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稍微安稳了点儿,张逸赶紧到旁边撒尿,装模作样地说:“草,差一点儿被尿憋死。”
等他回来,麻婶已经乖乖溜走了。
这个女人呀不寻常,不,太荡漾!
三十郎当岁的麻婶,的确有资格当婶子,民国乡间十五六岁结婚的极多,三十岁当奶奶的也不稀罕,可是,在张逸现代人的眼里,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火热激情年代呢。
麻姐还差不多。
他喜欢麻婶身上成熟的泼辣劲儿,黏糊缠人劲儿。
他不喜欢苏晚晴那妞儿的神经大条,黄花大闺女,被人家多次搂搂抱抱的,竟然一点儿也来电?还有天理没有了?
人约黄昏后,月过柳梢头,此情此景,美轮美奂,怎不叫人荷尔蒙大爆发?
你闺女脑袋里装的全是浆糊吗?没人味!
正在不爽,忽然,身上被投了一颗手雷!
妈呀!
张逸差一点儿喊出来,可是,想到外围有自己亲自调教的哨兵,明的暗的好几层,不可能被鬼子这么快摸上来吧?
如果真是手雷在身上,现在跑都来不及了!
张逸本能一抓,想扔出去,手感粗糙轻盈柔软,尼玛,泥巴做的!
草,吓死你爹地了!
张逸真是魂飞魄散,有生以来,第一次受惊了,震精了!
尼玛你谁呀,信不信老子弄爽你!
张逸感觉着,应该是左侧十多米地方,桃子大的泥巴,侧躺的姿势,也扔不了多远,谁呢?麻婶?她耐不住青春寂寞火热潮湿?
肯定不是,麻婶不会这样莽撞,泥巴疙瘩这么大,砸人脑袋上的话,也不好受的,没轻没重,没心没肺,能是谁呢?
普通保安团士兵?不可能,这些惊弓之鸟把自己当神仙敬呢。
一定是苏晚晴了!
张逸注意观察着,不一会儿,一颗又一颗的泥巴手雷投过来,砸在张逸的腿上,腰上,泥巴很柔软,砸在身上也不太疼。
张逸借助淡淡的月痕,依稀看到那边就是苏晚晴她们三个女兵的位置。
张逸将投过来的泥巴分开,用很小的一块揉圆了,回击过去。
那边没声音,证明是她扔的,否则,早嚷嚷起来。
那边又有泥巴扔来,张逸这边,更多的还击,她的泥巴手雷,被张逸分为十几块,安全,数量更多。
保安团官兵十分疲劳惶恐,早就没声音了。
投着投着,那边一个人影站起来,快步走到张逸身边趴下了,带来一股熟悉的芬芳。
张逸以为是麻婶吃醋了,赶紧伸手拍拍她的脸表示歉意,谁知道,她一手掐住自己的脸,狠狠掐着。
疼啊,我的娘!
你是周扒皮要来扒人的脸皮吗?
张逸疼得一逼,也火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麻婶被我伺候得那么舒服,居然这样对我?
张逸双臂一搂,完全搂住她,翻身一滚,将她压到下面,在脖颈胸前疯狂地拱猪。
“呀呀呀,嘻嘻嘻,我呸。”被压的人一面挣扎,扭晃着身体,一面双手拼命拍打张逸的脑袋,还被动地笑起来。
张逸再次震精了!
妈呀,不是麻婶,是苏晚晴!
张逸赶紧翻身侧躺,放开了她。
张逸吓坏了,这要是被身边不远的苏雄营长知道,肯定扒了自己的皮不可!当着众人的面儿直播玩人家妹妹啊。
张逸不吭声,苏晚晴也不吭声,两人侧卧的姿势,触手可及,黑暗中隐隐对峙。
苏晚晴侧躺的姿势,营造出特有的人体曲线,让张逸看得心动不已。
苏晚晴是聪明人,她不乱动,张逸也不乱动,刚才小狐狸精儿一样嘻嘻哈哈的浅笑声会逐渐被人淡忘的。
“谁啊,又做梦娶媳妇了。”
“啊---啊,困死了,谁他么再叽叽歪歪,老子草他媳妇的嘴。”
几个保安团士兵的确被惊醒了,骂了几声又睡了。
就这样,张逸和苏晚晴侧卧着,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至少五分钟,这场面尴尬了。
苏晚晴香喷喷的气息随着呼吸频率,一次次灌注到张逸的脸上,把张逸给刺激的,早就一柱擎天了。
蓝瘦蓝瘦老蓝瘦了。
张逸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苏晚晴浑身一震,赶紧推搡,当然推搡不过,因为张逸不肯放手,太舒服了。
不过,张逸没有舒服多久,突然感到下面……糟糕,桃子被偷了!
张逸赶紧松手:“丢开,否则,我喊了!”
“你喊,你敢喊。”苏晚晴蛮横地低声说。
张逸真不敢喊,也不愿意喊,好吧,猴子偷桃,你就偷吧,爱偷不偷!有本事你把桃子摘下来吃掉!
张逸正在享受,感觉她突然加重了力量,草,你是敬事房来的妞儿呀?张逸吓坏了,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