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事，但是除了江家，还有很多人或者妖怪是他难以割舍的。
“其实可以这样。”小胖子的脑筋转得比较快，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主意：“头顶上的那东西不是能够让人劫大妖转化为地劫大妖，还可以四处走动吗？不如让秦大爷偷偷溜进去试试看，要是也可以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可以试试。”老头不等江宁回答，直接答应了下来。
他晋升地劫已经快千年了，也就是说他被困在茅山那个角落已经快一千年了，对于像他这样的老妖怪，要么彻底看穿了，看透了，心如止水，古井不波，要么就是充满了对自由的憧憬和向往。
除此之外，秦老头也有一种感觉，他的感觉是应该能成。
这就是江宁刚才对凯瑟琳说起过的天机感应，到了秦大爷这样的境界，他的一言一行都能够勾动天机，引发感应。
当然他这种天机感应是单方向的，别人可没本事感应到他，要不然当初那几个水货地劫也用不着死了，特别是在养尸之地被干掉的那两个水货地劫，他们是被叱干掉的，之前他们肯定没感应到叱的到来，也没感应到什么凶兆。
“我去去就来。”秦大爷瞬间消失了，不过只是眨眼的工夫，他又回到了隐蔽所里面。
“成功了吗？”江宁连忙问。
“成功了，当然成功了……说实话，感觉非常奇怪，现在的我不像是地劫……当然也不可能是天劫……”秦大爷确实有点不明白了。
老头不明白，江宁却多少有点明白，不过他没打算解释。
一直以来他都在琢磨天人合一是怎么回事？神魂是什么东西？星球意识又是怎么回事？
可惜这一切对他来说仍旧是迷……虽然有各种猜测，但是没有任何证据。
不过归根结底，天人合一也好，神魂也好，星球意识也好，都必然会有物理学上的支撑。比如神魂、元神、魔头……这类东西都已经被证实是某种能量场。
一直以外他都怀疑，天人合一同样也是某种能量场，甚至老天爷都是能量场……覆盖整个地球的超大型能量场。
正因为有这样的猜测，所以他才有了现在的成果。
事实证明……至少地劫确实是某种能量场。
地劫大妖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其实生命形式已经完全不同了，他们的身体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构成了某种特殊的能量场。正因为如此，他们没办法离开那片区域。
既然知道是能量场限制了他们的活动范围，那么另外制造一个能量场不就行了？
他就是这么干的，结果还真成功了。
同样他也能猜到那些水货地劫是怎么回事？
那些水货地劫同样也有一个能量场，一个能够移动的能量场，这个能量场肯定和信仰愿力有关，同时也和社稷之力或者国之气运关系密切。
这里面肯定用到了某种窃取气运的法门。
至于头顶上那东西……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和天道有关，当初他猜测那东西是从天道剥离下来的一部分，现在他又有了新的想法……那玩意儿说不定仍旧和天道相连，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是一个接入器。
江宁不是没想过缸中之脑，矩阵世界之类的可能，或许地球根本就是某个高纬度文明设置的实验场，所谓的天道就是一个巨型服务器……
当然他也明白，这种事想想就可以了，没必要当真，要不然的话，活着就太没意思了。
有时候他真有点怀疑，佛祖道尊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点，前者比较悲观，所以不想活了，干脆追求寂灭超脱，后者比较豁达，顺其自然。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种接入器的作用就是帮助生命体进化。
象柳艳紫的嫂子那样的普通妖怪得到的是神魂方面的强化，让她可以更容易修炼出元神或者元婴，成为大妖。
对大妖来说，里面的“道”的映射是好东西，另外他怀疑，在那里面感悟大道会比外面容易，里面的“道”更清晰，或许还被放大了。
对于人劫大妖来说，可以让他们更容易地进入地劫，地劫的关键……一个是道的衍化，另外一个就是生命形式的转化，也就是形成那种特殊的能量场，两者在那里面都很容易做到。
而对于地劫大妖来说，十有八九能够再进一步，进入类似天人合一的状态。
什么是天人合一的状态？
说穿了仍旧是能量场。
此刻江宁就在测试这种能量场的特性，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