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张逸朝着正在发愣的鬼子开枪,还用日语大喊:“支那人,你们是支那人。”
说话的功夫,张逸已经叭叭叭连开机枪,放倒了三个鬼子,还都是端着步枪,警惕万分,随时可能反击自己,最危险的家伙。
那一队鬼子,好多赤手空拳的,担架兵,医护兵,骑马的,军官的,拿着步枪的不超过五人!
张逸连军官都不打,专打拿枪的。
鬼子倒了三个以后,才惊醒过来,哇哇惨叫着趴下,拿着步枪的两个鬼子朝这边射击。
胡子不简单,到底跟张逸历练出来了,那边抄起一把步枪,对着鬼子射击,还打倒了一个拿步枪的家伙。
两个很菜的新兵蛋子,也很勇敢,更聪明,跑过去丢掉手枪,拿起步枪射击。
外面鬼子哨兵只有两个,尸体上的步枪都被张逸和胡子抓了,他们的步枪,应该是从帐篷里抓的。
叭叭叭,四个人继续朝鬼子射击,最后一个拿枪的鬼子很牛逼,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喊了两声爸爸。
不,打了两枪,而且,一枪命中一个菜鸟新兵的眉心,直接炸了!
张逸很难被打中的,因为泥鳅一样,一边射击,一边翻滚,叭勾一枪,将那个凶猛的鬼子打死。
就这样,张逸身边,只剩下胡子个一个士兵了。
可是,他们拥有远程步枪,那边鬼子十几个人的小队,只剩下手枪和军刀的军官,试图从地上拾起来步枪战斗的士兵,只要一动,就被张逸率先点名报销,叭勾,脑袋就炸。才一百五十多米的距离,多大点儿事儿!
鬼子无奈,到处翻滚着,想躲避子弹,可是,被张逸一个接着一个打死。
鬼子发飙了,拼命往持枪鬼子尸体上冲,终于抓到步枪还击。
鬼子的代价是,剩下三个人了。
三个鬼子拿到步枪,也很危险的,鬼子立刻射击,叭叭叭叭。
这一次,胡子惨叫一声,翻滚,抬手一枪:“我入你先人板板!”
另一个士兵又被打死,中了两枪,一颗子弹炸碎了脑袋。当时就断气了。
张逸马上开枪,将鬼子打死。
终于,战斗结束了!
“胡子?胡子?哪里受伤了?”张逸问胡子。
新兵已经中弹死了的,张逸毫不关心,不做无用功。
胡子右手拍拍左耳朵,哭得很难看:“大哥,我的这边脑袋被炸掉了,可恶的小鬼子!”
张逸一看就笑了:“哈哈哈哈,去你麻痹的,你耳朵被打掉了,跟老子一样,左耳朵没了,哈哈哈。真不要脸,这他么也要跟老子一样!”
胡子本来丧心病狂地哭嚎着呢,被张逸提醒,顿时睁大眼睛看看张逸的左边光溜溜的,还有大片的血痂,就笑了:“嘿嘿嘿嘿,管他麻痹的,老子破相就破相,大不了不娶媳妇!”
张逸指着他的鼻子:“你他么心里有病!嫉妒心太强!攀比,虚荣!”
胡子一愣一愣的,还不理解张逸的话。
张逸丢掉步枪,大口大口地喘气,刚才急剧的射击加上机动的动作,撕裂了耳朵上的伤口,疼得钻心,好像腰间被鬼子戳了一刀的地方,尽管是皮肉,还是很疼的。
张逸的神经发达啊,敏锐啊,疼啊。
张逸仰面朝前,看着天空,前工业化的天空湛蓝无比,无限美好,可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杀气,咸腥味道儿,让人作呕。
枪炮声不断,西面的战场上喊声如潮,鬼子们的嚎叫声鬼哭一样嘶哑,望远镜看看,鬼子已经逼近城墙,东面的城墙上,守军被压制,眼看城墙就失守了。
日军的迫击炮,机关炮,打得很凶,城墙上爆炸声声,腾起一阵阵烟雾,将一些守军官兵掀起来,扯成碎片,纷纷扬扬地扔出去。
大地在一阵阵颤抖,那些迫击炮弹虽然威力不大,架不住持续轰击啊。
偶尔,鬼子的山炮剧烈震撼。
张逸很想休息一会儿,痛痛快快地休息,最好,身边围绕着几个美女,洗澡以后,身上轻轻爽爽的,湿润的长发披肩,穿着泳衣或者贴身的那种小衣服,感性而又美丽,有的给自己捶腿,有的挠痒了,有的,那个,咳咳咳,儿童不宜,枕头旁边再放着小桌子,橘子汁,矿泉水,心灵鸡汤……
张逸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那就是他追求的好日子,休闲,土豪,左拥右抱!
死则死耳何饶舌也?
活则活也,必须王侯将相!
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不如痛痛快快地活一天!
这就是张逸的念想,为此,他远赴中东当了雇佣兵,跟着某小国的政府军,镇压叛军,对抗大量白皮猪装蒜的坏蛋分子的雇佣兵团,那时候,艰苦,也有很多好日子。
“为了羊脂玉,为了胭脂红,为了和田玉,为了窦先娘,为了槐花,为了桂香,为了苏婉清,我要活下去!啊啊啊啊!”张逸振臂高呼,冲向敌人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