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放出来了,不过因为都有伤势,安排了大夫诊治,”王构知道刘纲担心什么,“刘君放心,都不是致命伤,也不会因为赶路而加重。”
“这就好,王兄有心了。”
致谢之后,目送王构离去,刘纲忍不住与彭棋感慨道:“这位王构,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在陈兄那里只是来做这等琐事,可见幽州真是人才济济,这才过去多长时间,陈兄就有这般气象,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啊。”
彭棋点头道:“回想当初,都说我是彭城年青一代的翘楚,真是恍如隔世啊。”说着,两人相对苦笑,情绪复杂。
在这种诡异的情绪中,种种事项被准备完毕,一行人登上马车。
看着在后面给他们送行的赵厚,彭棋这心里还是有火气,忍不住道:“可惜没有让此人受到教训!付出代价!”
王构却道:“不过早晚的事,将军和石勒还不好翻脸,因而不便动手。”
刘纲却道:“能平安离开,我等便已经满足了。”
彭棋却还是难以释怀:“还有出卖我等的那户人家……”
“那户人家,已经没有活口了。”王构淡淡的话语响起,看着几人诧异的神色,又补充道:“两位不要误会,并非是我等动手,而是那赵氏所为……”
几人沉默,最后刘纲摇摇头道:“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那家男女主人罪有应得,但孩子无辜,赵氏所为,也是罪恶……”
车子里的气氛便凝重起来。
另一边,张宾与侄子张铎姗姗来迟,抵达上曲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