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说什么?”最上放下杂志,“看你一脸神神秘秘的。”
“大新闻。”铃谷把自己听到的全部说了出来,脑补当然少不了。
最上说:“提督不仅摸了密苏里的腿,还摸了她的胸?”
“不是摸胸。”铃谷揽住小妹熊野的肩头,揉了揉她胸前微微的隆起,强调,“是揉胸,恶狠狠的那种。”
“提督那么怂。”三隈吃着点心,食物的残渣由于她说话簌簌地掉,“是不是真的?”
熊野推开自己的姐姐,铃谷坐回卡座沙发:“如果说提督和黎塞留,我不信,但是提督和密苏里啊,他们两个发生什么都说不定。兴登堡说前卫亲眼看的,看得一清二楚。”
房间收拾好了,准备去咖啡厅找大家了,前卫走下楼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她停了下来摇摇头心想,已经回到镇守府了,回到提督的身边,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没理由啊。
“讲道理的话,胸都揉了,不可能不亲的吧。”铃谷又想了想。
三隈说:“肯定亲了。”
“不都说发现一次当一百次吗?光天化日在舰娘分部人来人往的地方都敢做,平时肯定不少吧,只是没有被大家发现罢了。”铃谷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有可能,说不定,十有八九,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
熊野懵懂:“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最上解释:“妖精打架。”
口口声声援级,事实上,最起码熊野是纯洁的:“妖精打架又是什么?”
铃谷凑到少女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熊野脸蛋红扑扑,越发色气了。
一头火红的长发没有扎成双马尾,而是披在身后,文学少女大凤坐在窗户边手肘支在窗台手掌托着下巴,吹着风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表情有一点烦恼。
“大凤酱。”
大凤转头看到不挠,她没有说话,转回头。
“看你这个样子——”不挠说,“肯定又卡文了。”
大凤的确是卡文了,她感觉脑袋要爆炸了,不知道如何动笔,实在有点难受。
不挠劝说:“不然放松一下吧,吃点东西,或者散散步,去镇守府外面的沙滩。”
“试过了,全部试过了。”大凤说着,双手垂下,一头栽倒在桌子上面,脑袋像是皮球落下又弹起,砰砰砰,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彻底不动了。
“不然试着写一点别的东西。”不挠说,“像是番外什么的。”
大凤问:“写什么?”
不挠好笑了起来,她说道:“我刚刚听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
大凤顿了顿,握着笔的手攥紧了。
不远处矗立的灯塔,还淡淡地残留着晚霞的余晖。她坐在椅子上面,透过玻璃窗户看到暮色的镇守府。扑通扑通,心跳得厉害,这自然是由于窗户的玻璃上浮现的男人的身影的缘故。那是她的提督,她喜欢的提督,穿着白色的提督服,正微笑看着她的背影,她发誓……
她一把攥住他的指头,没有松开,手牵手走到了床边,掀开白色的蚊帐,一起坐下……
挺翘的鼻梁,搭配着涂着亮色唇膏的柔美唇瓣。两只桃花眼,眼梢微微翘起来,更添了一丝妩媚。颧骨稍耸的瓜子脸,轮廓很美,白陶瓷的脸蛋上抹着一层淡淡的胭脂。脖颈优美修长,像是春天湖上的天鹅。她无疑是一个大美人,镇守府没有人比起上……
她垂下眼睛,睫眉深黛,更显得娇艳了。他露出男人的无耻样子来,抚摸她的手。她对此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他就是那样的人,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他伸出手,隔着薄薄的T恤揉捏她的胸,她浑身闪过一丝电流。她脱下衣服,把手伸到背后,解下内衣,扔到木地板上面。黑色丝袜卷着脱下来,团成团也扔到地板上面。他们仔细地点检起对方的身体来,然后凝视、抚摸、亲吻……
文思如泉涌,大凤一下子写满了一张纸,意犹未尽。
不挠说:“大凤好厉害。”
大凤害羞了一下,不是不会,只是不想,只是某些原因不能。
不挠说:“这写的谁和谁?”
“这都看不出来吗?”大凤说,“提督和密苏里的故事。”
不挠手点在纸上,化身名侦探:“密苏里不是瓜子脸,应该是鹅蛋脸吧,刚好你是瓜子脸。密苏里喜欢黄色丝袜,喜欢光腿,只有你喜欢黑色丝袜。还有许多,我就不一一指出来了。我看不是密苏里和提督的故事,是你和他的故事吧,原来你一直在想……”
剩下的话,不挠说不出来了,因为大凤脸色微红气势汹汹挥舞着伞砸到了她的脸上。
很快到晚上,现在是照例为了欢迎大家回家而举办的晚宴,晚宴进行到了尾声。
华盛顿冷冷看着青叶:“青叶,你又想来欺负我们家昆西了?”
“没有,没有的,我,我想要做什么来着?”青叶打了一个哈哈,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