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娘不是那么随便,好感不到想要做什么基本没有可能。好感如果有了,就算没有戒指,做一些什么不是不可以。毕竟对方是提督,情不自禁的时候,谁会想那么多。瑞鹤当时是没有索要戒指,然而做了这些事情,事后不负责的话。舰娘黑化可了不得,绝对不是可以凡人可以承受。
戒指肯定要给,但是实在不好对胡德开口,苏顾只能默不作声。
“我站在阳台上面,看到你们在楼下面那个,亲嘴。”胡德完全不像是,妻子发现了丈夫在外面偷情,愤怒之余质问严厉,又或者是拼了命压抑着怒气声音冰冷。她的声音柔柔弱弱,完全就像是在问,你是不是在偷吃糖果、点心。
苏顾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从便利店出来,和瑞鹤一起说了很多话,最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根本没有想那么多,或许考虑周围的情况。等到结束了才想到,如果有人站在公寓阳台,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下面正发生什么。作为舰娘,视力可好得很……事后是往阳台看了,没有看到人,以为没事了。万万没有想到,只是自己没有发现。
窗帘拉得很好,房间中只有朦朦胧胧的光,胡德看着苏顾的背影:“只有我看到了,我没有对别人说。”
苏顾心想大凤有点醉了,说话变得肆无忌惮了。瑞鹤是她的好朋友,若是她看到了,肯定早就起哄了。当然了,趁着夜晚睡觉再起哄瑞鹤也说不定……老实说,真被大凤也发现了,然后被好好笑话一番也不会怎么样,事情或许就这样结束。现在自己一个,独自承认压力,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狡辩不是,理直气壮的承认更不是。
胡德拿着被子遮住下半边脸:“没关系,提督我不生气。”
就算你不生气,我觉得很愧疚,你抱怨、骂人都好受一些,如此心想着,苏顾道:“那个,对不起。”
“不用道歉。”胡德嘟嘟嚷嚷,“你反正有那么多婚舰了,以后会越来越多。而且瑞鹤肯定会变成婚舰,大家都知道。”
尽管不像是威奇塔那样豪迈,直截了当表示我想要成为婚舰。老实说,她那么豪迈,别人还感觉她是在开玩笑。反而是瑞鹤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大家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有什么想法。平常就经常起哄,以至于瑞鹤偶尔会大开杀戒,把人的脑袋按在桌子上面。小小少女龙骧,最不知道天高地厚。
很想说,我也不想。但是这么一个嘴脸委实太可恶了,而且其实很想,苏顾只好叹气了一声。
信浓已经大醉了,不知道大凤、瑞鹤还是谁在客厅中走动,脚步声传过来。安静了好一会儿,胡德小心翼翼道:“提督,我很喜欢你的。”
“我也喜欢你。”苏顾感觉有那么一点心虚。不过这句话不是谎言,只是因为刚刚被抓了现行,无论如何如今没有那么大底气理直气壮。
胡德道:“提督,我是你的婚舰吧。”
“当然了。”苏顾说,“你是我的婚舰,绝对不能离开我。”
“那个亲吻啊……”胡德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细若蚊呐,根本听不见了。为什么大家都有,不管是威尔士亲王、声望。连反击都有了,现在连瑞鹤都有了,只有自己没有。感觉提督对别人,比起自己亲密多了,明明自己也是婚舰。
胡德有两个形象,一个端庄、优雅、大方的英伦淑女。看起来独立自主,无论什么事情都难不倒,大英帝国的荣耀、骄傲,简直让人自渐形秽。还有一个受气包的形象,格外可爱,很喜欢。此时苏顾见到她脸蛋红扑扑,双眼中满是好奇、憧憬,还有渴望。
反正已经是婚舰了,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刚刚才亲了一个女孩子,现在又换一个实在有些人渣。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苏顾从床上爬到胡德的身边,轻轻掀开一点被子。只见胡德已经闭上了眼睛,嘴巴紧紧地闭着,像是等待着什么严酷的考验。
“亲吻啊,就是这样了,其实很普通。”苏顾说。但是感觉真的有点难以下手。直到他看到胡德睁开一只眼睛,可爱地看了自己一眼,又赶紧闭上了。最后还是伸出手,拨了拨胡德的刘海,摸了摸脸蛋,然后俯身上去。目标是那略显得苍白,却又诱人的唇瓣。
良久才分开,胡德摸了摸嘴唇,感觉有点恍恍惚惚。直到片刻后,她感到一双手抱住了自己。
“我抱一下。”苏顾又不是呆子,或许也有酒精的关系。总之钻进被子中,发现胡德睡在身边,或许因为害羞背对着自己。于是伸出左手从胡德的颈脖下穿过去,右手环过去,搂住半边肩膀。轻轻地拥着,感受着胡德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实在一种难得的体验。
即便已经同床一起睡过很多次了,拥抱也是很少的事情。苏顾心想,当初自己才认识胡德,没那么放得开。而且胡德似乎也容易害羞,每次一个人睡到了床另一边。
后来回到镇守府了,自己的婚舰实在不少,一天一个都要轮好久,好难得在胡德的房间留宿。另外胡德看起来也根本不在乎,每天就是抱着猫看风景、看书,然后品下午茶,又或者致力于俾斯麦吵吵闹闹。尽管同样顶着婚舰的头衔,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