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队长等人也是这样说的:“快走吧,张逸同志,再不走的话,小心鬼子回来包抄我们。”
尽管张逸知道,县城枪声乱响,手雷乱炸的,鬼子必然回来,可是,吕大队长这么提醒他,他还是一激灵,有了新主意。
“吕大队长,嘘。”张逸将吕大队长拉到一边,咬耳朵。
吕大队长连声说,“不行不行,太冒险了。”
张逸说:“吕大队长,老吕啊,现在我是军事指挥,你们都得听我的,我告诉你,不过战斗需要,”
吕大队长说:“靠,你也太吊了不是?我是临时授权,张逸同志,你不能被胜利冲昏头脑,说真的,我真佩服你,现在想想,都跟做梦的一样,我们就这么几个人,不费一枪一弹打进了尚庄镇子,又轻易扫荡了县城的的日伪军,实在太了不起了,但是,你的这个想法太危险,我不同意。”
张逸说:“扯淡,同意不同意是我说了算的,快去,否则,你贻误战机,我要执行纪律!”
“你?”吕大队长楞了一下,拍拍张逸的肩膀:“张逸同志,也只有你敢这么胡说八道!好,我听你的,”
张逸对吕大队长交代一番,让他们走了。
张逸哼着小曲儿在城门口目送大家离开,所有的人员,游击队员,对张逸是激动地招手,那些出狱的人们,更是感恩戴德,至于桂香和葡萄妹子,那是含情脉脉。
还有一点儿花絮,桂香妹子听说张逸不走,要留下来,也坚持要留下来,葡萄妹子不用说,“我也是张逸哥哥的女人了,我也要留下来,帮助张逸哥哥打仗,生生死死在一起。”
张逸没有劝说,只是伸出手去抓她们的胸,“现在给我扒光了,可以跟着我。”
吓得俩小媳妇儿脸色绯红,一面痛骂着他不正经,一面跟着队伍走了。
“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大姑娘走在青纱帐,东瞅瞅西望望,朗格里格朗戈里格朗。”张逸哼着浪不溜丢的小曲儿,挎着手枪,摇而摆之地在大街上走着,走向一家深邃胡同里的大宅院。
干嘛?躲猫猫,一会儿鬼子的主力必然回来,老窝被抄的感觉谁也忍受不了的,原田那个老鬼子一回来,好几百鬼子汉奸二流子呢,谁能正面硬杠?
张逸要干啥?要侦查城里鬼子的真实情况,可能的时候,刺杀原田中佐这个东洋老傻比。
干掉原田,才能为指导员和队长,和那么多被他残害的战友们,乡亲们报仇!
要彻底消灭县城的所有鬼子?张逸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江南的彻底解放,还得八年呢!
为什么走向小胡同?越深的小胡同越有意境?切,不是,张逸没有那种闲情逸致,而是说,只有这种地方,才能更好地躲避,就算鬼子搜查的时候在前面有了动静,他听到动静就能撤退,不撤退也有充分的思考应付的时间。
为什么是大宅门?只有财主们才有这种的,张逸可不屑于跟群众打成一片,他妹的都啥年代了,咱们的思想观念能一致?张逸虽然很同情那些穷人,可是,不愿意吃糠咽菜,那种东西虽然说维生素含金量还行,可是,除非是刻意减肥,张逸才不肯碰那些绿色有机安全健康食品呢。
一句话,张逸要找一个安乐窝,猫起来,真正的安乐窝。
小肠子一样的胡同,黄河九曲十八弯的感觉,好在张逸终于到了这里,嗯,门前豁然开朗,胡同两边自然是有很多小院门,居民家的,但是最前面尽处,还真的是远远看过去的大宅门,很高的一幢小楼,院墙很高,上面铺垫的青瓦和滴水屋檐,非常漂亮,江南的纤巧之风俨然,月亮圆门。只是院门紧闭。
张逸毫不客气地敲打着院门:“喂,喂,喂!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
张逸觉得不可能啊,大白天的,哦,下午五六点钟,在五六月的光景,天黑那还早着呢。
又敲打了几下,张逸冷笑一声,稍微后退,朝前猛扑,哗啦一下子,扳住了院墙上的青瓦,惯性冲锋,撩起右腿,嗖,人已经在墙壁上了,双手一按,全身站立,双臂一扬,嗖,又跳下来,那边柔软的花池里泥土棉花糖一样,踩得张逸很舒服。
嚓,劳资想到了女人的感觉有木有?
张逸看见,这是一幢精致的小洋楼,三层,中西合璧的,每一层都有屋檐挑起很高的斗拱,造型别致优美,在这一片居民区,有点儿小出格,按说,这一片居民区,从张逸的眼光看,属于富人区,最差的都是砖瓦房,可是,这小洋楼,绝对是鹤立鸡群。
这种房屋,一定是富贵之家,现在日据时代,一定是伪政权的巢穴之一,所以,张逸必须来宠幸的。
我的是我的,敌人的也是我的。
院子不大也不小,半个篮球场了,除了小洋楼,还有几座小房子,张逸刚跳下去,突然感觉不妙,果然,一头狮子一样巨大的狼狗朝着自己扑过来,一声不吭!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唤啊。
张逸岂能怕一头畜生?要知道,在国内当特种兵的时候,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