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巡逻放哨的少年是村长的儿子,名叫李瑞。
李瑞正在竹墙之上,巡视走动之时,忽然看到村门口站着一个人。李瑞一看来人自己并不认识,看穿着打扮是一个外乡人,还没等独孤一方开口,便率先问道:“诶!我说这位大伯,您是谁呀?您是怎么找到我们村的啊?来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独孤一方一看,与自己对话的是一位年纪约在七八岁上下的少年,其个子不高,脖子上挂着一块的石头,形状甚为好笑。独孤一方施礼后,一笑回道:“哦!这位小哥你好,我名叫独孤一方,我来这是要找寻一位故人的。”
李瑞听罢,问道:“故人?故人是什么人?”
独孤一方回道:“哦,故人就是老朋友的意思。我来这是投奔朋友来的。”
李瑞上下看了看独孤一方,说道:“你的名字可真奇怪,不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坏人。不过我爹可告诉过我,不让外人进我们村,今天我放哨,我可不能让你进去。”
独孤一方一看受阻,紧锁眉头思量如何说服李瑞。正在这时,从刚才独孤一方途经之处来了一队人马。
独孤一方闻声回头一看,大吃一惊,自语道:“这密林屏障甚多,他们怎么会这么快追过来!”
这一批人马约有五百多人,顶盔掼甲,手持剑戟。其中为首的是一员猛将,此人正是禁宫侍卫统领迟本钧。此人身高八尺,肤如炭黑,款脸盘,络腮胡,眼似铜铃,鼻孔朝天,其丑无比。其胯下丧门马,身着一套黑铁重甲,手握鎏金鬼头刀。
马蹄过处,尘土飞扬。眨眼间,便来到独孤一方近前。
李瑞看吧,指着独孤一方说道:“好哇,你这个臭老头,看你面善,原来是假的,竟然伙同官兵对付我们。我们富乐村可不是好好惹的,你等着。”
李瑞说完,转身向村中跑去。
迟本钧看着李瑞向村中跑去,并未理会,其左手拉住马缰绳,右手提长刀指向独孤无敌说道:“哈哈,你这逆贼,倒是挺能跑啊!不过,遇上了你家迟爷,算你倒霉。识相的,快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本将军将把你和你身后的贼窝杀个鸡犬不留。”
迟本钧说着,把鎏金鬼头刀向独孤一方身后的富乐村挥了一挥。
独孤一方看着杀气腾腾追兵,心中紧张万分。暗道:“不好,他们怎么会追赶的如此之快,自己之前在山间行走之时,并未察觉有马队追赶之声。况且自己之前为了躲避追杀,特意弃官道。而且,自己是提前三天便出了城的,前往的线路除了......”
看着凝思的独孤一方,迟本钧大笑说道:“哈哈哈!逆贼,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呀?我们怎么会如此快出追上啊?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不错,本将军之所以得以神速而至,全亏了你的好兄弟啊!哈哈哈!”
迟本钧说罢,侧身向后,把手一会,说道:“水深,出来吧!会会你的老友!”
独孤一方不想看见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只见从众人身后,走出了一匹战马,马上坐着一人,正是黄水深。
独孤一方呆呆的看着黄水深,其颤抖的问道:“水深,这,这是真的么?”
面对着颤抖发问的独孤一方,黄水深冷面的回道:“独孤兄,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交出古书,如此这般,我定会在都尉面前为你求情,留你一命。望你能够听进我良言相劝,否则,你父女二人性命不保。”
独孤一方听完黄水深言语,放声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好啊......”
黄水深疑惑的问道:“怎么?独孤兄是同意兄弟之言喽。”
独孤一方朗声道:“兄弟?是啊,你却是我的好兄弟,事事处处为我着想。我只是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否讲在当面。”
黄水深回道:“只要你交出古书,万事好说。”
独孤一方问道:“你我兄弟出身兵甲,出生入死,相交几十年。你为何要出卖与我,难道是为了荣怀富贵?”
黄水深沈默片刻回道:“独孤兄,自从我随你入侍卫府当差已有二十余年,时至今日还只是个六品侍卫,而你已经是四级侍卫了。每当有人提到我之前,自然会先提及你。每次任务我都是奋勇向前,但在奖赏之时,重赏必定是你,而我次之。起先我把你当作大哥,敬重你。但是,经不起夜已赴日,我受够了世人的冷眼与嘲弄。至此,你不在是我的大哥,而是我的前进的障碍。这次我幸逢将军点化,晓得你背叛朝廷之害,故而,随从将军追赶与你。”
独孤一方又问道:“呵呵,那你是何时背叛与我的?”
黄水深接着把详情述说一遍。
自从执行抄家江家的任务之后,侍卫府内并没有什么声音,很是平静。面对迟迟而归的独孤一方,参与抄家行动的其他侍卫与其说并未生疑,更不如说没有人关注他。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忙于整理各自搜刮的江家财物,还哪有心思留意他人呢。
就这样,独孤一方回到侍卫府后,依旧像以往一样当差做事,等待着离开的时机。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