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大量日伪军依托烧毁的卡车作为平台,居高临下精确射击,还有机枪压制扫射,有点有面,有声有色,很快就将这股民团打死打伤十几个。
张逸下令民团剩下的十来个人,隐蔽在地上,继续射击。
乘着民团冲锋的机会,张逸也过瘾了,精准地瞄着鬼子打,一个个爆头,又打死了四个鬼子。伪军?没意思!
张逸很得意,要不是这些民团汉贱们冲锋当靶子,自己一个人铁定被日伪军盯住,还打个屁呀。
过瘾,过瘾!真过瘾。
吧勾,吧勾,吧勾,有一个鬼子的脑袋炸了!哈哈哈哈。
“撤退,小心敌人包抄我们的后路!”张逸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避免被鬼子盯上,这些老鬼子鬼得狠,眼睛很毒,手上活儿特棒,不能小觑。
现在,该换地方了,否则,被鬼子包抄了,或者掷弹筒罩着就惨了。
他带着残兵撤退了二百多米,隐蔽起来。
果然,日军在小桥阵地,朝这边民团发起了猛烈轰击,掷弹筒和迫击炮咣咣咣响个不停,这边,民团的主力阵地上,不断有人被炮弹炸飞,发出凄惨的嚎叫。
日伪军采取了正面强攻的方法,火力凶猛!
不仅如此,还有一小股鬼子和伪军,从一边摸索过来,偷袭民团主力。
张逸马上下令:“拦住他们,我从左边迂回,告诉小牛司令!”
这边,十几个民团立刻打起来了。
张逸离开队伍,再次金蝉脱壳。
现在,张逸看着血肉横飞,爆豆子一样射击的战场,冷笑一声,离家出走嘞!
是离开这个战场,向着牛文采的家走去鸟。
刚走没多远,看见一条河沟,一片树林,十几匹战马,就是牛文采民团的骑兵班的战马拴在这里呢。
他用枪刺割断全部战马的缰绳,自己翻身跳上一匹,猛踢马刺:“驾!”
半小时以后,张逸风驰电掣回到了牛家庄!
牛家庄的寨门依然紧闭,上面有留守的兵丁防守,警觉又惊喜:“太君?您一个人回来了?”
张逸点点头:“快点儿开门,我要面见老司令的夫人,因为牛司令受伤了。”
“啊,快开门。”兵丁们赶紧开门了。
有人领着,张逸很快就到了牛文采的大宅门中,见到了一群梦寐以求的旗袍秀女人。呵呵,还是这么风采依旧啊。
好像这些女人很大胆大的,不仅不惧怕张逸这个皇军,还出来围观,可能是因为他一个吧?
围观就围观吧,还搔首弄姿,麻痹,不知道老子对成熟的女人没有丝毫免疫力吗?
咳咳,这腰身,这波波,真想抱一抱,真想捏一捏!
“夫人,您好!”张逸咵地行了一个日式军礼,鞠躬致意。
“太君,您不是跟牛司令一起出去打仗了吗?”年龄在五十多岁,满脸鸡皮的牛司令大太太,穿得花枝招展的,涂脂抹粉的,好像光溜溜的驴粪蛋儿上下了一层霜,别提多别扭了。
不过,这老太太盯着张逸一个劲儿地看,让张逸有些得意。
嘿嘿,咱的回床率挺高的,哦?不对,是回头率,嗯,也不对,应该是女人缘也不差,中老年妇女的偶像,活脱脱的小鲜肉啊。
“夫人,牛司令重伤,紧急求我回来向你报信,同时,委派我调遣村中剩余的兵力,去支援他们。”张逸神情严肃地说。
“啊?司令负伤了?”大太太身体一软,差一点儿瘫倒在地,被身边的二太太,一个丫鬟搀扶住了。
“夫人,快一点儿吧,召集全部人员,火速支援。”张逸催促。同时,也被她那么丰硕旗袍都憋不住的赘肉给吓坏了。
大太太臃肿的腰身,肿胀的眼泡,满满的悲伤:“太君,你一个人来,我怎么相信你?”
张逸发现,这是二太太在她耳边咬了一下耳朵,她才质疑的。
尼玛,真不敢小瞧这些女人的智商!
这世界有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根本没有宫斗剧可看,怎么这么腹黑啊这是?
张逸将牛文采写的指挥权的授权信拿出来给她看。
“司令一般用毛笔的,不会这样的吧?”一下子,围过来四个太太查看,嘀嘀咕咕的。
张逸将钢笔拿出来:“战场上,牛司令没有毛笔!”
几个牛太太看了一下,“太君,虽然用笔不同,可是的确是牛司令的笔迹,”
几个牛太太立刻召集全部家丁和留守人员,一个辎重兵班级,一个文艺兵班级,还有一个太太班级,还到街道上敲打铜钟,召集全村人集合。
可惜,面对悲情十足的牛太太,几百个村民更多的是迷惘和忧愁,部分人担忧着自家孩子的安全,没有几个人愿意当兵打仗。
张逸笑了!
本来,张逸还在计划着,怎样翻脸动手,费牛鼻子劲搞垮牛家庄呢,现在,他看到了一个秘密,大多数的村民,听说牛文采受