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
“最恨土匪了!”
二十名新兵在胡子和麻子两个老兵的带领下,跟着张逸冲进了村子。
村子里站岗的神枪会会员开始还迟疑,随后,见张逸举枪射击,吓得转身就跑。
呼啦啦,这边张逸带人冲进去,那边,满街道的神枪会会员鸡飞狗跳,好多人逃跑不及,扔掉红缨枪,噗通一声跪下了:“饶命,饶命啊,大王饶命!老总饶命。”
张逸大喊,“放下红缨枪,一律不杀,否则,满门抄斩!”
张逸的手下也跟着咋咋呼呼,喊的一条声响彻整个村庄。
没人反抗,好多人人丢下枪跑了,好多人跪了,跪了的人见人家不管他们,鞋底抹油也溜了。
很快,街道上干干净净的,好像谁家死人埋了当天晚上“出魂”,安静得可怕。
张逸还是抓住几个主动投降的神枪会会员的:“你们的头儿呢?”
“会长啊?在在在,在总坛呢。”会员战战兢兢。
“带路,抓住他!你的,大大有赏!”张逸用枪刺晃了一下。
“得。”
很快就到了总坛,神枪会的老窝,这边还有十几个神枪会的会员,正凑在一起嘀咕什么呢,向导带着张逸等人冲到,向导大喊:“别动,别乱动,这些爷儿们有真家伙,能打死人的,咱们神佛保佑不了!”
那些人赶紧扔掉红缨枪,朝后面靠着墙:“弥勒佛保佑!”
正要往里面冲呢,里面出来几个人,为首的老头子,瘦高个子,神情倨傲,斜肩挎着一把手枪,左边三个老头子,都戴着墨镜,穿青色长袍,挎着手枪,右边四个女人,红白绿蓝,都有一把手枪。
“干什么干什么?”
“慌什么?”
“嗯?你们什么人?”
为首的老头子用手揉着乌黑的眼圈儿,打着呵欠,咳嗽几声,马上,右边穿着红衣裳的女人马上端上来一个铜制的长嘴水烟枪:“王爷。”
王爷仰着脸儿,让那女人将烟枪的嘴塞进他嘴里,穿白色衣裳的女人掏出雪白的手帕,托在下面,就着可能的落水,绿色衣裳的女人,急忙跑到老头子身后,小心翼翼地捶打着脊背。蓝色服装的女人,拿着芭蕉扇给老头子扇着。
王爷咕噜噜吸了几口烟儿,眯着眼睛享受着青色的烟气从鼻孔里飘逸出去的滋味,用枯瘦的左手在红色衣裳女人的肩膀上搭着,好久,才睁开眼睛:“你们什么人?敢到我神枪会的地盘闹事儿?”
张逸很震惊,这厮的架子太大了,明明一个棺材瓤子:“你是神枪会的头头儿?”
老头子点点头,眼睛不屑地扫描着张逸。
向导畏畏缩缩地朝后面倒退,本来挺神气的,看见老头子那眯缝的眼睛,抖动的山羊胡子就害怕了。
噗通,坐到地上,翻滚,惨叫起来。
“鄙人,神枪会的会长王三通!”老头子拍拍女人们的脸,让她们回到右边的位置,“你们擅闯我神枪会的圣地,是会受到弥勒佛爷惩罚的!那是要掉脑袋地!”
张逸冷笑,“你们的人为什么拦截我们?”
王三通也冷笑:“马勒巴壳子,这一带地方,方圆三十里,统统是我神枪会的地盘,你们过了几个村子,竟然不向我神枪会通报,缴纳税款,岂有此理?”
张逸哈哈大笑:“你想怎样?”
王三通说:“不怎样,你们立刻放下烧火棍子,磕头求饶,到弥勒佛爷的莲花座驾前请罪,我可以饶恕你们不死。”
张逸说:“王三通啊,听口音,你好像是东北那疙瘩的,是不?你号称三通。到底通什么?”
王三通说:“你懂个球!凡夫俗子,妄议神佛之人!本座是弥勒佛前的散财童子,通天,通地通人的活神仙!还不给本神座跪下?”
王三通左边的三个老头子,马上拔枪:“跪下!”
张逸冷笑一声,抬手一枪,叭,击中一个老头子的眉心,把天灵盖都掀了。噗!
一股鲜血和脑浆喷溅出来,喷到周围其他老头子和王三通,女人们的身上。
“啊?”
所有人都吓傻了。
张逸更不客气,叭叭俩枪,将王三通左边剩下的俩老神棍也干掉,戴着墨镜,神气活现的样子,最让张逸不爽。
俩老神棍的脑袋也炸了。
看到惨像的门外十几个神枪会的士兵,抱头鼠窜。
向导这边,窸窸窣窣小河奔流,尿裤子了。
王三通劈手伸向腰间拔枪,胳膊抖擞着,愣是拔不出来。
右边四个女人,两个中年,两个年轻的,都吓坐地上捂着眼睛不敢动。
张逸过去,将王三通拎小鸡子一样拎起来,往地上掼了一下,脚踩住,手枪抽走:“王三通,你还通不通了?”
王三通吓坏了:“饶命啊,饶命!好汉饶命!”
知道怕就好,张逸将他揪起来:“马上召集你们的人聚会,老子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