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赌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意就好。”子楚说道。
“现在已经无关赌局,而是技艺之争。”
朱阳摇了摇头,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堆东西在长桌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些调好的颜料,“上次我出门,在一处山中找到几种颜料,感觉色彩鲜艳可以用来画画,就带回来试了试,发现画出来的画颜色鲜艳不说,还别有一股味道。原本想藏着在比试时一鸣惊人,看来今天得先拿出来用了。”
朱阳将颜料按照习惯一一摆好,就拿起画笔画起画来。
所构思的画早已印在心中,此时画来遂心应手,速度飞快,眨眼间已画出一米来长。
此时季寓庸差不多画完,开始扫尾点缀。或许是太过耗费精神,大汗淋漓,已经湿透衣物。
又画了片刻,大量的汗水将酒液排出,让他无法再沉心画画,连忙大叫道:“酒来。”
公良赶紧拿着装满酒的酒爵递过去,季寓庸再饮五爵,感觉差不多,就把酒爵扔还公良,转身专心画了起来。
那边,朱阳已经将一幅山水底稿画出来,开始在上面描绘彩色。
公良看他用料鲜艳,画出来的山水如宝石般光彩动人,物象凝重庄严,层次分明,和季寓庸乌漆吗黑的泼墨山水画相比,似乎更胜一筹,不由担心起来。
因为睚眦兽魂而关注这边的青阳学宫大人物们,此时好像也被两人画画的气氛感染,专心观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