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苦笑道:“还请阮中郎将赶紧停下攻势,退出城外,省的害了自己。”
“害了自己?”阮豹眉毛一挑,正要将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
那王笛却是继续道:“将军不要以为,这是我家主将要来劝你,因为我家主帅,已经决定向征北将军投降,他念及与将军您是多年同僚,也有袍泽之情,这才好心过来提醒……”见阮豹面色阴晴不定,还要再问,这人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来。
“请将军读了此信,再说也不迟,还有这个……”
他又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现身的一瞬间,阮豹的瞳孔猛然放大,整个人晃了晃,然后脸色一片煞白,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道:“这……这不是,这不是大将军随身的玉佩吗,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他猛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王笛,后者却摇头苦笑,只是将信递过来。
阮豹接过来一看,登感晴天霹雳,顿时眼睛一黑,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