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知道,当初那郑家、刘家得罪了将军他老人家,然后是如何脱罪的,心里是有点数的吧,既然如此,便准备准备吧。”
“这……”
众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是一脸肉疼。
郑家、刘家的家财直接减半,用元气大伤都不足以形容,这还是两家家底子厚,换成了寻常人家,怕是一下子就彻底散架了。
这些宗族之人又不傻,怎么会同意,但是他们也明白形式。
“你们如果不同意,那也就算了,”吴广书洞悉众人心思,又开口说来,“只是战时通敌,而今还是军管之时,真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恐怕你们不光一丝家财留不下来,便是这身家性命,也要丢掉,孰轻孰重,且自私量,吴某人的话放在这里了,到底要不要遵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果然,这话像是一根针,直接扎心,众人满脸苦笑,都点头说要考虑,却是没有立刻表态。
吴广书也知道,这种事也不是这些个人能决定了,而且自己就是个传话的,没必要多掺和,于是便告辞离开。
而后,这院子里便传出一道道消息,前往当城内外的一个个大院、庄园、坞堡,激起波澜。
与此同时,这北地消息也传入了京城洛阳,只是军情如火,里面所说的,却只是王浚与陈止两家开打的事,紧随其后的,是来自江都王的一封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