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地几乎想钻进地底的祁秀,咬着牙关,双腿紧紧并拢,不管黑衣少年如何羞辱,她低着头,一句话不说,也不敢直视。
开什么玩笑。
她可不敢直视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就他吗的是一个疯子。
她可害怕直视他时惹怒了他,被他挖了双眼,或者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扒个精光。
毕竟上次他就有扒光她的心思。
没错,黑衣少年便是曾经痛揍祁秀的落尘。
失踪半年后,落尘回到了天剑门。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一幕,气愤的他自然选择出手。
女人,照揍,绝对不能惯她们的臭毛病。
“滚吧,下次遇到我别随便撒尿!”
落尘星空般的眸子一凝,宛如寒光四射的刀子扫过祁秀涨成猪肝色的脸上,冷声说道,声音之中充满了厌恶。
祁秀在丫鬟的搀扶下如蒙大赦般逃离,留下了一道点点滴滴的尿迹。
“我就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你小子怎么会死!”
从天刀峰上跑下的徐山双眼大亮,很是激动地说道,见到落尘活着,他比谁都高兴。
“怎么说话呢,都被人堵门口骂了,愣是装聋作哑,当做没听见,合着就让我当恶人呢?”
落尘望着徐山,没好气地质问。
“它们就是狗,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能咬狗一口?”
徐山抬手抓了一把乱蓬蓬如同鸟窝的头发,不疾不徐地反问,一脸的堆笑。
“当然不能咬狗一口,那我们与狗有什么分别。”
“我们要拿起一根棍子或者砖头,照着狗的脑门,狠狠地拍它几下。狗怕了,以后自然不敢来;若不怕,还来的,直接一巴掌拍死,省的以后见到又烦又恶心。”
落尘说第一句时,徐山还点头大声称赞,但是说到第二句之时,徐山却露出了一脸的苦笑,不知道是反驳好还是称赞好。
“这是五滴猴儿酒,够你解馋一阵子了,今晚管好你的耳朵与眼睛,但然你若是不回天刀峰,我会追加三滴的!”
落尘见徐山一脸尴尬地杵在那,悄悄地吞咽口水,嘴角一翘,一脸平淡地说道。
“成交。从现在开始,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我绝对不回天刀峰。”
徐山双眼大亮地盯着落尘手中的透明瓶子,猛地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后,毫不犹豫地保证道,然后接过透明瓶子,转身离去。
圣人感知的恐怖程度,落尘最为清楚。
只要他愿意,天刀峰上发生的一切他都能感知到。
否则也不会出现落尘前脚出现在天刀峰下,徐山后脚便下峰的一幕。
半年未见瑶儿,他可不想两人亲热之时,徐山这家伙在一旁偷窥。
一身紫衣的叶瑶儿在天刀峰峰顶站了半个时辰后,有些无奈地走了下来。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每次无心修炼,思念她的男人之时,她只要在天刀峰峰顶站上半个时辰,便能将那股思念重新压在心底。
但是今天始终无法将那股思念压下,大有思念泛滥的架势。
难道这便是春心荡漾吗?
即使是,也是对她的男人一人春心荡漾。
叶瑶儿自嘲中走进了洞府,转身将洞府的门关上。
恰在此时,两只手从后面将她搂住。
“什么人?”
叶瑶儿大惊中喝问,娇躯身后镂刻威武神龙的古朴大鼎的天地异象显现,她准备出手反击。
她的身体只属于他的男人,她决不允许任何其他男人染指。
抱住她的娇躯之人没有出声,只是搂抱的更加紧密了,恨不得将她的娇躯都融进身体之中。
“我的男人,人家不是做梦吧?”
闻着魂牵梦绕的气息,叶瑶儿嘤咛一声,身后的天地异象散去,僵硬的娇躯瞬间柔软起来,梦呓一样问道。
“我的女人,做梦也是春梦。难道你的男人只能出现在梦里?”
落尘双臂松开,将叶瑶儿的娇躯转了过来,星空般的眸子深情地盯着叶瑶儿颠倒众生的脸孔,低头吻向叶瑶儿花瓣一样的唇。
良久,唇分。
一丝丝的冰凉滴落在落尘的脸上,唇间,却是叶瑶儿喜极而泣。
“想我吗?”落尘有些歉然的问道,再次低头吻向叶瑶儿的充满泪水的脸孔。
泪水是咸的,思念是苦的。
尤其是不知是否有结果的思念更加的苦涩。
“想,瑶儿想的都要发疯了!”
叶瑶儿终于确定不是梦,他的男人活生生地站在她的身前,所以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落尘,投进落尘的怀里,感受着她思念的味道,她思念的怀抱。
落尘毫不犹豫地将叶瑶儿抱起,转身走向床榻之上。
落尘与叶瑶儿手指联动,他们在脱彼此的衣服,从未有一刻感觉到人类穿衣服是如此的多余与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