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很多,其实当时的战斗很快,尤其是对付敌人坦克的张逸小组,三下五除二就把敌人坦克炸蒙了。
离开了步兵的掩护,失去了步坦协同,几辆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坦克,转眼间被中国部队红烧了。
见敌人撤退,张逸部队并不追赶,追赶也没有多大意思,特别是敌人的装甲车,速度更快一点儿,你都追不上。
攻击坦克必须从侧翼进行,后方虽然装甲薄弱,危如累卵,也能盯住张逸部队的手枪和手榴弹。
很快消灭了敌人坦克部队,张逸分队立刻转向,围攻落单了的敌人步兵。
实际上,听到敌人步兵狂奔呼喊冲过第一道壕沟,张逸就知道,战斗打赢了。
护甲剥掉的甲壳虫,只剩下柔软鲜嫩的肉可以开吃了!
另一个分队,清一色的驳壳枪,手榴弹,在张逸分队攻击敌人坦克的时候,从战壕中朝鬼子的背后开枪。
哒哒哒。
哒哒哒。
一阵阵密集的驳壳枪的水平扫射,狂风暴雨一样,震撼之声,比一挺轻机枪更猛烈。
无论鬼子的歪把子还是中国部队的捷克式,都需要停顿,鬼子勤俭节约惯了,喜欢三连点射,哒哒哒,然后间歇,所以,火力的密度很一般,远远比不上这一次张逸打步兵分队的威力。
这些部队中,还有少量的花机关枪,或者称为手提机枪,是当时军阀部队,地方杂牌部队的精锐武器,相当于冲锋枪的作用,只有少量配备,为了保证这一次战斗胜利,张逸要求团长先生把这些都弄来了。
几乎在短短的几秒种之内就产生了可怕的后果,几十名战士用驳壳枪和手提机关枪,横扫日军的后背,特别是日军利用交通壕渗透冲锋的时候,一条线的攻势,一条壕沟里有好几个鬼子在纵队前进,结果,背后突然来了一梭子,哒哒哒,鬼子全部被扫倒了。
近距离的战斗,驳壳枪具有一定穿透性,把最后的鬼子打成了筛子,又穿过尸体打倒前面,穿透了其他鬼子。
一把把驳壳枪横扫敌人,一枚枚手榴弹投向敌人的人群,虽然日军很注意攻击战术的疏散,还是有个别的比较接近,这些鬼子就被手榴弹重点招呼了。
这些攻击敌人步兵的我军步兵,看到有人围攻坦克,看到自己出现在鬼子身后,那种震撼和惊喜感觉是无与伦比的,他们怀着必胜的信心,痛殴鬼子。
鬼子一百多人的部队,几乎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打掉了大部分,其余的侥幸的,刚匍匐,刚跳进壕沟里,刚回头,又被一阵金属风暴横扫。
这是一场痛快淋漓的歼灭战,背后袭击战,阵地战和游击战,坑道战。
不到十秒钟时间,鬼子就剩下没几个了。
鬼子被直接打死的不多,更多的是受伤跌倒,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或者昏迷,翻滚。
攻击分队开始点射,这种近距离战斗,手枪的威力极大,方便又灵活。
日军拼死反击,步枪打,枪刺冲锋,或者隐藏到战壕中。
更为神奇的一幕来了。
张逸规定,每一条战壕中,相隔一段距离,都有留置的人员,隐蔽在坑道中,看见敌人滚进壕沟隐蔽,立刻出来,他们听到枪声就出来的,朝鬼子射击。
推开泥巴和篱笆造成的简易伪装的门,从坑道中钻出来,战士们用手枪点射,用步枪戳。
手枪是不够的,子弹也金贵,所以,没有驳壳枪的士兵,只有普通步枪,有枪刺,枪刺也不多,西北军的老底子,自然喜欢配备大刀了,一些人组成的大刀队钻出坑道,朝鬼子身上砍过去。
正在战壕里朝外面射击的一个鬼子,突然听到后面一阵风声,往后面一扭,嗖,一道白光飞过来,他眼前的世界就倾斜了。
脑袋几乎砍断,耷拉下来,鬼子的手还抓着步枪,扣动扳机,随后在地上翻滚抽搐。
还有一个鬼子,正在射击,被后面冲过来幽灵一样的我军士兵用枪刺朝着屁屁的中间河谷地带,猛戳一下,噗嗤,鬼子顿时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还有一个鬼子,刚跳进战壕里躲避,惊魂未定,噗,自己的左腿一凉,随即疼痛无比,嚓,短了一大截儿!那下半截儿呢?飞了。
此时,在二线阵地上,中国部队也全面射击,要求瞄准射击,不得浪费子弹,更重要的是,不能误伤自己的战友。
一段段坑道,变成了日军的死亡之地,地狱之门,瞬间吞噬了一个又一个的鬼子的狗命。
张逸自己回头来,随手捡起一支鬼子遗弃的步枪,朝着还在顽抗的鬼子射击,叭叭叭几枪,打死了几个,加速了鬼子步兵的覆灭。
短短两分钟以后,突入我军前沿阵地的日军一个中队全军覆没!
一百多个日军暴死在前沿阵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的因为生物电现象,还在没有意识地抽搐,蠕动,翻着白眼儿。
我军战士,迅速搜索自己所在的位置,防止鬼子有漏网之鱼,对于鬼子伤兵,横尸的士兵,一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