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童面无声色的看着,只见叶羽凡摇晃着身体,足下似无根般的踮着脚,慢慢的抬起双臂,朗声说道:“小孩刚才见你喝的兴起,但葫芦里却没酒了。没关系,来来来,我这还有呢!”
叶羽凡说话间,双臂交错摇晃直击白衣男童。
叶羽凡发招后,白衣男童只感觉右肩一紧,急忙向左躲闪。可双脚刚离地,就又回到了原处,白衣男童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胯部已被叶羽凡右手扣住。白衣男童急忙向后发力,下腰的同时踢出右腿,使了一招“鬼断桥”,右脚携带数道怨气直击叶羽凡的下颚。叶羽凡大喊一声:“来得好!”右手继续扣住白衣男童胯骨,左手则顺势滑向白衣男童的右手腕,身体也往后一仰,侧身探出左腿成钩状,夹住了白衣男童的右腿,瞬间使白衣男童动弹不得,同时探出右腿,右脚尖轻轻一踢,正好提到了酒葫芦的底部。因为白衣男童手腕被扣,身体又被叶羽凡盘住,无法发力,故酒葫芦脱手。
叶羽凡得手后,身体往后一翻,同时放开了手脚,用力的往后一甩,喊了一声:“小孩,小心啊!别摔着了。”
只见那白衣男童瞬时被抛到了半空中,狠狠地摔在了牢房墙壁上,后滚落在地面圆台上一动不动。
见到此情,围观的众人心境各不相同。
白衣男童的师兄弟看着自己的大师兄被击倒了,担心不已,刚才的高兴劲一扫而光,着急的喊道:“大师兄,您怎么样啊?快起来呀……”
马梦瑶和赵九重看到叶羽凡得手了,则高兴不已。赵九重说道:“诶呀,那独眼小子还行啊,虽然招数不太漂亮,就像是市井抱摔一般,但还挺好使似的,回头我也学学。”
马梦瑶也看得出了神,低声说道:“奇怪了,看着这招数也不是背隐玄术啊,表面上看起来还真像是市井混混的招数,但仔细端详刚才的招法却深奥得很,看似随意实则不凡啊!”
赵九重看了看马梦瑶,说道:“诶呀,我看就是平日里打架的招数,这些我也会呀,有什么了不起的。”马梦瑶看了看赵九重,摇了摇头没有说些什么。
再看圆台上的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都还在原处。
叶羽凡看了白衣男童一会,手里拿着酒葫芦乐呵呵的说道:“诶,我说小孩,我知道你没事,快起来吧。呵呵,地上凉!”
白衣男童听到了叶羽凡所言,身体微微颤抖了两下,身体与地面平行般的飘浮起来,轻悠悠的往前飘了一段,身体渐渐垂直,双脚着地站了起来。
白衣男童看着叶羽凡,朗声说道:“小兄弟,好手段。你是为数不多的让我白衣染尘的人。你不是想知道我们是谁么?刚才败在你手下的那三人是我的师弟师妹,分别是“笑面无生”王克、“幽血鬼红”宇文波、“不动鬼王”黑门,出自灭世鬼门,师从鬼道仙师江子修。至于我姓名么,现在你有资格知道了。我叫苍之白,人称“九世鬼童”。”
叶羽凡点了点头,说道:“哦,九世鬼童……呵呵,原来刚才那个难缠的女子叫宇文波啊,你们的师傅叫什么鬼道仙师江子修……听起来,好吓人啊!”
苍之白笑道:“你没听过,也不足为奇。我们鬼门在修玄界中很少走动,向来是自得其所,与世无争。”
叶羽凡哼了一声,说道:“什么与世无争,别净挑好听的说,要是真无争,怎么还抢占这黑石山,还和北影剑宗勾结,鱼肉百姓,残害修玄界正义之士!这所作所为,你倒是说说啊!”
苍之白回道:“占着黑石山,是奉家师之命,此举是关我派创派宗义之事,其中事由我不能和你说。至于你说的和什么北影剑宗勾结之事,不错当年他们是找过我,但我并没有同意与其结盟。鱼肉百姓,就更加谈不上了,我和师弟六人上山以后是招了一些门人,但对它们都视如己出,对当地百姓更是买卖公平,何谈鱼肉啊?至于什么修玄界正义之士,哈哈!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灭世鬼门中人,就是要杀光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什么君子之风,贤士之礼,只要遇到利益之时,都随风而去了。近些年我师兄妹四人只管镇守这‘三界塔’,山寨外围之事我很少过问,都是老五和老六打理。凡是我门中之人,如敢触犯门规者,只要是被我发现皆被处之。如出现你说的状况,我日后查办如实,决不轻饶。不过,对于我的兄弟,我还是信得过的。”
叶羽凡朗声道:“哦,原来你什么都不管,十多年就呆在这么个破地方不出去,也难怪你什么都不知道。小嘴还挺能说,道理一套一套的。还有外面说的这天涯之牢,真身竟是什么三界塔。我不管他是什么三界塔还是六界塔,这与我无关。我只要你们放了我师妹,还有被你们囚禁的黑石镇的百姓。”
苍之白回道:“你师妹?你是说刚才被抓进来的那女孩么?”
叶羽凡朗声道:“对!”
苍之白冷笑道:“近期强行请这么多山民劳作,是不对,但是我们都付给了三倍的酬劳,为了完成家师之命,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至于放了你师妹,你看看,我并没有囚禁于她,我只是不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