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大青花鱼不客气说,即便是自己的提督,不说好话,一是一二是二。当然了,如果外人想要说自己提督的坏话,还是会反驳,甚至大打出手。
作为正主,射水鱼有点害羞,她默不作声。大青花鱼倒是再看了看照片,一身提督服,干脆利落,小声说:“还是蛮帅的。”
射水鱼突然好奇问:“如果提督有孩子了,我们叫什么?小提督,还是小少爷。”
大青花鱼道:“我们是提督的舰娘,不是别人的舰娘。”
男提督姑且不说,很多女提督结婚了,她们的丈夫对舰娘来说可以是熟人,但是绝对发展不了多亲密的关系。提督的孩子,对于舰娘来说,是熟人,是朋友,更多就没有了。舰娘不是传家宝,一人永流传,她们至始至终只会效忠一个人。
两个小萝莉叽叽喳喳,大凤想了想:“生孩子还是蛮难……好像也蛮容易。”
摆摆手,大凤兴致勃勃说:“总之有一天,失忆的提督站在海边,突然有人找来了,就列克星敦好了。她告知了一切,让人想起了一切。然后一边是以前的太太,一直在寻找着自己,一边是新婚妻子,这个时候,根本不知道如何抉择,于是……”
“列克星敦姐姐、加加姐……”大青花鱼一个个数,举起手,示意有很多,“他已经有八个老婆了,再多一个也不要紧。”
大凤肩膀耷拉下去,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于是有一点失落了起来。毕竟这样的话,完全没有什么悲伤、纠葛、爱恨、白学,没有一个悲伤又动人的故事。没有一个人看着另外两个人卿卿我我,明明心中在哭泣,却要佯装欢笑。没有一个人独自坐在路边的石阶上,仰望星空,回忆点点滴滴。没有周围都是烟花和欢笑,一个围着围巾,带着手套孤独地走在路上。
大青花鱼根本不理文学少女病发作的大凤,她好奇问射水鱼:“你说提督现在在干嘛?”
“不晓得。”射水鱼回答。
大青花鱼道:“说不定在讨论我们。”
明亮的白炽灯光中,路边的餐厅里面,苏顾一等人早早吃着晚餐了,他们真就在讨论大青花鱼。
“油炸青花鱼。”苏顾拿着筷子敲了敲碟子,一开始看到菜单,感觉很有趣,于是特意点了,“每人一条,不要客气。”
“我不喜欢大青花鱼,你才喜欢大青花鱼。”瑞鹤没有去夹菜,她的话中意有所指。
苏顾看了瑞鹤一眼,他好笑道:“还好。”
瑞鹤给自己舀了一碗鸡汤,问苏顾:“你要不要?”
苏顾道:“不要。”
瑞鹤道:“射水鱼好吃。”
以前便喜欢看纪录片,像是动物世界很喜欢,对各种鱼都有了解,苏顾道:“太小了,不能吃,养起来观赏还好。”
“你也知道啊。”瑞鹤斜着眼睛瞄了苏顾一眼。
不管再喜欢,小动物绝对不能放到餐桌上面,生姜、鱼饼只能趴在并拢的大腿上。胡德拿着汤匙,弱弱道:“我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听懂。”
食不言寝不语,可惜瑞鹤没有那么讲究,她摇着筷子,道:“胡德酱,你只需要知道某个人是一个变态萝莉控。不对,变态幼女控就好了。最想做的事情是抱着幼女在床上打滚。”
发现胡德盯着自己,苏顾不满说:“瑞鹤,我提醒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说你做过,只说你想啊。”
苏顾没好气说:“比起大青花鱼和射水鱼,还是鹬好吃,想吃。”
“流氓。”以前不太清楚,每次被拿来调侃,现在知道鹬代表什么了,瑞鹤对苏顾怒目而视。
苏顾对胡德道:“下次我们去吃野味,海鲜腻味了,吃鹬。”
完全不会看场合、气氛,胡德问:“那是什么?”
“水鸟,可以烤来吃,也可以煮汤。”苏顾看了瑞鹤一眼,嗤笑,“就是没几两肉。”
“滚。”身材高挑、窈窕,瑞鹤有一个一直耿耿于怀的心病。
苏顾看向胡德:“胡德酱,生姜、鱼饼。你更喜欢哪一只,另一只送给瑞鹤吧。”
换做萨拉托加、密苏里,任何人都好,然而胡德根本不知道配合:“不行,都是我的。”
居然如此不给面子,苏顾忍不住了:“也是,两只猫比一只猫好。”
“你才塞猫。”胡德咬着嘴唇,“只是一次啦。”
“发现一次当一百次。”
“提督那么喜欢欺负我们吗?”
苏顾夹菜的手停在空中,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但是喜欢,真的好喜欢。黑维内托、黑胡德、黑南达科他,排名分先后。
“他就是这么卑鄙、可耻的人。”瑞鹤夹了一根鱿鱼丝送进嘴中。
胡德说:“瑞鹤好像很讨厌提督。”
“讨厌死了。”
一直被人欺负,只是有点口呐罢了,实际上胡德清楚得很。不是同仇敌忾,而是混战:“有些人越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