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异常煎熬,就干脆打破平衡,直接了当,简单粗暴,不再煎熬!
张逸一伸手臂,将麻婶抱起来,倒地翻滚起来。
碧绿的青草,蔚蓝的晴空,初夏的花香,翩跹的蜂蝶,蒙太奇一样在眼前闪烁,地毯一样的洁净的草滩上,张逸一直翻滚了十几次,才缓缓停下来。
张逸承认自己是流氓佣兵,但是,并非强健犯,也深知,自己牺牲小鲜肉的色相,是为了抓住麻婶的芳心,成功植入保安团内部,控制和引导他们,打击鬼子,牵制敌人,而不是单纯享受鱼水之欢。
为了胜利,冲啊!
为了游击队的安全,为了打击鬼子,劳资豁出去了!
张逸平躺在地上,搂紧麻婶不放松,脸上确实痛苦神色,好像翻滚的时候受伤,被周围小土坷垃什么的磕碜得不轻。
这是暗示,暗示自己已经浑身麻痹,失去了抵抗能力,进一步刺激麻婶这个熟女的觊觎之心!
麻婶愣了一下,凝视着张逸:“快,丢开干娘,丢开,丢开呀。”
张逸的手臂牢牢地箍着她的腰肢,不肯丢,反而进一步收紧了。“哎呀哦,哎呀哦,”
“嘻嘻嘻,活该,活该!”麻婶尽量昂起头,善意地训斥嘲弄着张逸:“看你还孬种不了!”
“干娘,人家就抱一抱,你就把人家推倒了?磕碜得人家好疼,哎呀哦,浑身都疼得抽筋了,哼,干娘,你再这样,小心我不客气,直接把你推了!”张逸既要装委屈,又要保证刺激,这技术含金量,不是老司机,是做不出来的。
“我呸,小野兔,明明是你扯倒了干娘!”麻婶还在努力支撑着上身,试图脱离。
“是你是你,就是你!咳咳,我要搂死你。”张逸说着,继续搂紧。
“切,你,你,”麻婶凝视着张逸的眼睛,脸色绯红:“我说你小子,存心不良啊,得,你别以为你干娘是个善茬,信不信你干娘现在将你骑了?信不信?”
张逸见她已经动心了,故意说:“不信,不信,你敢,你敢骑我,我就扒光你!”
“吆,猴崽子,你居然想扒光我?草,老娘不客气了,先扒光了你!”说着,麻婶觉开始扯张逸的衣服。
“亚美爹,亚美爹!”张逸喊。
“什么意思?”麻婶停住手问。
张逸暗骂了自己一声,现在身上这位不是小林香代子,用错专业术语了!
“不要啊,不要,麻婶,干娘,求求你,别这样,我是跟你玩儿的,求求你,放开我,不能揪我的衣服,不要扒光我的裤子,啊呀,救命啊。噗。”
张逸的哀求,是反向提醒刺激了麻婶的,果然,他的话被麻婶反过来忠实地实践了,不放开,继续揪衣服,扒光裤子,然后作要命的事情……
难怪说恋爱激情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呢。
给个当你就上。
噗,不是吐了,麻婶的年龄和容貌,远在张逸的口味范围之内,其实银家也是单身老姑娘类型,一点儿也不重口,而是,他佯作呼喊的嘴嘴,被麻婶热情洋溢地堵了一下。
“喊个球呀你,小野兔,别给老娘装,你偷看小姐洗澡,就是个魂淡,这时候搂着老娘的腰不丢,下面小竹笋一样扎得老娘生疼,还喊委屈,我呸,老娘骑死你!”
……
就这样,张逸同志牺牲了。
不要,他的分身,就是色相牺牲了,皮囊尚在,瘫软在地上,委屈地唧唧浓浓,好像在给麻婶伴奏。
十分钟以后,张逸优雅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麻婶的衣服:“干娘,走起!”
“不想动。累得慌。”麻婶睁开桃花眼,翻了翻,妩媚疲惫地微笑。
张逸嘿嘿一笑,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朝着战马溜过去,战马他么的果然是个畜生,这么精彩的节目它居然毫不理会,兀自溜达在远处吃草,格机格机格机格机,一休哥……张逸想起了朗朗尔狗,很久很久以前,看的东洋动漫,《一休哥》,觉得自己就是聪明的小一休。
将战马扯住,拴在一棵杨树上。
“慢点儿走,喂!”麻婶突然翻身爬起来,焦急地说:“小野兔,刚刚做了事情,不能快速走动的,小心要了你的命!”
张逸当然知道这种生理常识,男人如果之后突然剧烈运动,真的容易要命,不是危言耸听,所以,他笑着说:“多谢干娘的提醒,我知道。”
“谢你娘的头,还干娘呢,你把干娘都骑了!”麻婶愤愤不平地站起来,又弯下腰去,“草,老娘腿都软了!走不动路,你来帮帮忙!”
张逸过来,将她抱起,一直抱到马背上:“走起?”
“嗯,走起。”麻婶媚眼横生,甜蜜蜜地说。
张逸解开缰绳,牵着马往前走:“干娘,你们是哪里的保安团,要到哪里去?”
“小野兔,你问这个干嘛呀?喂,你觉得干娘刚才是不是好厉害,不,好,喂,小野兔,你不怪干娘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