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渔人码头。
已经是周一中午,经过两天的休息,渔人码头再次进入繁忙的时间段,
波涛起伏的海面上,大大小小的货船往来穿梭,如同繁忙的蚁群不断搬运着来自天朝各处乃至海外运来的各种样目繁多的货物。
码头沿岸,则是绵延数公里的各种仓库。
无数工人驾驶着各种货柜车、卡车乃至平板三轮,将货船上卸下的货物分门别类的转运到这里,再发送到市内,通过各种物流转运到工厂、商场、超市、饭店。
不算宽阔的沿堤公路上,车流如潮。
其中一辆车身整洁明亮,明显属于豪华车型的suv在车流中左右穿梭,显得与整条马路上跑动的车辆十分不相衬,引来不少驾着大车的司机瞩目。
suv开了一会,在一处稍显破旧的仓库前停了下来,车门一启,从其中走下一名身穿笔挺银白色红边制服,高大健壮,英气勃勃的青年。
看了看眼前这处仓库,英气青年甩手关上车门,来到仓库门前。
并没有敲门,英气青年仅仅是单手抚在门锁附近一震,仓库那紧闭的大门便应手而开,露出了内里幽深的空间。
英气青年稍微观察了一下,露出满意的神色大步走了进去。
仓库内没有开灯,仅仅是环绕库内的一条廊道上亮着幽幽的应急通道指示灯的蓝光。
英气青年顺着廊道走了没多远,很快便听见了几个粗豪汉子的说笑声,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娇笑声及哗啦哗啦的麻将声。
脸上露出一丝确认无误的微笑,英气青年站在声音传出的房间门前,停了一下,猛然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的声音一下停住,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门口。
同样的,门口处一身银白色红边制服的青年也打量着房间里。
这是一间不算宽敞的屋子,除了一张麻将桌和两张沙发外再无他物。
此时围住桌子正在打麻将的四名汉子敞胸坦怀,正在砌着长城,而其中一名大汉的大腿上还坐着一名臀肥腿长,长相妖艳的女子,其只穿着一条超短裙,而那大汉的一只毛手,正在那女人的大腿上揉捏。
“艹,是武道部的探员!”
一眼看清了门口青年的装束,房间内的众人顿时一阵慌乱,有两人立即去搂桌子上堆着的凌乱现钞,而那搂着女人的大汉则是像触电了一样立即推开了怀中刚刚还如胶似漆的女人,跳起来向房间中开往仓库一侧的窗户跑去。
“砰!”
一枚子弹从大汉的太阳穴旁飞过,将其身前的窗户哗啦一声打得粉碎。
“再跑的话,碎的就是你的脑壳。”
英气青年吹了吹手中手枪枪口冒出的青烟,淡淡地道。
大汉顿时定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举起双手,缓缓地转身,生怕让身后的煞星误会,大汉苦笑着道:“兄弟只是打会麻将,顶多算个聚赌,不至于上来就开枪吧?”
“我是湖州武道部的郭剑,杜海笙,做为湖州三大蛇头之一,你不应该如此不济吧?收起你那让人作呕的伪装,我只问你两个问题,回答的满意,你继续玩你的麻将和女人,回答的不满意……”
郭剑手指动了动,手中的手枪随着其手指飞转了起来,有意无意地将枪口向着房间中的所有人都点了点。
房间中剩下的三个大汉和那妖艳的女人顿时都脸色发青,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那为首的大汉。
“是夺魂枪?湖州武道部最新崛起的年轻一代最强者?”
为首的大汉杜海笙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郭剑的名声他耳闻已久,虽然只是刚就职湖州武道部一年左右,但屡破大案,曾一月间接连射杀七名自恃武功,专门抢夺钱庄的左道炼体高境武者,其结合武道所创的枪斗术之精湛,对上旁门武者时的凶猛悍勇无不让湖州道上的弟兄们闻风丧胆,不知怎么今天居然会找上自己的门来?
“郭探员有话好说,兄弟知无不言。”
形势比人强,杜海笙别说惹不起郭剑背后那震慑天朝上下,实力雄厚之极的武道部,就连郭剑本人也一样招惹不起,此刻别无他法,只能认栽服低。
“第一个问题,昨晚到现在,有没有人找你安排偷渡去东瀛?”
郭剑走上前两步,用手中手枪顶住杜海笙的下巴,冷冷地道。
“偷渡去东瀛?”杜海笙愣了一下,双目骨碌碌地转了两圈。
“看来是有的。”
没等杜海笙说话,郭剑已经从其表情上得出了答案。
“第二个问题,这个人现在的下落。不要说废话,你只有三秒钟的考虑时间。”
“这个!”
“一!”
杜海笙只是稍微犹豫,郭剑已经冷冷地开始查数,同时手指微微用力,扣向了扳机。
“那个人是用电话联系的我,我不知道他的住处,但我安排的偷渡地点是渔人码头下游三里处的荒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