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张逸一声惨叫。
痛彻肺腑。
“你,你怎么了?”孟嫣然吓坏了,赶紧用手堵住张逸的嘴巴。
“疼啊,刚才我的脸被小母狼舔了!”
“舔你还轻,谁让你占人家便宜呢?活该,嘻嘻,我给你揉揉好吗?”孟嫣然低声地嗔怪着,伸手去试探张逸的脸。
张逸的脸,被她咬了的那部分,的确有深深的牙印,还有流血的部分,孟嫣然一旦试探出来,手抖哆嗦了:“对不起,对不起,张逸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我揉揉,喂,不痛了吧?”
“痛啊,”张逸老实巴交地说。
是有点儿痛苦,不过,被她的小手手温柔地抚摸着,小心翼翼的,暖暖的,痒痒的,痛并快乐着!
“你?别顺杆子爬了,快走,张逸同志,等我们逃出虎口,我们做了夫妻,我天天晚上躺在你怀里给你揉,也让你随便揉我你想揉的……好吗?”孟嫣然温柔地说。
“行。不过,我不相信不说的话,除非你亲我一下!”张逸大喜。
不过,这丫的太老司机了吧?军统特务的情色特工?带毒的还是带刺儿的?以后多加小心。
“行啊,我亲你这边了。”孟嫣然说着,抱着张逸,嘴朝他被咬的那边凑过来。
张逸吓坏了,“尼玛,你要谋杀亲夫啊?得,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救人,别动啊。”
“你?你!”孟嫣然有些气急败坏。
张逸朝着道路追来的方向冲去,刚冲出一点儿又回来,在孟嫣然胸前用手背碰了下:“有手枪没有?”
孟嫣然挺感动的:“没有,你?”
张逸将自己手里的步枪塞在她手里:“土匪大约多少人?头目都有谁?”
孟嫣然很感动,“一百多人,核心骨干成员三十多人,头目是黑豹子,俗称豹爷,真名孙包,收编以后是保安团副团长,手下亲信还有黑棍子,党朋,李福贵,收编以后是连排长。”
“他们现在穿什么衣裳?”
“还是保安团的衣裳。”
“叛军口令?”
“大黄鱼,小黄鱼。”
“你怎么知道?”
“我手下亲信偷听了他们说话,这才有机会逃出来。”
“嗯嗯,知道了,那,孟嫣然少校,卑职能不能借您一样东西?”张逸腼腆地说。
“嗯,说吧,我一定借给你。”孟嫣然说着,还用手拍了拍张逸的胸膛,极尽亲昵。
“借用你的人。”张逸很正经地说。
“你?你!混球!好吧,你带我逃出去,我整个都是你的!”孟嫣然咬牙切齿地咒骂以后,又毫不犹豫地说。
“现在行不行?”张逸坏笑着。
“你?”孟嫣然大怒!
张逸突然一拳,揍在她的太阳穴上,虽然不重,可是很快,孟嫣然顿时身子骨一软,就要倒地,被张逸一手捞住跌落的步枪,一手揽住她的腰肢,慢慢放倒在地上。
迅速窜上道路,拖过来一个不动的尸体,张逸飞快扒掉他的保安团的服装,卸掉自己的吉利服,鬼子军装,看看北面,那一群土匪还在追那个鬼子特种兵,卧槽,鬼子特种兵的体力和避弹动作也没谁,好,加油,继续跑,把那群王八羔子给我引得越远越好!
更换衣服以后,张逸扛着孟嫣然和步枪,朝着乱兵聚集的村庄跑过去,没有多远,就挺前面黑暗中拉枪栓:“站住,干什么的?”
麻痹,连口令也不问啊。这群土匪,素质真低!
“大黄鱼小黄鱼!”杜词吼道。
“啊,哈哈哈,兄弟,过来,喂,你是?你的声音?”叛军岗哨对张逸怀疑了,因为他们内部很熟悉的,张逸将声音扭曲一点儿,带着鼻音,自然有些怪异。
“快报告豹爷,就说抓住特派员孟嫣然了!”张逸唯恐露出马脚,赶紧献宝。
“啊?真抓住那个娘儿们了?哈哈,我们看看。”两个叛军都冲过来,一个用手电筒照射,稍微一照就大喊起来:“快点儿了,报告豹爷,就说抓住那个娘儿们了!”
岗哨在村口,附近立刻有人接着喊,很快,整个村子都沸腾起来:“呀,抓住那个娘儿们了,这下子有福气了。”
“哈哈,孟嫣然,老子早就心痒难熬了,”
“等大哥玩过以后,我们排着队****,”
“嗯嗯,老子最不爽她整天摇晃着小手枪,在我们兄弟们面前指指戳戳,你们不知道啊,每当这时候,老子的眼睛就盯着她的裤裆,想着怎样****,哈哈哈。”
“还有那个苏晚晴,老子也要尝尝她的味道!”
……
真是匪性不改,整天想着女人的那点儿破事儿,整天梦想当三角洲部队,卧槽,土匪也得有点儿品味吧?老子从来都……不是,老子从来不会强迫女人的!
在两个叛军的指引下,张逸扛着孟嫣然朝村子里跑过去。
“快点儿,快点儿,我们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