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苏早就订下了亲事?”
白色西装青年的这句话犹如一记重拳直击面门,让宁昊眼前顿时晕眩了一瞬。
一时间,猜疑、酸涩、愤怒、嫉妒等各种情绪纷纷袭上心头,让宁昊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可这怎么可能?
毕竟精神力量强大无比,在这样冲击性的消息面前宁昊仍然保留有一丝清醒。
只是稍稍定住神,宁昊立即反应过来。
苏雨墨此前从未向自己提起过此事,而以之前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如果真的存在这种事情的话,她怎么可能不向自己提起?
而且像订亲这种事情,除了自己家人外,谁会向外宣传,这个白西装青年又是如何知晓这样的消息的?
这样看来,这人分明是眼看苏雨墨和自己闹了别扭,于是就故意在旁边挑拨离间,还编造出这样的虚假之事来动摇自己对苏雨墨的情感,当真是居心可诛。
眼中熊熊的火焰燃烧的更盛,宁昊迈动脚步走向这白西装青年,走动之间,不但浑身骨节啪啪作响,身子也是一步胀似一步,几步下来,其竟已比之前足足高出大半头左右。
不但如此,在宁昊的身体之中,急速跳动的心脏不断挤压出強劲的热血,在周身血脉中奔流,而一身武道服更是由内而外地鼓胀起来,犹如从其皮肤毛孔处涌出了无穷劲风一般。
“哈,认为我在说假话诳你,所以想打我一顿出气?”
那白西装青年眼看着宁昊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脸上却没有一丝怯意,反而颇为感到好笑似的。
“听说你的实力已经是炼体六重天,还击败过段长虹这种伪气罡境的高手?不过你是否清楚,你现在要打的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气罡境武者呢?”
“是吗?你是一个气罡境武者?”
宁昊脚下微微一滞。
“哈哈哈,听到我是一名气罡境武者就害怕了吗?不敢再动手了吗?欺软怕硬,见风使舵,宁昊,像你这种没有一点风骨的武者根本就不配喜欢小雨。”
白西装青年眼看宁昊有些迟疑,不由仰天大笑,目中鄙夷之色更是不加掩饰。
“哈,你以为我听到你是一名气罡境武者就害怕了?”
在战斗之前,身经百战的宁昊反而从苏雨墨离开之事的负面情绪中抽离出来,恢复了冷静。
此刻他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名一望便知道家世十分显赫,自身也强大异常,摆明了就是名门贵公子的青年,一字一句地道:“老子气罡高境也杀过,你一个顶多初入气罡的家伙有什么好炫耀的?老子方才停下脚步只是在想到底是直接杀了你比较痛快还是把你打的半死,让你主动开口求饶比较痛快而已。”
“你杀过气罡高境?哈哈,这又是吹破天都不嫌大的笑话啊!”
白西装青年简直已经被宁昊逗笑的要直不起腰来。
“你练武不过三个月,而这三个月来,天朝上下有名有姓的气罡高境只死了一个,便是被我接替了职务的那个浩然宗的程君逸。你难道想告诉我程君逸就是你杀的?”
“程大人当然不是我杀的,普天之下,也不是只有天朝才有气罡高境的武者,你这只井蛙。”
宁昊淡然道。
“哈哈,没法圆谎,就把击杀的战绩推到爪哇国去了?”
白西装青年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略有些失望。
“真是可惜,算你还有点头脑,方才你若是为了圆谎,当真承认了你就是杀程君逸的凶手,那我倒是可以顺手立上一功了,直接将你拿到武道部去了。”
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随口说出了心中打算的白西装青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望向宁昊:“你刚才说我什么?井蛙?”
“不错,井底之蛙,眼界也不过就是眼前那一块天而已,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大?”
宁昊眼神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道:“反正说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意思,凭白的让你以为老子只会耍嘴皮子,咱们直接手下见真章好了。”
“手下见真章就手下见真章,我还会怕了你不成。”
眼见宁昊居然真的气晕了头脑,要以一个炼体武者的身份和自己这样一个气罡境高手来较量,白西装青年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可是你自己自找的,以下犯上,主动挑衅,就算把你打成重伤也是活该。像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你师傅燕风云回来了,也没法从中挑出我的毛病来。
只是很可惜啊!虽然自己很想借这个机会直接下死手断了苏雨墨地念想,但有燕风云这样一个新晋的武相至尊罩在宁昊身后,自己怎么说也不能把事情做绝,最终还是得留下宁昊一条活命来。
这算是唯一的美中不足吧?
正当白西装青年略带遗憾的思忖之时,宁昊已经行至了其面前,剑指一并,一声清吟响起,寒光乍现,锋利绝伦地小天星剑直攻向其面门。
“哼,御神星光门的武技在低层次联赛中当然所向披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