听,都是有些别的意思在其中呢!
石远这就在一边紧张了起来,他心中明白:秦小玲八成是在早上看到自己与秦红棉的亲昵动作之后,对二人的关系产生了误解。因为事情繁多,自己现在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但要是让琉璃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嗯,以她与百花的姐妹情分,那还不生生拆了自己?
于是,石远这就趁着月色对秦红棉挤眼弄眉的示意了起来……然而他先“得罪”人家秦小玲在先,此时秦小玲又怎会搭理他?这就想都没想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对着琉璃回道:“你去问问你这姐夫就知道了!不过……我是怕有些人敢做不敢说!”
秦小玲最终还是给石远了一个“台阶”下,但对于石远来说……与其有这个“台阶”,倒不如没有的好!
秦小玲说完之后,这就将直勾勾的看向了石远,眼神之中满是挑衅的意思。而琉璃听到她的解释,也是同样看向了石远,“姐夫,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对红棉姐姐……做了什么?”
“这个……我说琉璃,你别一惊一乍的,这件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面对秦小玲与琉璃投来的眼神,石远一时间有些说不上来的紧张,支支吾吾的,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给琉璃解释。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琉璃很享受这种让石远难堪的感觉,这是她自从认识石远之后就有的小癖好把!
“我……与红棉姑娘之间只是纯洁的金兰之情,对!很纯洁,很纯洁……”石远答非所问,却是越解释越有些说不清了。
琉璃还想要进一步的挖掘,可一边的秦小玲听到这话却是再也坐不住了,月色下,她的脸色因为愤怒争得通红,大声对石远喝道:“你那般抱着姐姐,衣衫不整……现在居然说什么金兰之情!你这可恶的负心人,我这就代姐姐杀了你!”说完,秦小玲这就再次拔出了佩刀来。
琉璃这一次并没有来得及阻止她,因为她正因秦小玲所说的话而发愣呢。秦小玲手中佩刀一挥这就将刀架在了石远的脖子上,脖项间冰冷的感觉,立刻就让本来还六神无主的石远清醒了过来,“小玲姑娘你别冲动,这件事情完全是个误会,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红棉姑娘的……”
“姐姐她现在昏迷不醒,怎么说都是由你说了,你这负心人,姐姐真是瞎了眼了!今天我一定要为姐姐讨回公道!”
秦小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说完之后手中的佩刀便动了一下,锋利的刀刃顺势就划破石远脖项间的皮肤,痛意这就立刻传到了脑中……这是他第二次觉着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第一次是百花让荷叶在金陵城外刺杀自己的时候。不过相对于荷叶那次,秦小玲这个时候出手显然还是留了写分寸的。她嘴上这么说着,却也没想过真的杀了石远,只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手中的佩刀没有拿稳,这才割破了石远项间的皮肤……
虽然说不太严重,但这突如其来的痛意还是让石远冷嘶了一声。而他的这声冷嘶,倒是让正在发愣的琉璃回过了神来。
不过她回过神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却并不是去阻止秦小玲,而是转身对着石远冷声问道:“小玲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对红棉姐姐做了……那种事?”
其实秦小玲本来要说苟且之事的,只是话到嘴边,却意识到这么说好像有些不合适。当然也不是对石远而说,而是对……秦红棉来说。
“什么事啊。我说小玲姑娘咋们有什么事能不能好好说?先把这刀收起来?”秦小玲的刀被架在脖子上,心中那叫一个痛苦。口中喃喃说着,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起先几乎都快要疯掉的王正豪终于清醒了过来,或许用清醒过来并不合适,只是再被王蒙重新带回到北庆营地之后,他这才从恐惧中走了出来。
王正豪回到营中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是的,他这个堂堂大庆的使臣,之前在扬州城中,当着“石远”的面其实已经哭过一次了,而现在他却又一次哭了起来。当然了,这一次与之前是不一样的:之前在“石远”面前他是被吓哭的,而现在则是……感动。
之前在扬州城中,每天不能睡觉,还要去听那些“为了自由”的言论,他是真的已经受够了。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可“石远”却放了他……他不知道“石远”为什么要放他,也完全没有细想这件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终于回来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